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诱人的红唇,想必拓拔凤一定是垂涎了很久了吧,不知道你有没有给她吻过啊,她有没有轻轻的解了你的衣裳,爱抚你的身体呢。”说罢,刘纭哈哈的笑了起来,那笑声丧心病狂,潇菱伊和潇熏听了都心里发毛。
潇清刚刚低垂的头,这会也抬的高高的,不可一世的看下潇翎,等着看潇翎出丑,这分明刚刚刘纭难为潇清是潇翎解得围,这位姐姐怎的这般狼心狗肺一般。
“姑娘,三姐姐,”
“住嘴!”潇菱伊刚刚开口,就被刘纭给驳了回去,“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也配跟我求情!”刘纭狠狠的瞪了潇菱伊一眼,她被她的冰冷的目光给吓住了,就像是半夜里看到的索命鬼那样,一不留神自己的命就会丢了。
潇菱伊害怕极了,只得怯怯的低着头,不敢再去看刘纭的脸。刘纭冷冷的笑了一声,环在潇翎下巴的手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半空中划了一道弧线,然后手掌伴着一声“贱人!”重重的打在了潇翎的左脸上。
亏得潇翎身子健壮,如若不然,潇翎一定会被刘纭打的趴在了地上,潇翎愣是一声不吭,只是用手掌挡住自己的脸,眸子转也不转,直直的盯着地板,发出来的寒气让人害怕。
她前世是不知道吃亏的,不知道这样被自己的几个姐姐打了多少个巴掌,她也是这样不知道疼的,没过一会就马上爬起来,照着对方的脸还回去。也为此,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她想,这辈子自己一定不能再吃这样的苦头了,她要一步步的让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付出代价,她要让那些恶人通通都生不如死。
“拓拔凤算什么,”刘纭的兴致很高,继续说着拓拔凤的坏话,不巧刚刚叫出了一个拓拔凤的名字,拓拔凤变掀开了帘子走了进来。“怎么这样的热闹,是谁在喊我的名字啊?”刘纭看着拓拔凤,脸上的戾气收敛了不少。
她蜷着手,怯怯的后退着,拓拔凤面带笑容,明媚的目光却愈发的让人害怕。“刘姑娘,你怎么有空来这里啊。”拓拔凤刚说着,潇翎就马上扑了过来。她欣喜若狂的抓着拓拔凤的手,难以抑制的喜悦涌上心头。
拓拔凤看见潇翎左脚的红印,脸上的笑容立马便消散了,紧紧的皱着眉头,一脸的担忧,“翎儿,你怎么了?”
她关怀的抚过潇翎脸上的掌印,紧紧的抿着嘴唇,一脸的愤怒。“快告诉我,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如此的大胆妄为,我定然不会轻饶了她的。”潇翎笑了笑,转过身看向了刘纭,刘纭被那一个眼神惊得魂飞魄散。
“我,”刘纭红了脸,怯怯的扶着桌子,不敢去看拓拔凤的眼睛,拓拔凤顺着潇翎的目光看过去,朝着刘纭移了几步。
“刘纭,”
“啊,!”
刘纭吓得一连后退了几步,扶着桌子的手指关节微微发青,从喉咙里下意识的发出一句啊,拓拔凤马上就清楚了。“你这厮好大的胆子,我拓拔凤的人你也敢动,你爹的乌纱帽是不是不想要了。”
刘纭虽说手里是拿着拓拔凤和安茗厮混的事情,但在拓拔凤的威严下久了,拓拔凤说话稍微大声一些,她便脸色苍白。“拓拔凤,你,你别太嚣张了,你背地里做的事情,别以为我们都不知道。”
拓拔凤眼睛一瞪,目光定在了刘纭的脸上,刘纭眼神连忙躲开,她的腿一直都在抖个不停,拓拔凤若是再大声一些,她定然会扑倒在地板上。“刘纭,你说什么呢,我拓拔凤行的端,坐的正,怎么会有背地里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刘纭冷冷的笑了两声,语气里略带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像是打定了注意要看拓拔凤的笑话。旁边的潇翎目光也暗淡了下来,心里一紧,脸色有些发白,若是刚刚青衫丫鬟说的事情是真的,自己不就是要跟着拓拔凤下地狱了么。
旁边的潇菱伊和潇熏互相看了一眼,心里七上八下的。“刘姐姐既然已经抓住了她拓拔凤的软肋,何必还这样低声下气的,又何必要惧惮她,过一会,还不知道是谁要跪下来给谁磕头求饶呢。”
潇清轻轻挪了过来,手掌挡着自己的半边脸,咬着刘纭的耳朵说着。潇清说完,刘纭便多了几分的底气,抖了抖身子,多了几分威风。“拓跋小姐自己做的事难道自己心里还不清楚么。”
拓拔凤的眉头微微一皱,眼底的暗淡稍纵即逝。潇翎看着她的犹豫不清楚她心里究竟是在想些什么,难不成,拓拔凤真的和安茗,潇翎这样一想,心里一惊,不敢接着自的念头想下去,她怯怯的看着拓拔凤,难道自己今生就这样结束了?
