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霍桑他们,怎么会突然知道他的身份。曜曜和玉笙互相看了一眼,他们自认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他们是如何得知的?
“这件事,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曜曜也没打算隐瞒,沉冷地问,难道后面还有幕后高手在操控?
这同样是玉笙的疑惑,如果是这样,就真的是大件事了。
“回元帅,这事是前骠骑大将军夏将军告诉我们的。”有人回答,让曜曜对这个骠骑大将军更加的好奇疑惑。他到底在哪里听说过这个人呢?
听了这么多次,玉笙终于是想起,到底是谁了。那人应该是东太后的人,上次听说他的时候,就是在潭恩寺,东太后想要虾将军的女儿嫁给曜曜。听说对方还是有武功的,就是不知道怎么样。
现在看来,这人应该是信得过,而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什么目的,难道真想把人嫁给曜曜?
“笙笙,你想到什么了?”曜曜见到玉笙一脸不悦地盯着他看,这骠骑大将军难道和他有关系,不然她为什么这么奇怪地盯着他看呢?
“你们且先退下,这事我们都知道了。”玉笙吩咐下去,然后众人点点头,连着藏剑他们,都退下去了。
“笙笙,怎么了?”曜曜更是不懂了,今天的怪事也太多了。
“你真的不记得骠骑大将军是谁?”玉笙看着曜曜,口气可是有些不善,盯着曜曜看,想要知道他是不是在装。“还记不记得,上次我发现你在潭恩寺事?”
“笙笙,那个,你误会了,我不知道……”曜曜一听,立刻紧张起来,哪里还有什么镇定。原来就是这个人,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好了,不用说了,看来我们现在,首先是去看看皇奶奶,看看她有什么建议吧!”玉笙头痛,这东太后,好像比夏侯凛这些人,更加难应对。
两人秘密,来到潭恩寺。通过密道进去里面,看到的是东太后坐在一边下棋,对弈的人正是夏言。
“皇奶奶。”曜曜轻唤了一声,这么久没和皇奶奶联系,不知道她会不会现在还生气。可是即使他不联系,这些动向皇奶奶不可能不知道。
“太后娘娘吉祥。”玉笙也同时见了礼,可是太后却没什么反应。只用余光瞄了他们一眼,便没有下文了。看来东太后想要故作生气,来试图拉回曜曜。
旁边的夏言,从刚刚曜曜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了。最重要的是今天他没有易容,一张比女子还要倾国几分的容貌,刚中带柔,柔中透出纯白一般的真挚。叶眉细长,眼瞳瑰丽深邃,鼻梁挺翘,唇瓣浅薄娇嫩如初生的莲花一样粉滟欲滴。
天下间居然还有这样美丽的男子。之前曾听闻过曜王长得好看,但是从来没想过,一个男子能够美丽到这样的程度。夏言的目光变得痴迷,眼底浮现一丝连她自己都诧异的占有欲。
对面的东太后见夏言的目光一直落在曜曜的身上,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接着才转过眸,看向曜曜两人。明玉笙这么自命不凡,这一次怕是也要栽倒了吧。论出身,论身份,论美丽,论才干,夏言一点儿都不输给她。
曜曜一直注意着东太后,并没有理会旁边的人。而他向来是异性动物只会注意玉笙,对于其余的,都皆当是不存在,所以夏言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基本是浑然未觉。
可旁边的玉笙却十分敏感看到了夏言,望着夏言眼底那痴迷的目光,玉笙心里一凛。这个人虽然是男子打扮,可是一看就知道是个女人。东太后身边何时有一个这样的女子,而这个女子又是谁?
“曜儿,你终于舍得出现了,哀家还以为,你已经鬼迷心窍,忘了你是什么人,想要躲在百花宫里面,一辈子不出来。”东太后明嘲暗讽的,躲在百花宫里面,不就是说玉笙她迷惑着曜曜吗?
果然,说完之后,东太后眼神凌厉地盯着玉笙,就是这个女人,一直在诱惑曜儿,让他变得如现在这般不听话。
“皇奶奶,曜儿知错了,但是曜曜从来没有忘掉自己该做的事情。皇奶奶,不用几天,曜曜就能将你接出去。”曜曜咻地低下头,带着求得原谅的声音说道。
皇奶奶虽然生气,但是既然愿意和他说话,就证明了会原谅他。
“好了,这段时间的事情,哀家也是知道的。你做得很好,天下百姓对你也敬仰有加,将来夺回皇位,为你父皇报仇,天下也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流言。”这一段时间来,曜儿的确把事情处理的不错,虽然是为夏侯凛效命,但也因为这样,才将事情能够加快了一大步。
“皇奶奶,这都是笙笙在旁边帮曜儿的缘故,淮江的治理,如果不是她,怕是再过一百年也无人能够想出来。而且淮江城里面的瘟疫,也是笙笙的药方子,才让整一带淮江流域病情最快地控制。”曜曜一听东太后不再生气,便又立刻夸赞起旁边的玉笙。这可是让玉笙一阵头痛,这般一来,她又得罪东太后了。
感受到两道带着寒气的目光,玉笙只是站着没有说任何话,说多也是错多,何必说。
“嗯,这事,哀家知道。”她不但知道这个,还知道墨无殇冲冠一怒为红颜。不过这事她不会这当头说,因为说了也是没用。曜儿痴迷这个女人,整颗心整双眼看到的就都是她,所以她一定要想到办法,让曜曜不独宠一个女人。
“皇奶奶,曜儿今天来想问你一件事,之前听你说过的,前骠骑大将军夏将军是不是来了皇都,是皇奶奶你授意的吗?”曜曜先是疑问,东太后一喜,她刚刚还忘了介绍言儿,正想说,曜曜又道。
“皇奶奶,不管你想要夏将军做什么,但是要曜儿娶夏将军的女儿,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曜曜的补充,让本来也同样心里一喜的夏言瞬间跌落谷底。当众这么决绝地被人拒绝,是她平生受过的一大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