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衿心底一痒,心里算着日子…他该是忍的差不多了吧。
他默不作声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呷了一口,一直等她吃完,两人上楼。
走到门口的时候,常悠悠浅浅笑了笑,说:“晚安。”
她那亮晶晶的眸子里仿佛蕴着微光,十分漂亮勾人。
何子衿终是忍不住了,心里想,真是要命了!这磨人的小东西!
他俯身印上了她的唇,常悠悠只觉得整个人仿佛腾空了一般,下一秒,门已经在她身后关上。
他将她摁在门上,一手托着她的脑袋,唇一贴上去,便开始浅浅深入。原想作罢,可是常悠悠受了惊吓,又顾忌这里是大院,根本不敢动,害怕发出声响,吵醒长辈。
她异常的柔顺,隐隐的甚至有配合的意思,顿时让他欲罢不能。常悠悠尚不自觉,以为他只是要亲一亲她,红着脸,喘息过后,小声说:“好了,快回去歇着吧,明天,明天一大早还要走呢。”
何子衿在心底暗叹了一声,也不与她废话,一把扯过她,彼此的呼吸相互交错。她领口在扯动间,敞开的口子越发大了几分,胸前的风光一览无遗。
他一点一点褪去她肩头的衣服,炽热的吻落在微微汗湿的肌肤上,感官异常清晰。
常悠悠哆嗦了下,又不敢大声,低低的声音有几分像是在娇嗔,她说:“何子衿,你别闹了…”
她的话并未能说完,“嗯”的闷哼了一声,他已经将那件宽大的衬衫扯下,顺着腰肢滑到腹股处。
接着,粉色的胸衣也不知去向。
带着凉意的空气让她浑身起栗,她想要挣扎,全身却仿佛在一瞬间变得绵软,柔成了一滩水。
他的唇舌在她胸前流连徘徊,迟迟不去。
“悠悠…”
他低低的喊她的名字,常悠悠呆呆的望着他,清楚的看见他眼底跳跃的火苗。
她有些不自觉的咬了咬唇,口里似是有些干燥,心底也仿佛点着了一把火,熊熊燃烧起来。
“何子衿,不要…这是在…”
她不敢大力挣扎,也不敢发出声响,只是僵在那里。
何子衿不理她。
常悠悠依稀记得,自己被他大力抱起来,她被他带着,他的重量仿佛压在她的身体里。他炽热的身子,暖着她微微发凉裸-露着的肌肤。
夜那样的沉而静,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时间,这让她异常紧张和害羞,感官从未有过的清晰和刺激。
那件宽大的衬衫半褪未褪,凌乱的挂在她腰肢,半遮半掩。
他的亲吻在她耳珠处徘徊良久,接着,又回到她的唇上。
常悠悠全身的力气早已消失殆尽,为了支撑身体,她的手无力地搭在他腰间,抓着他的睡衣,胸口剧烈起伏,闭着眼喘气说:“何子衿,你…你不要…”
她的声音在他的亲吻里,越发模糊,最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常悠悠局促的拽着他的衣服,只知道拼命喘气。何子衿柔柔的吻着她,那条休闲裤也被他扯了去。
常悠悠蓦地一醒,连连摇头,哀求道:“何子衿,不要…不能在这里…”
她还记得这里是什么地方,她觉得浑身都紧张的仿佛要崩溃了一般。她害怕这样的行为被长辈们发现,如果被发现了,她害怕他的长辈们会觉得自己是个不正经的女孩子。她也害怕自己会不自觉的发出什么声音来…
这样的害怕和担心,使得她的感官顿时比平常敏锐了许多,她又窘又羞,却根本阻止不了何子衿的动作。
何子衿以同样的速度,脱掉了自己那身碍事的睡衣。他觉得自己的血管都仿佛要撑的裂开来,血液在体内流动的声音,汩汩的,他的,还有她的,心跳如雷。
这个时候,他根本不受控制。
他依然耐心的亲吻着她,没有凶狠,没有强势,只有温柔,更温柔的,温柔到连自己都讶异这份耐性的地步。
他仍然记得第一次的时候,她哭的那样委屈。这一次,即便两人的身体紧紧密密的贴在一起,他却一直柔声的安慰她,不断在她耳边喊她的名字,让她放松,再放松。
感官传来的刺激,让她整个人都紧紧的蜷缩起来,浑身的毛孔都仿佛张开了一般。
她知道,一切都已经乱了。她闭上眼睛,只剩下重重的呼吸,理智瞬间全然崩溃。
何子衿终于不再等下去…
她疼,依然疼,疼到张开嘴巴,狠狠的吸了一口冷气。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溢出来,却还是记得不能大声,只是低声的抽泣。还是害怕,便咬紧了唇,忍着。
何子衿看着她的模样,委屈到他心坎里了,可他却无法再停下来。他需要她,她的身体,她的心,她整个人…
他等了她两年,他心底一疼,却是狠下心,下了力气,身下顿时凶猛了几分,仿佛要将这两年所受的煎熬、痛楚,在此刻都发泄出来。
慢慢地,常悠悠便软下了身子,双手无力的攀在他肩上,任他为所欲为。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实在是承受不住,蜷紧了身子,捶着他的肩膀,哭道:“你说很快就好的…”
何子衿终于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出来,满意的亲吻她的唇,一下一下的,带着刻意的戏谑,还有满满的爱意。他温热的唇,湿热的亲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脸颊上,耳畔、颈子…又一路向下。
“悠悠,说你爱我…嗯?”
他连哄带诱,用沙哑着声音,在她耳侧一遍一遍的说着。
常悠悠人已经开始昏昏沉沉,他不满,突然就用了力,她全身就战栗起来,连连讨饶:“爱,爱…”
何子衿满意了,又道:“说你愿意跟我结婚。”
常悠悠咬着唇,不吭声。
何子衿气急败坏,又稍稍用了力,引得她的眼角又溢出一颗泪来。
他伏在她耳边喘息:“悠悠,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答应,我…”
他的话并没说完,常悠悠却已经知道利害,忙不迭的点头:“好,结!结!”
“马上!”他变本加厉。
她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点头,说:“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