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想过你的习惯?你有多少习惯是自己不希望有的?或是你有多少对心理和身体不好的习惯?吸烟、喝酒、暴饮暴食、迟到、咬指甲、沮丧、怀疑——这些都是从学习中得来的潜意识习惯。所有这些习惯都表示一种自尊问题,通常都需要从事自我心像的修正,以便达成任何永久性的改变。想要获得立即的改变,唯一的可能就是,有某个人告诉我们:如果你不马上停止这样做,你很快就会死。但是,即使有人提出这种威胁,仍然有很多人无法找到内心的力量来改变。
只要我们愿意,我们还是可以改变。丹尼斯在访问战俘、太空人、美式足球赛冠军选手、工商巨子以及他们的家人时,看到了他们时时谨记在心里的一些念头,最初好像是一张脆弱的蜘蛛网,经过长时间的练习和努力之后,这些念头逐渐强化,最后就成了一种坚强而又有价值的东西,像是奥林匹克运动会的金牌。我们全都拥有这种内在的力量,在我们每个人的目标中,都蕴藏着一座金矿。
意志守护神
你和我之所以和其他人不同,主要是因为我们真正期望自己的梦想会实现。我们希望改善自己以及周围人们的生活。我们并不是狂热者,不会被古怪的念头、药物或酒精所影响、欺骗。我们想要了解如何思考,以及为什么这样做。我们希望知道,头脑是如何发挥功效的,如此才能利用它为我们工作,而不是让它来和我们作对。你的头脑有一项机械作用,是你应该了解的,它可以被叫做“意志守护神”。
有这样一小群细胞,约4厘米长,从你的大脑主干呈放射状分散出去,这些细胞就叫做“网状反应系统”。它的形状和大小相当于1/4的苹果那么大。你可以把它说成是你头脑内部一个隐藏的“苹果”电脑。
这种“网状反应系统”有一种独特的功能:过滤进入脑中的感官刺激(视觉、声音、嗅觉及触觉),以及决定哪种刺激将在你的意识中留下印象。它决定哪些资料可以成为你的一部分。
你所认识的人当中,有多少人是不听劝告的?你所认识的朋友之中,是否有人说,他们希望得到你的帮助,却又不断地走上失败之路?你可曾听到或见到任何人似乎是在不断地寻找麻烦?当然,你每天都会看到这种人。他们自己不知道的是,他们已经调整了“网状反应系统”,用来保护头脑,使任何成就都无法进入。他们所使用的方法就是故意去寻找消极的输入信号,和他们口中说要避免的问题。由于他们经常考虑到失败的种种可能性,因此他们的头脑已被调整为专门追求失败的自动导引鱼雷。
暂时放下本书,好好坐着,仔细听听你四周的声音,这是一种很有趣的现象,不是吗?你能够专心于阅读书籍,而不会注意到所有那些令你分心的事物。“网状反应系统”会把不重要的刺激加以过滤,而专门注重当时最重大的一些刺激。小孩的哭声、救护车的叫声、电话铃声,会把知觉转向你听到的声音层面上。你一旦辨认出某种价值、思想、念头、声音、影像或感觉对你有重大的意义,那么,你的“网状反应系统”就会立即警觉起来。它会立刻把它所收到的与这个重要事物有关的任何资料,都传送到你的意识中。
为了清楚地说明这种“网状反应系统”如何替你工作,我们可以幻想你最近购买了一栋房子,它正好靠近某处起降繁忙的商用机场。你购买这栋房子的理由是:你整天在外工作,只在晚上才回到家里,这时候,飞机起降次数已经大为减少;你同时也想到,位于飞机起降区附近的房子比较便宜,你可以利用省下来的钱买一艘小型游艇,开着它去度周末。你已经决定忍受某些噪音和震动,以换取一些金钱上的报偿。
在你搬入这个新家之后,你一定会认为你当初买下这栋房子时,一定是疯了。每隔10分钟,窗子就震动一次,家具摇晃不已,喷气飞机的引擎声令你头痛万分。不过在分析过这些情况之后,你获得了这种结论:这对你的经济前途很重要,因此,你应该至少忍耐两年。在几个星期之后,一项惊人的改变发生了。你在晚上能睡得更熟了——飞机降落时的噪音像是海浪温柔的呢喃;你似乎不再注意到窗子的摇动和桌子的震动了。你的“网状反应系统”已经发挥作用,把所有不重要的资料全部阻挡在脑外,协助你专心去处理较为重要的事物。
