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领旨。”
燕祁领旨后出了上书房,身后的楚逸祺眸光幽深似海,唇角是意味难明的笑意,燕祁,你离开了京城,朕一定要想办法从护国公主的手里拿到藏宝图。
可惜燕祁离京后,护国公主云染也适时的病了,所有人一概不见,都被王府的管事给挡了。
不但是别人不见,就是定王妃宋晴儿来拜访了两次,都被挡在了王府的门外,说是怕把病气过给了定王妃,定王妃宋晴儿没办法只得返回定王府去。
青山绿水,碎石小道,一辆马车,几匹轻骑,一路直奔淮南郡而去。
淮南偏南一些,素有中州咽喉,江南屏障的美称,离得梁城不算近,但也不算远,快马加鞭只需几日的功夫便可抵达,若是游山玩水从水道行走,也左不过十日的功夫,便可抵达淮南。
燕祁和云染二人选择的是陆地行走,因为此次前往淮南,他们不是游山玩水的,而是为了抓住流花堂的叛徒宋隽。
燕祁为了抓住宋隽,这一次调动了不少的人马前往淮南郡,务必要一出手便擒获住宋隽。
这个家伙已经给他们惹来太多的麻烦了,不能再留着他了,若是再留着他,后面的麻烦会更多。
马车里,燕祁和云染二人正在下棋,手边一杯热氤的茶水,轻雾似的热气拢在马车之中。
一会儿的功夫传来云染不甘心的嘟嚷:“没想到我又败了,这棋没法下啊,下三局输三局。”
她伸手端了茶来喝,眯眼望着对面的燕祁,风华潋滟,绝色生香,男人生成这样绝对是一大祸害,难怪那么多女人前赴后继的,不过这人现在是她的手中物,她可容不得别人觑觎了去,云染想到这个,又自笑了起来。
燕祁伸手轻弹了她的脑门一下:“笑什么呢,贼兮兮的,有话说出来,这样不怀好意的眼神,一看就是个打坏心思的。”
云染丢了他一记白眼,放下手里的茶杯:“燕祁,你说你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呢?我看了燕王府的燕王妃长得没有这么惊艳啊,虽然长得也不错,可是和你的美色比起来,相差了十万八千里,难道是你的父王比较美?”
云染脑海中对于这位燕王爷的印像不太深,因为这位燕王爷常年驻守在边关,很少回京城,所以云染对他没有多少印像,不过虽然没什么印像,但隐约还能知道,燕王爷好像也没有这么的风华无双,倾国倾城。
看来燕祁就是个异类。
燕祁挑高狭长的凤眉,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能做出万千风情来,果然是人美做什么都是美的。
云染满脸困惑的神情惹得燕祁笑了起来,一笑整个马车里越发的暖流四溢,他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把玩着云染的手指,清悦的声音响起来:“有谁规定了儿女都必须像父母的,青出于蓝更胜于蓝啊。”
“嗯,这个倒也是。”
云染点头,只能说燕王府的燕王爷和燕王妃会生养,生出这么一个品貌好,能力强的家伙出来,而且现在这家伙属于她。
想到这个,云染眉眼拢上了暖意,现在她已经习惯了燕祁的宠,燕祁的疼爱,若是哪一日他不宠不爱了,她会怎么样呢?光是想着,云染便生生的打了一个冷颤。
燕祁立刻感受到了,关心的询问:“怎么了?”
云染伸手抱住燕祁的手臂,仰起俏丽水灵的脸蛋,认真的说道:“燕祁,你一定要对我负责,负责到底,你宠我宠得我现在离不开你了,若是你哪天不负责任的撒手不管我,我定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不杀死你绝不罢休,你招惹了我,定然要负责我一辈子。”
云染霸道理所当然说着,眼神凶狠狠的望着燕祁。
燕祁脸上的笑意更深,伸手轻敲云染的脑门:“你这脑袋瓜子里胡思乱想什么呢?记着,你生是本郡王的人,死是本郡王的鬼,本郡王可不会让你有追杀本郡王的机会,为免你胡思乱想,本郡王决定了,这一次抓住宋隽,我们回到京城立刻便成亲。”
燕祁抱着云染,把脸埋在云染的脖劲里,用力的吸着她身上好闻的气息。
云染立刻点头同意了,这样的男人不早早拴在自己的裤腰带上,那绝对是给别人机会。
不过一想到宋隽,她的脸色便有些冷了。
“这个家伙太狡猾了,不知道能不能顺利的抓住他。”
“你别担心,本郡王为了抓住他,这次出动了不少的人,此次一定要抓住他,绝对不会让他有逃掉的机会。”
燕祁狠狠的说着,瞳眸嗜血,都是因为这个家伙,所以他现在娶不了染儿,只有杀掉了这家伙,他才可以顺顺利利的娶到染儿,所以这一次他容不得这事出半点的差错。
马车外面,逐日的声音忽地响了起来:“爷,那边有消息传来,听说有人劫杀秦公子和沈公子二人。”
马车里,云染一听外面的禀报,立刻掀帘往外张望,心急的问逐日:“秦公子和沈公子两个人没有出什么事吧?”
逐日摇头:“没有。”
云染松了一口气,秦公子乃是她的师兄秦流风,沈公子是揽医谷云染手下弟子沈离,先前他们打算出发前往淮南的时候,秦流风和沈离赶了过来,他们两个人都要随云染和燕祁前往淮南,所以一帮人商量之下,兵分两路,秦流风和沈离两个人易容成燕祁和云染两个人,领着人一路高调的南下淮南,而真正的燕祁和云染则坐另外一辆简约的马车,轻装前往淮南。
燕祁看云染一听到秦流风和沈离二人被人劫杀,满脸紧张的样子,不由得吃味,伸手搂过云染的身子,霸道的说道:“他们能有什么事啊,两个人武功那么厉害,又有很多手下跟着,而且沈离精通医术,能吃什么亏啊,肯定死不了的。”
云染点头:“嗯,你说这劫杀我们的人会是淮南王派出来的人吗?”
燕祁直接的摇头:“不是,淮南王没有那么傻,这样光明正大的劫杀本郡王和你,不是摆明了告诉天下人,他淮南王造反吗?而且现在他还不能脱掉身上的这个身份,他没有得到宝藏,手下那么多人要吃饭要用钱,他只能用淮南王这个身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