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了一声,“你这小孩子家家的嘴也这么贫。”
对此评价我很是汗颜,貌似贫的人是他啊,这怎么就栽到我身上了。
他不愿别人把他喊老了,但又自恃自己辈分高,很是让他纠结啊。别扭的人啊。
我左手拈了一个结,右手上的残冰剑抖出三朵冰花,向着其中的三个魔将砸过去,那三人口吐鲜血的倒在了地上,左手上的结亦暂时定住了五个魔将,右手上的剑又迅速的刺向旁边的两个魔将,那两个魔将躲闪不及被砍倒在地。
刚才摔在地上的三个魔将站了起来,被定住的五个魔将亦向我扑过来,我毫不畏惧的迎向他们八个人。
只一会工夫就把杀死了其中的五个魔将,砍伤了五个魔将。烨煦对我说,“你赶紧走,这五个人我来挡着。”
我点点头,殿内只有一个通道,里面有很多房间,这要是一个一个的找得找到几时啊,我抓起其中的一个魔将飞奔向了那个通道。
“说,人被绑在哪里?如果你说了,我就饶你不死,如果你不说刚才那五人的下场就是的你的写照。”我狠厉的拿着残冰剑抵着那个魔将。
那个魔将摇摇头,“我不说,你会杀我,我说了,其他人也不会饶了我,我又何必说,还不如一剑的痛快。”
我呵呵一笑,“只要你说了,趁乱逃走,谁会知道呢?”
他闭上眼睛想了想,“行,我告诉你,可是我有一个条件。”
“哦,什么条件?”刀抵在身上还能冷静的和别人谈条件,是个可塑之才。
他冷冷的看着我,“教我法术,我要报仇。”
我冷冷一笑,“你认为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来和我谈条件吗?在我的刀抵着你的时候。”
他低头看着我的刀,“那你就自便,不能报仇,活着也是白活。你也可以一间一间的去找人,但是我不保证你有足够的时间能找到。”
他说的是事实,当然我也可以去抓来其他人来问,但是这人确实是成功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赶紧带路。”
他点点头。
我们来到了一个与其他的没有任何区别的房门前,我一脚踹开了门,只见我哥哥被捆仙绳绑在一个柱子上。他的身上满是血迹,脸色苍白,头发凌乱,眼睛紧紧的闭着,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想来是受了很多苦楚吧。
我的眼睛微微湿润了,终究是来的晚了,让哥哥受了这许多的委屈。
“哥哥,你怎么样了?”我轻轻地喊他,可是他依旧昏迷不醒,没有任何反应。
我咬咬牙,为今之计只有尽快把哥哥带回去才是正经。
捆仙绳不是普通的绳子,这世间也不过就那么几条,它是专门束缚神仙的,任你是再厉害的上神也难逃脱它的捆绑。
我拿出神灯打算把绳子烧断。这绳子果然厉害,就是我的神灯也是烧了好一会才把绳子烧断了。我扶起哥哥,打算把他扶出去。
这时一丝危险的感觉溢上了我的心头,我扭头一看,是慕清,我的心里微颤了一下。他剩下一只胳膊,神色憔悴了很多,想必这么爱美的他不能接受自己变成了独臂的事实吧,就连发鬓间那朵妖媚的牡丹都失色的不少。他缓缓的向我走来,眼神恶毒的看着我,说出口的话却温柔无比,就像对情人的嘟哝,“美丽的妍萱公主,我们又见面了。”
我让哥哥先倚着一边的墙,站了起来。
没想到他竟然也来了,探子并没有打探出他也来的情报。要想解决他之于我确实困难了些。
但是时间拖的越长就越危险。
我睨着他的断臂,“你断了胳膊就该好生休养才是,现在就跑出来是打算断另一个胳膊吗?”
他拿出那把正面是一个红色的骷髅的扇子,又开始故作风流的扇啊扇,眼神冷的却足够把人冻死,可惜这些人里不包括我,“就算我只有一个胳膊,今天也照样能把你留在这里。”
看来我们之间是势必一战了。
“如此那就不要废话了,来吧。”我紧紧的握着我的残冰剑。
现在我被慕清拖住了,而另外三个魔君拖住了萧华芷玉和烨煦。如此一来,局面就成了僵局。看来为了今晚他们也做了十足的准备。
他的扇子散发着微微的红光,我的残冰剑亦察觉到了我的心情,微微的颤抖着散发出幽幽的蓝光,为了即将来临的大战而兴奋。
经过地狱之行我的力量增长了不少,而慕清因为少了一只胳膊,终究不如以前了,如此一来我们两个竟然也打成了平手。
他发鬓间妖媚的牡丹变成了大红了,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了,妖异的气息充斥了整个屋子。
此时我必须得想个办法赶紧带着哥哥走,可是神灯需要的力量太多了,只适合破釜沉舟,此时我又该怎么办呢。
正在此时一阵娇笑声传来,这熟悉的声音让我的嗓子一紧,是紫珊。没想到她也来了,今晚的局势实在是不利于我们。
人未到声已到。
过了一会门口出现了一个紫衣女子,她带着面纱,媚的入骨。
她幽幽的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不想今时今日我们竟然是在这里再次相见。”
我对她微微一笑,不管怎么说当年是她把我带出了恶灵岛。
慕清冷冷的看了紫珊一眼,“女人就是麻烦,你来这里做什么?”
可见紫珊的地位已经不复当年了。或者从侧面亦能看出来慕清在混沌心里的地位已经超越了紫珊,不然慕清是肯定不会如此嚣张。
紫珊讥讽的一笑,“小子,我奉劝你一句你不要以为暂时的得势就是永久的得势。”
看来他们两个之间还有矛盾呢。
莫非是为了争混沌的宠吗?不过我是真的佩服紫珊,十几万年了坚定不移的跟随着混沌的脚步,混沌的可怕我不是没有领教过,那样的喜怒无常让人心生恐惧。
“妍萱,你看今日的情形想必也明白,你是必败,何必做些无谓的抗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