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肯可能是美国历史上受到责难、怨恨和陷害最多的总统。但是从赫登的《林肯传》中可以看出,林肯却“从来不以他自己的好恶来批判别人。如果有什么任务待做,他不会因为某人是自己的敌人而取消他的工作权利。如果一个以前曾经羞辱过他的人,或者是对他个人有不敬的人,却是某个位置的最佳人选,林肯还是会让他去担任那个职务,就像他会派他的朋友去做这件事一样……而且,他也从来没有因为某人是他的敌人,或者因为他不喜欢某个人,而解除那个人的职务”。
林肯曾委任的麦克兰、爱德丹顿和蔡斯——以前曾批评过他甚至羞辱过他,但他却以宽大的胸怀原谅了他们。林肯说:“没有人会因为他做了什么而被歌颂,或者因为他做了什么或没有做什么而被废黜。”
所有的人都受条件、情况、环境、教育、生活习惯和遗传的影响,使他们成为现在的这个样子,将来也永远是这个样子。
也许林肯是对的。将你我与我们的敌人换一换,承袭他的生理、心理及情绪的特征,如果我们的人生也完全一样,我们可能也会作出跟他们完全一样的事。我们应以印第安人的祈祷词提醒自己:“伟大的神灵!在我穿上别人的鹿皮靴走上两星期路以前,请帮助我不要轻易给别人下任何结论。”
与其恨我们的仇人,不如同情、理解他们,并感谢上天没有赐予让我们跟他们一样的人生。与其诅咒报复我们的仇人,还不如给他们谅解、帮助、鼓励,祈祷他们能够交好运。
光亮熄灭了,还有再燃的可能,但花儿被摧残了,又有谁能使它美丽重现呢。
遵守纯洁生活的准则——曾泽
纯洁对我们的精神生活和道德生活有着重大影响,杰勒米·泰勒是这样阐述的:“纯洁可以让我们增长智慧和才干;加深我们文明礼仪修养;给我们带来生活的热情和激情;还使我们懂得感恩和自爱;最最可贵的是给我们带来了精神上的舒适,这种舒适是那种不洁行为所带来的短暂快乐所无法比拟的。”
一次,一位传教士就中国男人和女人纯洁的标准作了一番讲述,他说,在中国,男人把女人的纯洁标准订得很高,而把自己的纯洁标准订得很低。在中国男人眼里,女人失贞是一个不可饶恕的罪过,尽管有时罪责不在女人身上。而对自己的不洁,则不认为是一件非要责罚的事,有时还甚至振振有理。听众席上一个穿着讲究的男子听到这儿,站了起来:“牧师先生,今天我有幸听到您的课,非常感谢您的教诲,您使我认识到上帝对纯洁的判断,我以前曲解了纯洁的含义,真的谢谢您使我明白了这点。”
在行为纯洁要求方面,如果男人和女人有着不同的标准,那么将会因此动摇了纯洁的基础,同时也违背了纯洁的真实涵义。男人可以恣情纵欲,我行我素,放荡形骸,而不受任何惩处,但女人一旦变得不贞洁,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都将背负一生的罪名,这难道合理吗男人和女人都要保持自身的纯洁,对有辱纯洁的言辞、思想、行为要像躲避毒药一样敬而远之,千万不要抱着好奇的心理涉险,因为一旦沾染上,针大的污点也要随其一生。
莱索托人很看重纯洁,把它与幸福放到同等位置。
在用英语写作的作家中,有一种作家最为可怕,也最为可憎,他们不直接、赤裸裸地描述不洁行为,而是采取拐弯抹角伪装的方式把不洁行为显示给读者,而这正是可怕之处。如果他们真的采取直接描述方式,那倒给了我们一个防范的机会,正如面对一个手拿兵器气势汹汹的敌人,我们势必要做好迎击的准备。但是,对于那隐藏在文明底下的不洁,我们往往毫无防范,这也正像与我们的朋友一起漫步花园,而我们的朋友在我们毫无戒心的情况下用那些有毒刺的带花香的花朵袭击我们。
在法文小说中,也有此类淫秽之作,这在法国被称为社会下水道,其寓意很明显,那里面充斥着肮脏不堪、下流、见不得光的欲望和兽行。有个法国人对此痛心疾首:“每一个邪恶之徒都可以到法国去,把非洲的毒蛇放进我们的家园;把亚洲的狮子放进我们的园林;把印度的晰蜴和毒蝎放进我们的花园;用死海的水为我们的孩子洗礼,这些我们都可以对付,但对那些隐藏在法语中的不洁思想,我们感到束手无策,难道我们可以用剑削去滋生在心灵上的毒瘤吗?可以用刀剜去思想上的瘢痕吗?”