几个星期之后,你决定邀请一些朋友到家里来用餐。他们就住在山上,离飞机起降区稍远,但距你家也只是一两公里的距离而已。当他们在你家的餐桌前坐下来,一架DC10客机跟平常一样直接从你们头上飞过。餐桌上的碗盘微微震动,头上的电灯摇摇摆摆。你的客人们吓坏了。他们呻吟着说:“你怎能忍受这里的生活?”你则很老实地回答说:“你说什么?哦,你是指飞机声吗?”“是的,”他们回答,互望了一眼。“你每天要忍受这种噪音多少次?”“我已经很少去注意了,”你这样回答,“我感到难以忍受的,倒是你门前那条泥土路上呼啸而过的摩托车。”朋友的回答果然不出你所料。“呼啸而过的摩托车?什么摩托车?我们已经不会再听到附近有任何摩托车的声音了。”他们这样加以强调。
这个“网状反应系统”最可爱的特点就是:你可以规划它,使它注意与成功有关的输入信号。它可以在早上叫醒你,让你不必再求助于闹钟。如果它知道你正在盼望着另一个重要的日子,它将会要你立即跳下床来。如果它知道你正在寻找更多的金钱报酬,对于任何与金钱有关,而且能够帮助你的一些资料,它都会特别敏感。
“网状反应系统”可以解释为什么有些人特别容易发生意外,相反地,它也可解释为什么某些人特别容易成功。它可以解释为什么某些人会从每种解答中看出问题;而另外的某些人则可以从每一个问题中看出解决的方法。某些人“很不幸地”在他们的头脑中装设了一部输入错误程序的电脑,使他们以最悲观的角度来看待每件事情。由于我们一直在改进自己,使我们更为积极进取,因此你我的脑中装置了一部输入正确程序的电脑,使我们能以最乐观的态度来看待每种情况。你在思考或与人交谈时,一定要小心提出你所强调的重要性,因为你的“网状反应系统”正在记录每一件事情,它将把你的愿望和恐惧转变为目标。把你的注意力集中在希望去的地方,而不是远离不愿去的地方。因为,你随时都在向着目前主要思想的路线前进。
阻碍是成功的动力
下面是“网状反应系统”在成功过程中被人在不知不觉中应用的例子,其中共同的特点就是他们没有看到阻碍,而是把它作为动力,走向成功。
美国总统林肯和杰斐逊都出生于贫苦的家庭,既无家产也没接受过什么高等教育,但却都当上了总统。
爱迪生小时候,因为功课不好被老师赶回家去,后来成为举世闻名的大发明家。
富兰克林的父亲是个制蜡烛的工人,养了17个孩子,富兰克林排行15,他只受过一年的学校教育。后来不但哲学、文学、自然、科学、经济、政治和外交样样皆通,而且还精通4种语言,被国人尊为最有教养和最伟大的美国人。
作曲家柏林只读了两年书就辍学了,他想学作曲,但对音乐一窍不通,要修读音乐课程又付不起昂贵的学费,真是障碍重重。但他还是写了一首曲子,而且卖了33美分。后来他孜孜不倦地写了800多首歌曲,赚了几百万美元。
史田默芝是个侏儒,体弱多病,头大如斗,眼力也差。刚刚从德国到美国时,衣衫褴褛,一文不名,而且连一句英语都不会。谁能想到他后来成为使全世界瞩目的电学奇才呢!
另一位只受过5年学校教育,原籍爱尔兰的少年,最初是个月收入不到5美元的书记员,但却野心勃勃地想当作家,所以辞职不干,专心写书。他费了9年时间才赚了30美元,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英国大文豪、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萧伯纳未成名时的遭遇。
汤姆斯家里很穷,小时候身体虚弱,后来竟成为拥有30个企业的超级大富豪。
瓦特发明了蒸汽机,掀起世界工业革命。但他小时候却是个体弱多病的穷孩子,他没进过学校,教他读书写字的人是他的母亲。
发现地心引力的牛顿,小时候不过是个农家穷小子,父亲早逝,靠母亲辛辛苦苦把他养大成人。
达尔文曾患上严重的神经衰弱,后来却能著书立说,成为著名的进化论学者。
贝多芬这位举世无双的大音乐家却已失聪。
弥尔顿在写《失乐园》时是个盲人。
海伦·凯勒失聪、失明、失声,但却能排除万难,成为残障者的导师。
英国传道士约翰·班扬在狱中写成了著名的寓言小说《天路历程》。
上面的例子,足以证明无论是生理的残障或是人为的障碍,都无法阻止人们向成功的目标迈进。只要心想成功,阻力越大,动力越强,愿望的洪水终将奔入成功的海洋。
人生有很多门。当你面前有一扇门关闭的时候,还会有另一扇门为你打开。
运用你的“网状反应系统”向成功进发。且让我们记住:命运之轮在不断地旋转。如果它今天带给我们的是悲哀,明天它将为我们带来喜悦。
坚持不会一无所获
