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这一听,可真的愤怒了,但是奈何上位的是老主母,她不能有什么权利去反对,再加上这件事情她本来就没什么证据说不是她做的,也就百口莫辩。
“老主母,媚儿,媚儿有话要说。”一旁,烟媚儿的脸色惨白,但是还是虚弱的插了言。
烟七七看着这三个人的一出戏,依旧含笑,索性的在边上坐了下来,看样子老主母是丝毫没有想要她介入的意思啊。
“媚儿,你想说什么?”老主母看着烟媚儿的样子,心疼的问道。
“回老主母,是这样,其实媚儿也觉得,这件事情可能是误会。”烟媚儿委屈的说道。
这一句话让老主母勃然大怒。“胡说什么?你都已经这样了还是误会吗?”
“老,老主母,您先听媚儿说啊。”媚儿虚弱的再次道。
“好吧,你说。”老主母看着烟媚儿,一脸的不赞同,现在的她,不只是为了要给烟媚儿出气,说实话,那所谓术士的话,她自然也不会信。
这件事情一定是有心人做的,但是这有心人是谁她就不知道了,但是唯一知道的是这个时候是除去玉儿的好时机,要是过了现在,怕是以后再想可就难了。这玉儿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有了七个月,要是再不除去一旦生了出来就全完了。
想到这,老主母对烟媚儿刚刚说的误会是更加不满意了。
“老主母,既然刚刚那位大师说了,只有下咒语的人,被做法了才好使,那么不如,就让玉儿姐姐去试试,要是不行,那就说明姐姐她不是那个害我的人啊。”烟媚儿见这玉儿还有话说,索性的假意帮她说了一句,不管是怎么样,只要她上了那做法的台上,这孩子,就绝对不会活。
烟媚儿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只可惜,她算错了人。玉儿可是烟七七早就已经定下的,她有她的折磨方式,有她的让玉儿死法,怎么可能会允许别人去横插一脚呢?
老主母听到烟媚儿的话后,点了点头:“恩,这是个好办法,玉儿,你意下如何啊?”老主母看着玉儿,淡淡询问道。
玉儿闻言,赶忙摇了摇头:“不,不,老主母,不要啊,玉儿不要,求您了老主母,您这分明是想要玉儿的孩子去死啊。做法,谁知道那个臭道士是什么人?”玉儿一听到老主母的建议,赶忙摇头,天知道这老主母和那个臭道士究竟是研究了什么,现在,分明是想要让她去死。
烟七七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笑的依旧是淡然,现在,整个情形应该是已经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该她出来了,看样子,是那烟媚儿还有老主母一起想要弄死玉儿,真是可笑,玉儿怎么死,只能由她来定。
“住口。你竟然敢说大师是臭道士?来人,给我把玉儿妾室绑起来。”老主母在上位,一听到这句话,马上愤怒了起来。
这执法堂中,现在并没有什么人,只有烟七七,和几个执法堂中的执法者,执法者闻言后,赶忙的要把那玉儿给绑住。
玉儿见此,想要逃,却不得逃开。
就在她万念俱灰的时候,一个好像是天神一般的声音传了过来:“住手。”话音刚落,烟七七便走上前去,一脸的笑意。
老主母见到烟七七,马上的变了脸色,一脸不悦。很显然是对烟七七的不满。一见到烟七七她就觉得是煞星临门。
“七七你这是什么事?”老主母看着烟七七很是不悦。
那几个执法者也是赶忙的放下了玉儿夫人,但是却并不向烟七七行礼,执法者不需要给骆家任何人行礼,他们的工作是服从。
烟七七闻言,含笑不语,而是走到了玉儿的身边,轻轻把她身上的绳子拿掉,然后在她的耳边道:“你的孩子,是你唯一的护身符,催产药我会给你送过去。”说完,便笑着看着老主母:“老主母,我看,媚儿她不过是吃坏了东西罢。您要是不信,大可以找个知名的大夫来,好好查探,而这个所谓的神棍大师,我看,应该就是来混吃混喝的,玉儿她现在有了孩子,要是惊动了胎儿,怕是不太好啊。”烟七七淡淡道。一句话,颠倒了所有的是非黑白。
而玉儿,则是被她刚刚的话给愣住了,自己刚刚为什么没想到?她本来就没有孩子,就算不用催产药,也可以随时生出来啊。
想到这,玉儿马上的配合了起来“啊!主母,我,我肚子好疼啊。”说完,便要往烟七七的身上倒。
烟七七见此,忙把她扶了起来,她就知道,这女人果真会按照自己的话去做。“来人,快,快叫大夫。”烟七七假意着急了起来。
执法堂里的人一见,慌忙的去找了产婆。
而老主母,则是满脸黑线“七七,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烟七七闻言,很是无辜,看着老主母,摇了摇头:“老主母,并非是七七要这么做,实在是这件事情太过蹊跷,而且,这玉儿怕是快生了,难道要我为了一个只怀了不久的孩子,而害了骆家的第一个长孙吗?这可是做不到。”说完,烟七七便转身离去。
心中冷笑,不管是第一个,还是第二个,她都不会让他们安然无恙的活下来。骆家,只能是她的。
老主母看着烟七七,没有说什么,而是看着一旁脸色苍白的媚儿,对烟七七白了一眼:“今天的事情,是你选择的,要是媚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看看你要怎么和骆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哼!”说完,老主母便带着烟媚儿一起离开了。
只是才刚刚要离开的时候,烟媚儿拉住了老主母,摇了摇头:“老主母,您,您就不要再赌气了。现在媚儿已经没什么了,可能真的像是主母说的那样,是媚儿吃坏了东西,那个所谓的道士,一定是来骗吃骗喝的。现在玉儿姐姐她早产,和我也是脱不了干系的,这是骆家的第一个长孙,是相公的第一个孩子,所以老主母,您就留下吧,媚儿自己一个人走就好了。”媚儿说的是善解人意,这老主母一听,也确实是那么回事,要是在这种时候,她不留下,可不就有闲话了吗?思及此,老主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