“洁身自好吧!”这是每个人都应该追求的。
费城的一位政府人员说,只要各种形式的色情电影的宣传画在广告栏里消失,出版界也不再出版低级下流的色情读物,那么他敢保证,费城的监狱将会由此而减少三分之二的男性少年犯。英国政府的一位官员也承认,绝大多数少年的犯罪也与色情读物有关系。
看看吧,这些社会垃圾就这样毒害着我们青少年的身心,而始作俑者——那些昧着良心写这些书的作者是多么可恨。他们高超的写作技巧使整本书里都不出现一个粗鄙的词汇,但淫荡思想却充斥着字里行间,毒害就这样悄悄进行着,他们是高明的,他们的作品竟被称为文雅精致之作,而那些真情实感发自内心、简单直白揭露这些披着文雅外衣的下流货色的文章却被称为粗鄙,可悲,真是可悲奉劝那些把肮脏高雅化的作者,不要把毒害年轻人身心健康的“事业”再继续进行下去。你们已脱离了纯洁的轨道,现在正干着把纯洁之人拉向歧途的罪恶勾当,你们的罪责只不过比那些孕育罪恶的人稍微轻一点。
警告那些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洁身自好吧!坚守心灵的那份纯洁,永远不要放弃,这是上天赐与你的最最珍贵的礼物,这份礼物它会给你带来精神上的绝顶舒适,一定要慎重,不要视如儿戏,第一个纯洁的思想、第一个纯洁的感觉尤其要珍视,因为一旦失去,它将永远不再回来。
光亮熄灭了,还有再燃的可能,但花儿被摧残了,又有谁能使它美丽重现呢一切疯狂曲调受其影响,融汇在欢快的歌声里。所有的获取和赋予,因而如花儿怒放,似果实成熟。
生命——心灵——泰戈尔
一我的窗前是一条红土路。
路上鳞磷地走过拉货的牛车;绍塔尔族姑娘头顶着小山似的稻草去赶集,黄昏时分归来,身后甩下一大串银铃般的笑声。
而今我的思绪不在人走的路上驰骋。
我一生中,为棘手的难题犯愁的、朝着确定的目标奋进的动荡的岁月,已经埋入往昔。如今身体欠佳,心情淡泊。
大海的表面波涛汹涌;安置地球卧榻的幽深的底层,暗流把一切搅得混沌不清。当风平浪息,可见与不可见,表面与底层处于完整的和谐状态时,大海是宁静的。
同样,我拼搏的灵魂憩息时,我在灵魂深处获得的所在,是世界元初的乐土。
在做旅人的年月里,我无暇注望路边的榕树;今日离弃旅途回到窗前,对他袒露胸怀。
他打量着我的脸,仿佛急不可耐地说,“你理解吗?”
“我理解,理解你的为人。”我宽慰他,“你不必那样烦躁。”
平静了一会儿。我见他又着急起来,葱绿的叶子沙沙摇动,熠熠闪光。
我试图让他安静下来,说:“是的,千真万确,我是你的游伴。亿万年来,在泥土的游戏室里,我和你一样一口一口吮吸阳光,分享大地甘美的乳汁。”
我听见他中间陡然响起了风声,他开口说:“你说得对。”
在我心脏碧血的流动中回荡的语言,在光影间无声旋转的声籁,化为绿叶的沙沙声,传入我的耳鼓。这是宇宙的官方语言。
它的基调是:我在,我在,我们同在。
那是莫大的欢乐,其间物质世界的原子、分子瑟瑟战栗。
今日,我和榕树操同样的语言,表达喜悦之情。
他问我:“你真的归来了?”
“哦,挚友,我真的来了。”我即刻回答。
于是,我们高喊着“我在,我在”,有节奏地击掌。
二我和榕村倾心交谈的春天,他的叶子是嫩绿的。高天射来的阳光,通过大小不一的叶缝,与地上的阴影偷偷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