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个夜晚虚脱,在另外一个夜晚
却坚硬如铁,不折不扣
我又听到了熟悉的旋律
作为一个男人,我整理着衣衫
作为一个职员,又免不了东张西望
熟悉的旋律,伸给我一只手
微温的风,随之渗入血脉
那一夜,我做了什么
在咖啡的苦涩中,逗留,徘徊
在真实的座椅上想入非非
杂乱脚步上的视线的余光
很多人看见我回来了
我的家人,朋友,还有
不便说出姓名的人,他们吃惊地望着我
仿佛目睹幽灵归来
我和往常一样,读书,发邮件
抽烟,喝茶,打几个无关紧要的电话
放一两个响屁,主要的是
我的嘴里哼着别人听不清的小调
我所干的一切,和它有着秘密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