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重生之曼珠沙华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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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一切都是她做的

第二十五章 一切都是她做的

过分冷淡的安末然,原来会让人连看一眼都有种止步的意思,仍是那张完美无缺的脸,却因为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另一种性格的出现,而变的极为可怕。那样深不见底的黑眸,只要只要被吸进去,就再也无法出来。

“曼儿,不属于你的应该还回来吧,”他的声音继续传来,手却拉住了欧阳曼的手腕,手指的曲起,那个青绿色的玉镯就落到了他的手中。

楚家的东西,她不配拥有。

手腕上一阵疼痛,欧阳曼眼中涌出泪水,这样的委屈,她还是第一次承受。安末然却只是走回了原地,她的泪水,再也无法打动他的半分感情。

“曼儿,有很多事情,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们了?”安末然突然转过身,瞬间身上有着一种极为冰冷的气息,连似乎的空气都要被冻结了起来。

“好冷,”文慧缩了一下脖子,离安末然远一些,原来,安末然发脾气会是这样的可怕,她还真是庆幸自己有得罪过他,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什么事,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欧阳曼的声音开始颤抖,那一种恐惧,真真切切的让她体会到了。

连风竟辰都抿紧了唇,不发一言看着这个已经变的极为陌生的女人,他突然间摇了一下头,不是她,真的不是。

“你的手指,还有脸被伤的事情,”安末然一字一句说着,淡色的脸上,终是复起了一抹冰雪般的寒冷,如果不是这两件事,他的沙沙会受到那样的伤害吗?

陆君浩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有些事情不是他所能忘记的,那两个染血下午,是他一手造成的,他看着自己的手,突然感觉这一切连他自己都已经陌生了起来。

欧阳曼抬起头,任脸上的泪水落下,那一抹凄楚的泪,却无法再打动任何一个人。

他们要找人的从来不是她,就算有着同一张脸也是一样。

“你们都不是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如果她没有伤我,君浩就会不伤她,”欧阳曼说的很小声,但是,那种颤抖的语气,还有低下的头,已经有了一种心虚的表现。

“是吗?”安末然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十分的优雅的交叠起了双腿,声音仍是不紧不慢的淡然。

欧阳曼刚想说什么,却在这个时候,有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的眼睛睁大了一此,看到的是与她同班的陆可同。以前,是她的小跟班,不过,因为上次那个花盆的事,她已经离她很远了,她来这里什么。

“安学长,陆学长,风学长,”陆可同向他们点头,然后才看现欧阳曼,神色间一片复杂。

“我看到了,”她突然开口,却是如同一个炸弹一秀,让欧阳曼的心猛然的缩了一下,看到了,看到时了什么,为什么她现在要这样看着她。

“我全都看到了,”显然陆可同并没有放过欧阳曼,她只是想要说出一个事实,还那个人一个清白,算是报答她曾今的对她的相救之恩,那个时候没有任何人相信她,只有她,以一个受害人的身份,却相信了她。所以,这些,她是一定要说出来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欧阳曼冷冷看着陆可同,但是,那双眼里,却是有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害怕与恐惧。

“我看到了,”陆可同又是同样的一句话,但是也就只有一句,却让欧阳曼越来载紧张。她看什么?究竟什么。

陆可同逼近她,站到了她的面前,看着这张很是美丽的脸,却是感觉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的陌生。

“我看到你自己将一个刀片入在你的琴中,我也看到了那一个仓库里是你自己划伤了自己的脸,而我都看到了,而安学长是我找来的。”

她的话一字一句,如同针一般,扎在了每个人的身上,风竟辰不敢相自己所听到了一切,原来是这样,他还真是看走眼的,欧阳曼啊欧阳曼,如果这个学校的心机,你不是第一,别人也不敢说是第二,这就是他们呵护了三年的女孩,小心无比爱着的女人,原来,她竟然是这样恶毒的,让他感觉到了一种恶心。

“天……”文慧捂住了嘴,“我的天,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为了陷害别人,连自己的手,自己的脸都敢动手的,还真是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陆君浩的黑瞳猛然的紧紧的缩了一下不,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欧阳曼,是她,一切都是她,那么,他所做的一切,竟然是这样的可笑,他竟然为了她的伤,去伤害了一个最无辜的女人。

“曼儿,”安末然的声音响起,欧阳曼有些恍忽的看向安末然,却发现,他那双清冷的眸子中,所透出的仍是是无悲无喜的淡然。

“曼儿,那个花盆也是你做的吧?”安末然只是淡漠的着她,眸子里的冷淡越浓。

陆可同突然睁大了双眼,突然间竟然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这就是欧阳曼,原来一切她设计的。差一点毁了她的一生。

她转过身,快速的跑开,不愿意再和这个人站在一起,不然真是怎么的死的都不知道。

好可怕的一个女人。

她真是这个学校的极品,文慧扯开唇,双后放在胸前交叉的放在一起,一幅大姐大的样子,其实,她还真是想要去揍这个女人一拳,如果不是她,夏沙就不会受这么多的苦,虽然,她还是不明白,他们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对夏沙所选成的一切,她都不会放忘记的,要知道,她与夏沙当初承受了多少,这一次,就要她加倍的还回来。

“曼儿,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陆君浩低头看着欧阳曼,她脸上的那些泪水,甚至对他而言已经成为了一种极大的讽刺,他现在都不清楚,在她的泪水,到底是直,还是假的。

“为什么,”欧阳曼突然大笑起了,“你问我什么,你们问我为什么?三年以来,原来,你们都只是将我当成她的替身,陆君浩,”欧阳曼看向他,其实,她并没有告诉他,她已经真正的爱上他了,只是,现在,再爱也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