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娘亲沉默出神中,团团顿时就很是贴心的爬到清瑶的膝盖上,双手紧紧搂抱着清瑶的脖子,小脸蛋和清瑶贴在一起,语气很是坚定的保证诉说着。
“娘,你放心,要是爹爹不喜欢你,团团也不会喜欢爹爹的,团团会永远都和娘在一起的……”
“团团,你可真懂事……也不枉你娘亲为了你,吃了这么多的苦头……”灵珊看着团团如此乖巧,如此贴心,眼眶也忍不住红红的。
同时,眼眸里,也有着一丝期盼之色,瞄了一眼身旁的欧阳,灵珊内心很是抓狂,明明感觉到欧阳对她也是有感觉的,可是,为什么欧阳就是不碰她呢!
这没有夫妻之实,她要等到何时,才能同清瑶这般,生出一个如同团团这般可爱的孩子啊!
难不成,真的要效仿清瑶那般,彪悍的推倒欧阳?
欧阳看着灵珊这时不时贼头贼脑的偷瞄他一眼的异常举动,顿时就没好气的用手敲了灵珊脑袋瓜一下。
“干什么呢?”
“想生孩子……”心直口快的灵珊,顿时一个不小心,就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如此彪悍的回答,瞬间就把欧阳卿弄得神情愕然,随即反应过来后,顿时就不自在的撇开了脸,脸上有点红红的不敢去注视灵珊的脸。
而灵珊在反应过来后,也是懊恼羞愧得差点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
“……”清瑶无声的捂嘴偷笑了起来。
灵珊这是终于沉不住气了。
不过,想到欧阳正在策划给灵珊的惊喜,清瑶不仅又很是羡慕起欧阳和灵珊来,这两人虽然当日成亲时因为逼不得已,但是如今却假戏真做的彼此喜欢上了对方,清瑶真是很羡慕两人。
收回视线,暂且不去看这小夫妻闹出的笑话,抚摸着儿子的贴在她脸上的小脑袋瓜,清瑶心里很是感叹。
在决定出谷之前,清瑶已经把团团父亲的事,简单的告诉了团团,虽然这对于一个孩子很残忍,但是,毕竟团团出来,接触到人情世故后,自然就会询问关于父亲的事,在团团父亲颜离玥没有找来之时,还是直接告诉团团的好。
清瑶是很有把握,团团一定会选择跟着她的,但若是团团父亲不过分,那么,她也会是允许团团和父亲相处的,以前她带着孩子离开,那是因为,她没有任何资本和颜离玥抗衡,和颜离玥争取团团的抚养权和探视权,就连她最起码的性命安全,都不一定能够保住,但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她有资本同颜离玥谈判了。
“……”清瑶没有说话,而是泪光闪烁,紧紧的拥抱住团团,清瑶何尝不想给孩子一个完成的家,可是,这并不是她一个人说了,就能算数,就能办到的。
望着隔壁很有可能会是颜离玥的人马的偷听之时,清瑶长长的叹息一声。
“颜离玥,希望你,别太让我失望,别让孩子太失望才好……”
清瑶这边吃晚饭,便去了这庐峰县,欧阳之前购买的宅院中歇息,团团年纪小,扛不住,早已去上床睡迟来的午觉了,而清瑶欧阳灵珊三人,则是悠闲的坐在院子里。
看着落日西下,余光洒满繁花似锦,绿叶葱葱的院子,这美丽而短暂的时光,让人既感到痴迷,同时也感到离别在既的不舍与惆怅。
“清瑶,明天我就和灵珊会东乾了,你和团团可要好好保重,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你就让人捎信给我们……”终于,还是欧阳率先开口打破了此刻这美好而伤感的氛围。
“放心吧!对你这个老友,我可是不会客气的……好好对灵珊。”清瑶眼眸中神情也很是不舍,最后一句,说得很是严肃和毫不掩饰的祝愿。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有相聚,自然就不可避免的,会有离别的伤痛。
同欧阳灵珊两人亲昵无间的相处了整整四年,不是家人,却胜似家人,这种同生共死,共患难的经历,早已让三人彼此抱成了一团,好似家人般的亲昵。
兄弟姐妹之间,也不用永远都在一起,每一个人,都有他们自己追求的生活,已经人生选择,和彼此必须要去做的事,所以,离别,是无可避免的。
灵珊听到清瑶的话,脸上顿时红红的,目光羞涩了起来,然后又时不时的偷瞄一下身旁的满眼正色冲清瑶点头的自家相公,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我会的。”欧阳坚决的对清瑶点了点头保证着。
“我信你。”清瑶笑了笑。
在谷底三年的时间里,前一年,他们三人基本上都是在建造屋子,排除谷底诸多暗藏以及潜伏的危险,还有就是探索这片未被人闯入探索的深谷以及充实他们各自的功夫。
从第二年开始,三人开始时不时的走出谷底,清瑶去历练,最后做了赏金猎人。
欧阳在和清瑶的合谋之下,捣鼓出来了‘舒舒香皂’两人合伙,短短的两年时间,这香皂的生意,就遍布四国每一个地方,有权有钱的人家,无比以能买到每个月限量发售的一块香皂引以为豪,可以说,现在的清瑶,可是十足的富婆阶级,而欧阳,那些同清瑶五五分成的钱,大部分,都是暗地里给表哥司徒霄送了回去。
有钱好办事,有钱能使鬼推磨,在大量金钱的作用下,司徒霄,已经逐渐了不少属于他自己的势力,世子的位置,坐得那是稳稳的,让虎视眈眈同父异母后娘生的弟弟一派,屈居下风。
灵珊想要获得异常能力的美好愿望落空后,便潜心扑在最为专长的毒医这两方面。
三年后,时机成熟,她们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世人的视线里。
余晖之下,即将临别的三人,坐在院子里畅谈着下一次的相聚,而院子外面,早已守候了好几方前来查探消息的人马。
夜幕降临。
今日的县令大人府中,鸡飞狗跳,哀嚎声一片。
县令夫人那张撒满芝麻的大病脸上,尽是焦急关切心痛之色,手中端着药碗,口中一个儿长,一个儿短的阵阵劝慰了大半个时辰,丝毫都没有嫌烦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