东方靖瞧着这两人默契十足的劲儿,顿生一种愧疚感,好像他要是把他们拆开了,就有些棒打鸳鸯的感觉,轻拂了拂嘴边的胡子,一脸的头痛,“但是朝中不能无太子,你们说怎么办?”
苏晚想要开口这时,东方煜率先走上前,按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动,“父皇,您身强体壮,而且又有母后陪着您,处理国事,那是不在话下。慕婉公主可是您最爱的女儿,你真的忍心把她一个人扔在异国,而且生死不明吗?”
“晚晚那般的厉害,又有那么的精兵与良将相随,打个北辰乱军,那简直不在话下!”东方靖说了这话,顿时觉得有些后悔了,苏晚这性子哪里是能招惹的。
东方煜清了清嗓子,“父皇,您知道儿子与晚晚是离不开的。要么留在朝中,要么置慕婉不顾。这事便随了父皇抉择。”
东方靖诶一声,看着眼前优秀的儿子与媳妇,真是头痛,又有些怨了这两个磨人的东西,扁扁嘴,长叹一口气,“你们母后就只有慕婉这么一个女儿,嫁到北辰,对她的打击够大,眼下还生死不明,她病在床榻,那这事就随了你们吧。务必要胜利,把慕婉夫妇救出来!”
苏晚一脸的欣喜,半倾身,“父皇果然深明大义,晚晚且一定会拿下乱臣贼子,救出慕婉的。”
“那便好,至于朕的皇太孙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们俩个真是个心狠的主儿,到底是怎么舍得的,朕都心痛不已。那么可爱的孩子,哎……”东方靖想着小天泽一脸的可爱样,心都忍不住化了。
苏晚思索了半晌,有些为难的开口,“请父皇原谅,天泽可能要等学成才会归来。”
东方靖闻话,脸色大变,想要说什么,想了想又闭嘴,摇头叹息,随后让了随身的公公摆驾回宫。有的时候哪有那么两全其美的事情。
送走了东方靖之后,苏晚便让苏琳儿下去收拾了东西,准备出发前去北辰,当天暮夜里,东方煜的探子回来报:“太子殿下,现在北辰的皇城已摇摇欲坠,连城墨钰的攻势很强烈。”
苏晚微沉了眉,便让探子下去,随后拧眉问:“明天就起程吧,如果皇城落到了他的手中,我们要再发动宫变夺权,就有些难度,在路上,我们计划好攻势。”
“嗯,晚晚说得有理,一切既然打理妥当,那么明日便起程,母后那边就不用去了,我生怕她硬生生的要跟过来,这是打仗,不是玩乐。”东方煜分析得不无道理。
“晚晚明白,那爷早些休息了吧,我前去看看月雨和洛成……”
“好。”
苏晚去了月雨的小屋里,两人还在争执着,两个小家伙经历了一些事情后,感情是变好了,就是偶尔还是会有争执,这也正常,她和东方煜都会有一些磕碰,更何况两个孩子。
看着苏晚前来,两个孩子立马闭上嘴,“晚姐姐……”
“洛成,你坐过来,你年纪小,而且没有功夫底子,我本来是想着不带你去北辰,可是月雨又不能离开你,我把月雨搁在京都不放心,你可愿意和我去了北辰,此去凶险,可不像上次那么好玩。”苏晚是很认真的思考了这些事,最后还是决定征求了两人的意见。
洛成看着月雨,“月雨去哪里,我便去哪里。我知道月雨是要一直跟着晚姐姐的,那么我也一直跟着。而且不是说过了吗?我们现在是一家人。”
“对对,一家人……”苏晚笑笑,她怎么就把那事给忘记了。
轻揉了揉两人的头,“那早些入睡,不要为这些琐事争起来,知道不?明早要起程,这次会加快了进程,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到北辰。”
洛成知晓这次的事态严重,并不是想的那么简单。便乖巧看了一眼月雨,随后离开了月雨的小屋,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休息下来。
次日,天刚明,苏晚等人便起程出发,而且走得非常的急,只让青鸾给东方靖送了一封信到皇宫,便匆匆起程离去。在去往北辰的路上,苏晚和东方煜日夜商讨着作战计划。
“晚晚,眼下皇城摇摇欲坠,大批的精兵不能进去,我们便挑了一支小量精兵潜入皇城,先把皇城守住!再带另一支队伍进行攻击。连城墨钰要招架我们的攻势,那么就无暇再攻皇城!”东方煜缓缓地说着,同时在连城墨钰所占据的几个地区用朱笔标出红圈。
苏晚仔细的看了一下,“挨个挨个的攻击,怕是时辰太久,要不调动边疆一半的兵力,随后请了楼大将军掌主旗,一路攻击上来,而我们就从连城墨钰这个王下手!不是说擒贼先擒王!”
“嗯,此招甚好,楼大将军手下的四大名将很是厉害,不过这般的动用了南启的兵力,我害怕周边的小国会趁机攻击南启,所以请了楼大将军的女儿楼清妍出战,可好?”东方煜早和东方莫达成共识!
他们并没有环佩的事情而出生嫌隙,东方煜从第一眼在东方莫的眼里看到他对苏晚的眼神,他就已经知晓了一切。晚晚那般的优秀,有人看上她,他并不觉得奇怪。足够证明他看上的女人够优秀,完美!
苏晚闻话,一脸的诧异,“清妍?她不是已经和莫王去了封地,即将成亲,她会前来吗?莫王会应允吗?”她倒很是疑惑,不过她家的夫君总有自己的一招。
“莫弟也会前来,莫王妃自然是不在话下,而且她和晚晚你的交情,又怎会不答应!?”东方煜早就知晓苏晚是个很聪明人,只要不是敌人,她都会很好的保持了关系。
苏晚勾起嘴角一笑,“煜,你到底还背着我做了多少事情,早和莫王达成一致,却没有给我半点风声。”
“我一切安排好了,晚晚就不用如此的操心。”东方煜情不自禁的搂了苏晚的身体,因为她生产完必须养上三四个月,才可碰,所以他一直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