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七七的话,倒是让烟媚儿奇怪了。她的话,让人捉摸不透,这骆家的女人,每个人都想要得到相公的一夜恩宠,可是谁也不能。
相公几乎是很少在家里过夜,而且就算是在,那也是在柳飘飘的房中,她有什么办法能让大家都安心?还有若是先让谁,或者是怎么样,一定会掀起一场妾室之间的斗争的。想到这烟媚儿疑惑的问道:“姐姐,这骆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怎么可能让相公公平啊?您就不要骗媚儿了。媚儿的命薄,就当做是白来了这尘世一次吧。”说完,烟媚儿闭上了眼。
烟七七继续的笑:“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这个方法,我可是想好了很久的,既然大家都想要让相公喜欢,都想有一夜恩宠,那我就干脆的制定规矩,把大家的名字写成纸条,然后放在箱子里,每天让相公抽签决定,抽到谁那就是谁。不得有疑问,更不能有说不公平,这样的方法,不知道媚儿你是不是能同意呢?”烟七七极力安抚着烟媚儿,心中对烟媚儿的心思太了解不过,现在烟媚儿分明就是想要平妻的位置,开玩笑,这位置,她做梦也不要妄想。
烟媚儿听着烟七七的建议,开始思量了。毕竟就算是自己拿到了平妻的位置,也不可能让相公多看自己一眼的,柳飘飘一直都受宠,自己根本没有机会,但是要是抽签的话,那就不同了,没人知道里面是谁还有谁,只是有一堆的纸张。
而且,一天一换,到时候自己找人做手脚,相公还能到自己这里来,要比平妻更加实用不是吗?平妻,说白了就是名字好听。实际上,在骆家,平妻也是没有地位的,而且,骆家从来不曾有过平妻,所以,想到这,烟媚儿点了点头:“姐姐的办法是很好,可是,相公他,怎么会同意呢。”烟媚儿看着那边脸色铁青的骆秋垣,一脸担忧。
烟七七闻言,笑得大方得体:“为了骆家的香火,相公就算是不同意也要同意。”烟七七走到了骆秋垣的身边,然后道:“相公,你说是吧?”烟七七亲昵的在骆秋垣的耳边说起了悄悄话:“相公,最好同意吧,不然,你的飘飘不能生的事情,很快就会被传出来、的。”烟七七轻轻威胁到。
烟七七的话,果然让骆秋垣的态度软了下来,看着媚儿:“恩,放心吧,既然七七这么为了家着想,那我这个做相公的,自然也要答应。毕竟骆家这么多的女子,都是我的妻子,不能厚此薄彼了。媚儿,你就放心的养好身体吧,这件事情,就让七七去做。可不要再寻死了啊。”骆秋垣对着烟七七说了一大通的话,然后笑的温柔。
烟媚儿一听,心中一喜,自己这次挨打,总算是没有白费,以后,她就能多看看秋垣哥哥了。到时候相处的时间久了,她一定会让这个温柔的男人爱上自己的。想到这,烟媚儿的脸上也挂上了满足的笑:“既然姐姐这么说,相公也这么说了,那媚儿便先谢谢姐姐您。媚儿一定会好好养好身体,然后伺候相公的。”
看到自家的女儿这么开心,那妇人也笑了:“你们这群年轻人啊,就是小吵小闹的,好了,现在皆大欢喜了,媚儿,这次孩子没了,下次可要吸取教训啊。母亲我还等着看你的孩子呢。”
妇人的说笑染病发烟媚儿更是脸红了几分:“母亲,看您说的。”
“哎呦,还脸红了。我的傻孩子,你看看你这样子。好了,我要走了。家里没有我在,一定是乱成一团。我就先走了。七七,有空的话,可以去烟家玩。”说完,女人便离开了这里。
烟七七看着女人离开,淡淡朝着一旁守门的人吩咐道:“去,送烟家黄金万两,绸缎百匹,然后送烟家的夫人回去。就说是补偿费。”说完后,一旁的守卫马上去办了。
烟七七看了看床上有些不敢相信的女子,笑了。骆家有的时候就是要表现出应有的大气。让那些想要威胁的人,望而止步。
“婆婆,相公,媚儿,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有事情的话,可以去叫我。”说完,烟七七便离开了。
知道这件事情一会估计就会传遍整个骆家,到时候,她的屋子又要热闹了。骆家,沉寂了太久的水,也确实该好好活分一下了。
烟七七早就已经准备好去迎接风雨了。
离开后,骆秋垣温柔的照顾着烟媚儿,老主母见到这一幕,也就没有继续呆在这里,对烟媚儿她是很喜欢,但是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姓烟,她是唯一一个能够取代烟七七的傀儡。
这边,烟七七回到院子后还没多久,就见到几个女子来势汹汹的走了过来。烟七七命令一旁的翠儿去倒茶,然后从院子里回到了她的大堂,等待着几个人的到来。
没过一会,几个人便走了进来,烟七七看着这几个女子,是柳飘飘,还有她身边的几个心腹:“几位妹妹,还真是稀客啊。不知道来我这里,不早不晚的,不需要请安,这是有什么贵干?”烟七七明知故问。翠儿沏茶好了之后便给各位妾室端了过去。
烟七七笑意盈盈的看着众人,等待着众人的话。
众多女子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柳飘飘先说话了:“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飘飘自认没有哪里得罪你啊。”
“恩,是没得罪我啊,我有说你得罪我了?”烟七七疑惑问道。和柳飘飘打起了文字游戏。
柳飘飘一听,更是怒火朝天了“姐姐,做人要有良心,你说,玉儿夫人死后,她的孩子我有替她养着吧,这么多日子,我对姐姐是恭恭敬敬,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姐姐的事情。”
“恩,你做的确实是不错,是个好妹妹,我也很喜欢你啊。”烟七七依旧是装做不懂,心道,她还真是好意思说啊,还说什么从来没有和她作对过。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