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婚姻之宠你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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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曾一骞的专制(1)

何处觉得曾一翩女主的人生实在是太惨淡了,以至于以自己的苦情段数实在悟不透个中酸甜。

可是曾一翩一谈起她的作品就两眼放光,将曾一骞踹到一边,把何处拉到附近的一间咖啡屋,打算和她聊聊她这本《我重生后的时光》的人设情节构思还有其中反应的社会现实与复杂人性。并且谈了一下她未来三年的创作计划,明年完成一本男主重生后的时光,后年完成一本男女主重生后的时光。

何处表示赞同,建议她在三年之后出一本妖之百合文集,名字就叫《你生我生他也生,生生更健康》

何处这个文集的提议让曾一翩热血沸腾,沸腾完了之后她说:“我给你签的第一本,你就送给曾一骞吧。我计划是他每找一个女朋友,我送他一本我的书。看来我的书以后是送不出去了。何处,我下个礼拜,也回北京,就在公寓里,我们一块吃顿饭吧。”又接着补了一句,“你们做,我吃。”

何处说,“好啊。如果曾一骞没问题,我没问题。”

曾一翩有点忧愁地说:“这小子没几年就要三张半了,事业靠边站,早点和你封山育林才是正道。”

何处张开口直愣愣地看了她半天,对曾一翩的文化造诣俯首称臣,仰慕得都要哭了。

好在曾一骞及时救场,走了进来,抚起何处,对曾一翩说道,“我得和何处回北京了。你就留在这儿闭门造车吧。”

“……”

准备上车的时候,何处发觉所有人看她的眼光都很诡异。时不时有人偷笑。

曾一翩更夸张,板着脸对曾一骞说了两句不着边际的话,“曾小宝,我还提醒你不要过度运动,你看何处现在连车都上不去了,真难为她还能来参加我的签名会。”

于是何处的脸红得更是没法看了。

到了北京,曾一骞使尽手段要何处留在了他那里住。被何处果断的拒绝,坚持要回到宿舍。

她说道,“我有宿舍,住你这干嘛?。”谁不知道他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曾一骞又蹭又磨的贴着何处,极力游说她:“宿舍哪有我这好?洗澡都不方便,学校食堂也没开,东西也那么难吃,何处,我就想和你在一起,这些天没你都不习惯。”又是威逼又是利诱,还动用感情。

何处不管,直接说道,“你送不送我回学校?不送的话,我自己打车回去。”

曾一骞坐正身体,说:“何处,你不能这样,咱们得好好沟通沟通。”

何处邹眉,曾一骞现在是越来越难对付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不满说:“曾一骞,我一个学生,我不住学校里,住你这儿?让别人知道了怎么想?还是你觉得我上了你的床,就得听你的指挥?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们还需要什么地方需要沟通?”冷着脸瞪他。

曾一骞见她生气了,也不敢再往前开了,打了方向,忙说:“你这丫头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我们应该互相体谅,我当然是先送你回学校。”

何处一路上沉着脸,不说话。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就得这么治他!从在她家过年到现在,他越发得寸进尺!再加上她守身如玉保存多年的那啥,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没了,虽说谈不上伤心难过,心里的郁闷和对曾一骞的怨恨还是有的。

想到昨天她醒来时,窗外的阳光映着温泉的水刺得睁不开眼,何处觉得自己还没睡够,于是拿被子抱住脸,转了个身想继续睡。一转身,撞进一个人的怀里,于是放心的抱着他继续睡。

睡着睡着,何处猛地醒悟过来,掀开被子,从床上弹坐了起来,瞪大眼不可意思地看着曾一骞。

曾一骞也刚睡醒,赤着上身,睡眼惺忪,凌乱的头发看上去有种别样的性感。但是,何处可没兴趣在这时候欣赏曾一骞的倾国倾城。

爬起来就往浴室跑,昨天的一切恍如梦境,却深深烙印在她的记忆里,正提醒着她,过去那个勤劳的小处女已经不复存在了,她现在是一个走路姿势有点诡异、腰酸背痛,并且还得硬着头发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小女人。

心里有一千个委屈都没处说。打电话向葛荀大吐苦水。

电话里她说,“荀子,我完了,我掉坑里了。”

葛荀惊讶地问她,“什么坑?难道你也掉在那个〈宠你没商量的〉坑里了?”

“去你的,我像是会看那种没营养三俗小说的人吗?我说的是曾一骞!”

“曾少他怎么你了?”

“他……”何处竟然说不出口,最后只好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他在想法是什么,更不知道我与他的未来会怎样?”

何处说完,就被葛荀鄙视了,“我以为什么大事呢,看不透不要想了,这世界那么乱,你还要给自己添乱,这不是自讨没趣么?反正不管你怎么想,他的想法总在那里,时间长了自然就懂了,没必要花时间去猜,太累人了。”

何处默默的挂了电话。为毛她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变得这么哲学。

曾一骞见何处还板着脸,哄她:“宝贝,生气了?这不是送你回学校吗?”

何处不理他。曾一骞见她这样,有些颓败,耷拉着脑袋说:“何处,我就想和你多待几天,等开学了,再把你送回学校不行吗?你是我女朋友,我们住在一起也没什么错啊。我对你是认真的,难道你对我不是认真的吗?”声音委屈。

殊不知他曾一骞是谁啊,老奸巨滑,最擅长的就是引诱何处思维转换。

何处心想自己也许真有点过了。淡淡说:“上你那住,我怕惹人闲话。再说了,我做你女朋友实际上也没多久,就跟你这样。我已经失去了女孩的矜持和底线,我觉得不安,更是对不起我死去的爸爸,愧对于他对我的教导,所以你这样逼我,我有点生气。”

曾一骞一听,她连死去的爹都整出来了,一时不知如何说是好。顿了顿,说:“好了,这次是我不对。我没控制住对你的欲望。我保证以后会好好爱护你,不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