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黑雾中钻出无数黑色衣服的人,悍然地迎向那些箭矢。
浅浅一听到阿剪的话,立刻吓得飞身而起,赶到时浔身边,和时浔一左一右护着宝玉,同时火神之弩已经拿在手上。
“陆西风实在是太变态了!”这样子都能被他追上来,简直不是人啊!
“小心了苏浅浅,敌人太多了,你可不要拖后腿!”时浔冷冷地嘲讽一句,他动作飞快,一只手抱着宝玉,另一只手轻轻一挥,那些射来的箭矢便纷纷倒飞出去。
密林里响起一片惨叫之声。
“浅浅,别恋战,快走!”前面的云起被保护得严严实实的,回头对浅浅喊了一声。
阿剪也在后面喊道:“你们先走,这里留给我,我很快就会赶上来!”
浅浅看了一眼那些黑甲人不怕死地前仆后继,而且因为身穿特殊的铁甲,那些具有腐蚀性的箭射在他们身上都断成两截,并没有什么伤害。
倒是掉在地上和射到树上的箭,立刻就腐蚀了一个大窟窿,滋滋作响的,不断发挥着那种恐怖的威力。
浅浅看得寒毛一竖,被时浔拉了一把,立刻就跟着他们往前飞快离开,临走时不忘回头对阿剪喊:“快点儿跟上来,我还有很多事要问你呢!”
“知道了!”阿剪似乎笑了一声,然后琵琶声就更急促了。
小溪边,一行人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浅浅弯着腰,撑着腿不停喘气,累死了,实在是累死了,这辈子没跑过这么远的路,累得她嗓子都在冒烟了。
天色有些擦黑了,金心银心利落地升起火,开始做饭,因为怕被陆西风的人发现,特地用石头把篝火团团围住。
“苏浅浅,你说这个阿剪不是慕容剪,是什么意思?”
大家围在篝火边坐着,火光映得每一个人脸上都忽明忽暗。
浅浅捧着手中的热茶,脸色难得颜色,抬头看着时浔询问的眼神,然后把在西王府里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篝火发出噼啪的声音,架在火堆上的野兔和野鸡散发着浓郁的香气,让人口水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