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是逗趣。
像是在逗宠物一般。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碰巧路过花园,却见他们二人相谈甚欢。
我分明看到那双一向冷然的黑眸带着些许的兴趣,很专注地看着眼前一脸明媚的女孩儿。
的确,自从重新活过来之后,梁月咏有了不同以往的明媚。
总是喜欢笑,笑得那么没有心计,坦荡荡。
我站在竹影背后,看着那两道身影慢慢离开。
其间,还夹杂着欢快的笑声。
我听到她喊他,二哥。
以前的梁月咏,喊君若临,叫做君哥哥。
难道,真的是死过一次,重新再生了么?
传言说她失忆了,不记得以前的任何事情。
而我,也的确未曾发现任何破绽。
可是,我就是有莫名的不安。
那日,也是在荷塘边上,我与这新的梁月咏相遇。
我问她可曾记得我这个嫂嫂?
她笑得真诚坦荡,说嫂嫂还是记得的。
真假不论,那一刻,看着她的笑,我还是愣住了。
这样的笑,在这张脸上,原来是如此动人。
这一年,君少爷留在昭陵的时间特别长。
听仆人们说,这是君少爷自离开梁府以来,呆的最久的一次。
听到这话的那一刻,我忽然在想,他的久留,是因为她吗?
不知为何,心里一丝酸楚。
直到有一天,整个昭陵流传着一个新的话题。
梁府大小姐将无数公子小姐喜欢的美男张子竟推入河中,只因这男子不愿伺候她。
铺天盖地的流言蜚语,传的沸沸扬扬。
梁老爷很是生气,将我们与他最器重的义子君若临喊到跟前,问该如何是好?
我环顾四周,发现那个罪魁祸首竟然没来。
不觉问道:“咦?妹妹怎的没来?”
梁老爷他们这才发现,正要发问,却听淡淡冷然的声音说道:“商讨此事,义妹还是不再为妙。义父意下如何?”
梁老爷捋了捋胡须,点头:“也罢。她在说不定闹的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