不,她不甘心,她的复仇计划还没有彻底的展开,她还没有笑着看那些恶人哭,那样完美的复仇计划,怎么可以就这样的夭折。潇翎紧紧的蜷着手指,修长的指甲深深的扣进了自己的掌心,叹着苍天的不公。
拓拔凤这一犹豫,甚是精彩,刘纭的嚣张气焰马上就上来了,潇清也狗仗人势挺直了腰杆子,她幸灾乐祸的看着潇翎,想着这下子她棋差一招,便要丧命于此了。“拓跋还真不知道刘姑娘口中所为何事。”
良久,拓拔凤开口了,她的气势显然是没有刚刚的那样强势,语气也变得温和了不少。“哈哈。”刘纭更狂傲了一些,竟然恬不知耻的笑了起来,“拓跋小姐刚刚可是和安小姐一同出去了?”
拓拔凤的脸色看起来很是不好,她忧心忡忡的点着头,头上的流朱在额头晃悠,“怎么我同安小姐出去有什么不妥么?我们自小一同长大,情同姐妹,好久不见了,叙叙家长不也是情理之中么。”
拓拔凤说时,心里竟也是直打鼓,说话也没有底气,一向跋扈的她这时候怎么吞吐了起来。“叙叙家常?那拓跋小姐可否告知我们您和安小姐都去了什么地方呢,还有,”刘纭的目光在拓拔凤的身上来回扫视了一圈,“还有您的手帕怎的沾上了玫瑰园的土呢。”
拓拔凤拿起自己的手帕端详了好久,心虚了起来,闭上眼睛,一脸的懊悔。刘纭得意洋洋的笑着,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看拓拔凤心虚的模样,这丫鬟说的,定然是不会假了。这事情要是闹到了皇家人的面前,那别说拓拔凤了,就是拓跋一家的颜面也是荡然无存。
“刘纭,你这是做什么,质问我么!”拓拔凤握紧了手中的手帕,紧紧的拳了拳头锤在桌子上,“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来质问我,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
拓拔凤一句吼,刘纭吓得马上就对着拓拔凤跪了下来,纤弱的身子跪在哪里,瑟瑟发抖。刘纭身后站着着青衫的丫鬟看自家主子跪下了,也是扑通一声的跪在了地上。潇清还不明所以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缩在了人后。“今天本姑娘非要你给我说个清楚,我拓拔凤究竟是背地里做了什么样的事情。”
拓拔凤气势逼人,刘纭吓得发抖,硬生生的把自己的丫鬟给推了出去。“青儿你说,把你刚才告诉我的,全部都说出来。”拓拔凤的目光落在了青儿的身上,青儿抬起头,拓拔凤眉眼微挑,就让她感觉冷冰冰的寒意向自己袭来。
她蜷缩着身子,像是活见了鬼一般,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出来。“你这丫头,真真是要把人给急死,你倒是利索的说出来啊,你刚才是撞见了我拓拔凤什么样见不得人的勾当了啊。”
青儿怯怯的看向刘纭,刘纭马上就把目光收了回来,“说!”拓拔凤只是一个字的命令,甚是管用。“奴婢,奴婢,刚才在帐篷后的草地上看见,”青儿又顿住了,拓拔凤还是面不改色的模样,厉声要青儿继续说完。
“奴婢看见,拓跋小姐和安小姐两个人,在玫瑰花后面一块空地,两个人赤裸着身体幕天席地的,”话一说出来,在场的姑娘都羞红了脸颊,纷纷掩着自己的面,害起了羞来。刘纭只是冷冷一笑,想要站起来,却被拓拔凤一句吼,又跪着了。
“谁要你站起来的,你给我好生的跪着!”拓拔凤立马变了脸色,气的涨紫了面皮。“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这样的大胆怎么空口污人清白。”拓拔凤抬起了手掌就要落在青儿的脸上,青儿吓得直摇头。
“拓跋小姐饶命啊,奴婢没有胡说,奴婢真的是亲眼所见啊,况且看见的不止奴婢一人啊。”青儿死死的闭上了眼睛,等着拓拔凤的那一巴掌落下来的时候,拓拔凤的手臂却悬在了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
她眯着眼睛,像是要打喷嚏,潇翎见状,赶忙从拓拔凤的手里取下纸巾,替拓拔凤捂住了口鼻,这才使拓拔凤渐渐的没事了。拓拔凤转过身,原来是两个女官过来了女官看到刘纭跪在拓拔凤的面前,奇怪的多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