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锦绣凰途之一品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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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5章 腹黑太子,皇后中毒(5)

“可是殿下,据属下所知,这一次四王府的事,实则是和荣家少主有关的,庆功宴那天,太子殿下避嫌了!”定了定神,随从重又正色说道。

“借刀杀人而已,这才是连晟真正的聪明之处!”风启道,还是一副对一切都洞若观火的语气,“他比我想象中的更沉得住气,横竖结果都一样,他没必要这就抢着暴露浪费自己的力量,因为这世上没人比他自己更清楚,对他最具威胁的敌人从来就是华城和老这些人,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那随从原来是听的云里雾里,但是到了后面,却不由的陡然一惊,诧异道:“他不会对主子您——”

“他是在盯着我的,不过只是白白浪费时间而已,他是隐忍不动,我却没必要有任何的动作。”风启道,只模棱两可的回了一句,然后就话锋一转道:“京城方面的消息,顺便盯着就行,暂时也不需要事无巨细的跟我回禀了。”

“是!”随从应了,见他没了再继续交谈下去的欲望,就拱手一礼,退了出去。

褚浔阳二人在内侍的引领下去了崇明帝的寝宫,不想却扑了个空,把守的侍卫说皇上刚被皇后娘娘请过去了。

“定国公主,荣大公子,您二位——”那内侍面有难色。

“听闻皇后娘娘凤体违和,我们既然来了,也万没有避而不见的道理,公公看如果方便的话,就引我们过去,顺便给皇后娘娘请安吧!”延陵君道。

他倒不是好奇皇后那边的什么动静,只因为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能停,既然都来了,就这么回去了,随后再要过来一趟,他却是不乐意了。

因为皇后中毒的事情,横竖昨夜已经鸡飞狗跳的搜宫了一遍,延陵君夫妻二人既然来了这里,就不可能没有听到风声。

那内侍略一思忖,就点头道:“好!那二位就请随奴才来吧!”

说完就撑了伞,引两人往皇后的寝宫去了。

占着身份的便利,陈皇后的寝宫和崇明帝离的不远,中间只隔了一个不大的小池塘,上面搭建了蜿蜒的石桥,一行人过桥就到了皇后寝宫的门口。

“二位稍等,容奴才先去通禀一声!”那内侍恭敬说道。

延陵君略一颔首,他就小跑着先进了门。

彼时令文昌就守在正殿的门外,褚浔阳隔着雨幕看到他二人嘀咕了两句什么,然后那内侍指了指门口这边,令文昌看过来一眼,就转身进了殿内,不多时便打了伞急匆匆的直接迎出门外,道:“皇上请荣大公子和定国公主进去!”

下这么大的雨,就是崇明帝没什么心思接见二人,也不好随便拿他们出气。

“有劳大总管了!”延陵君道,扶着褚浔阳的手往里走,一面道:“听说皇后娘娘凤体违和,我们就不请自来了,不知道可有打扰了陛下和娘娘?”

“大公子言重了!”令文昌道,却是面有难色的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几人先后进了院子,还没等进那殿里,就听到里面陈皇后暴怒的嘶吼声,“良妃你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你敢说她不是你宫里的人?”

褚浔阳听到这女人气急败坏的声音,就不由的皱了眉头。

延陵君明显也是意外,和她心照不宣的对望一眼,两人的意思都很明显——

明明是自导自演,这个女人不会真的蠢成这样,异想天开的想要就借着此事扳倒良妃吧?

要知道,因为风乾和华家的事,崇明帝面子上是打了皇后的脸,所以昨夜她借故闹一闹出出气,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任了,这只是他顺水推舟,但陈皇后真要闹的过了,只怕——

他就不会忍了。

因为就算是风乾设计了华家的婚事,那罪责也没到要逼死良妃来抵命的程度。

“怪不得风连晟早就把她当成弃子了!”褚浔阳掩唇轻咳了一声,忍不住的就想扶额——

风连晟也是不容易,居然能忍这个女人这么久,她都有点同情了。

“却也未必,看看再说吧!”延陵君隐晦说道,顺势捏了捏她的指尖。

两人举步进了殿内,还不等开口问安,迎面的主位上,陈皇后已经半碗热茶直接丢过来,砸了跪在当中的良妃一身。

“娘娘,臣妾冤枉,我可以对天诅咒发誓,这事情若是我指使的,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良妃的脸色惨白,看着陈皇后把个茶碗丢过来,也不敢躲,只能生生的受了,一脸委屈又狼狈的神情,不住的朝主位上的崇明帝投去求救的眼神。

“你昨天不是说那个丫头不知所踪吗?怎么会今天又被人发现溺死在了你院子的荷花池里?分明就是你做贼心虚,将人藏起来了,随后又趁着晚上杀人灭口了!”还不等崇明帝开口,陈皇后已经怒骂道:“你这个贱人,本宫早就知道你阳奉阴违,心肠歹毒,没想到竟然胆大包天,做出这种事情来,你就这么巴不得本宫死吗?”

“皇后娘娘,臣妾真的冤枉,臣妾也知道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昨儿个御林军是去臣妾那里搜过的,并没有发现那个丫头的踪影,绝对也不是臣妾把人藏起来的,大概是那个时候天色太暗,没有人瞧见她已经落水掉进了荷花池里去。”良妃道,哭的整张脸上的妆容都花了,虽然明知道是陈皇后设计害她,却不能公然和对方反抗,心里当真是怄的要死,“而且昨天皇后娘娘的饮食里面出了问题,也不能就说是臣妾宫里的婢女所为,既没有人搜到毒药,也没拿到人证口供,皇后娘娘若要这么说,这是要冤枉死臣妾吗?”

“如果不是你,那还有谁?”陈皇后怒气冲冲,她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太好,这么一番歇斯底里之下,坐在那里,腰杆儿几乎都要挺不直了,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个女人,明摆着就是没安好心的。

良妃也觉得和她多说无益,干脆膝行爬到崇明帝的脚下,期期艾艾道:“皇上,臣妾服侍您二十多年,您还不了解臣妾吗?臣妾对皇后娘娘一向都尊敬礼让,又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请您为臣妾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