在面对那些看似困难的目标时(比如那些5年或20年后的目标),纵使达成目标对你来讲有很多阻碍,但是如果你可以坚持下去,却很少会一无所获。丹尼斯以自己的孩子怎样得到心爱的宠物狗为例讲了下面的故事——
我的孩子们很早就学会了制订生活目标的能力。他们并不完全了解“网状反应系统”,但他们却能掌握这种观念——你总是向着主要的思想方向前进。我的女儿戴安娜有一次参加了我所主持的制订生活目标的研讨会,她当时大约11岁,我永远忘不了会后发生的事。那一天,在我们开车回家的途中,她显得异样地沉默。显然她的小脑袋内,正在思考某些事情。
过了几天,我注意到我们家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我在厨房里踩到了一个空的金属盘,弄疼了我的脚趾。“是谁把这个‘地雷’放在冰箱前面的?”我对着孩子吼道,他们当时正在吃玉米粥和香蕉片。戴安娜很高兴地回答说:“是我,爸爸,那是我的小狗用的盘子。”
“那怎么会是你的小狗的盘子?我们家又没养小狗。”我立刻知道这大概又是某种玩笑。(我们家人经常彼此互开玩笑,以创造和谐的家庭气氛)
“它是我想象中的小狗,爸爸。但是,它已经逐渐变得十分真实,因此,我必须在这个星期内替它买个盘子,那么,当它来到家里之后,就可以用这个盘子吃东西了。”她说得十分兴奋。
“我要对你这个匆匆决定的拥有小狗的目标泼些冷水了,”我不屑地说道,一面吞下一口玉米粥和香蕉片。“这个盘子大得可以喂一匹马,而且,我们现在也并不准备养狗,以后也不养。”
她立刻展开反攻:“但你说过,如果你真正决定想要某样东西,然后,去收集所有的有关资料……”我和一般父母一样,立刻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我说过什么,”我回答说,“但那是在研讨会上,我们现在是在家里。小孩子在制订他们的生活目标之前,一定要先获得监护人的同意,那就是我!”孩子们默默地吃完早餐,向他们的母亲吻别,然后上学去了。
那个周末的下午,我参加一次研讨会后回到家里,看到戴安娜一手托着一条长长的铁链,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并且不时回头向那条铁链说话。我一走出车库,立刻向她盘问。“你手上拿着那条铁链,自言自语地,你究竟在干什么?”我这样问道。“这并不是一条铁链,爸爸,”她对我说,“这是我的狗链子,我现在正在练习带它出去散步。”我告诉她,她最好到自己的房间去练习,因为邻居们可能会看到,而他们早已认为我们这一家人有点怪怪的。
我知道,我在这个小狗的问题上,对孩子是有点儿太粗鲁了,所以我决定解决此事,跟女儿开开玩笑。因此我表现得好像对她的目标很感兴趣。“如果我们将来搬家以后,你真的得到一条小狗,你希望养哪一种小狗,宝贝?”我轻声问道,“狮子狗或博美狗?”
“你知道我并不喜欢那些迷你狗,爸爸,”她叹了一口气,“我要养的是阿拉斯加的拖雪橇狗。”
就我所知,这种雪橇狗体积很大,食量也不小,一向在北极地区拉雪橇。因此,我提醒她说,我们现在是住在南加州,这儿整年天气温和,这可怜的雪橇狗将要喘个不停,毛也会掉光,整个夏天都要躲在树下。“此外,”我接着说,“它可能会满身臭味。”
她的头脑既单纯又固执。“你说得对,爸爸,”她回答说,“但雪橇狗的鼻子十分灵敏,它总会找到回家的路,它将会是一条很棒的看门狗,你马上就会知道的。”
情况变得很危急,但我知道我有绝对的优势,而且,就算我在家庭会议中投票失败,我也仍然有绝对的否决权。“在一年左右,你将不会有这条狗,如果你将来真的有了它,你知道它将会是什么模样吗?”吃完晚餐后,我这样问戴安娜。她的回答令我大吃一惊。
“它有一身黑毛,小腹和大腿夹杂一点棕色,”她想象着说,“它的额头有一块白色的钻石形记号,有一双漂亮的棕色眼睛。”她的脸上露出喜悦的光辉,并拿出一只小笔记簿,封面上写着“如何照顾及豢养雪橇狗”,她翻弄着这本小簿子。“你将会喜欢基摩的,爸爸。”她很有信心地说道,这使我想起了我自己曾企图说服孩子,要他们相信南瓜和花椰菜十分可口的情景。
“你说什么?基摩?”我说,同时试着去控制我对这种不可能的“愿望”形势开始产生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