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家如此不把我们仙池宗放在眼里,难道他们就不怕得罪了我们,那项风夫妻在我仙池宗不好过吗?”玹风战皇冷冷地道。
馥生战帝冷笑一声,“哼,那项风夫妻早已被项家放弃,恐怕在那项璃和那老泼妇眼中,早就没有项风这个儿子了。”
“原来如此!”玹风战皇恍然道。
“那又如何?”玉檀忽然高声道:“本少宗主要灭了项家满门,等此次大赛结束,本少宗主回去就要让那项风夫妻生不如死,以泄我心头之恨,本少宗主还要将那项天露擒来,好好折磨玩弄,看她还如何高傲。”
“一切等你取得了好成绩再说,明日就战宗之战,玉檀,你好生准备,这战宗之战不同之前,一定要谨慎对待,真正的天才高手这才将渐露端倪,不是之前的小鱼小虾可比。”馥生战帝严肃道。
“玉檀明白。”玉檀严肃应道。
而与此同时,项家。
“哎,这回,我们是真正的与仙池宗对上了啊!恐怕一丝的挽回机会都不再有,除非我们献上露儿,低头讨好,可那样做的后果,我项家必将成为仙池宗的臣属。”
项璃面色凝重地叹息道。
今日在擂台上他们项家正气凛然不畏强势地保护项天露,痛快是痛快了,但痛快过后,就是无穷的后患和麻烦。
项老太君面色阴森,三角眼寒光闪烁,她气恼道:“露儿也真是没用,入不得越太子的眼也就算了,怎么到如今,还是没有搏得那星海阁少东家的欢心?要是今日有那星海阁的少东家为她出头,事情又何至于此?”
项霆在旁闻言皱眉,但想到什么,便急忙上前道:“父亲,母亲,你们恐怕不知,那星海阁的少东家来历神秘,对那叶歌可是万般在意,恐怕有那叶歌在,他是不会正视露儿的。”
“哦?”项老太君目光一闪,轻声道:“本还想借那叶歌拉拢星海阁做我们项家的盟友和靠山,但如今看来,这个叶歌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是阻碍,那就除去罢。”
项霆目光一闪,垂眸沉默,他也不知他为何要这样做,但他有一种本能,那就是总觉得那叶歌的存在使他心中隐有不妥。
“来人啊!”项老太君唤道,不一会儿,一名护卫走了进来,项老太君道:“选一顶软轿,把露儿抬去星海阁,就说我项家愿把孙女项天露儿送给他当侍妾。”
“什么?”项璃和项霆均不可置信地看向项老太君。
“你们慌什么?”项老太君怒喝道。
“那叶歌也是要参加选徒大赛的,只要她死在大赛中,那么,露儿便一定会入了那星海阁少东家的眼,唯今之计,最重要的是,想尽办法把露儿送到那黎少主身边去才行,只要露儿到了他的身边,待那叶歌一死,哼,还怕露儿掌握不了那个男人的心吗?若是露儿最终嫁给那黎少主成为他的正妻,那也不枉老身今日护她一场。”
闻言,项霆与项璃皆是沉默,项霆担忧道:“可是,母亲,露儿现在还有伤……”
“怕什么?越是柔弱的女子,越能获得男人的怜爱,不要担搁,快些把露儿抬去星海阁。”项老太君果断道。
而此时的星海阁,黎宸昕愁眉苦脸地爬在桌上,他对面,蓝王尊者一脸怒其不争的表情,“圣子殿下,您也是年少有为,要长相有长相,要修为有修为,要权势有权势的少年英杰,怎么就搞不定我们的圣女呢?你要是有本事叫她倾心于你,把她骗回圣坛去那还用我废尽口舌吗?”
黎宸昕抬眼,斜斜地瞟了他一眼,心说,项天歌要真那么好忽悠,他还用在这里被您老人家教训吗?
唉!
不过,那项天歌也挺可怜,想起今日项老太君说的话,那是完完全全地没有将项天歌当成亲人啊,再想想项天歌的父母如今还受困于仙池宗……等等,咦?
项天歌的父母受困于仙池宗?
黎宸昕忽然间眼睛一亮,他猛地直起身来,目光灼灼地看向对面的蓝王尊者,“有办法了,我有办法把项天歌骗回,不对,是请回圣坛了。”
“哦?你有什么办法了?”蓝王尊者不以为然地道。
“嘿嘿,这还要我们圣坛出一点点力气才行,那项天歌的父母如今可是被困在仙池宗,此次参加选徒大赛也是打着拜个名师当后台好救出她父母的目的,若我们帮她救出父母,那她还不得对我们感激涕灵……”
蓝王尊者的眼睛也渐渐地亮了。
而他们不知,此时正有一顶软轿停在了星海阁的大门外。
项天露身上披着件薄如暗翼的浅金色纱缕,黑发披肩,小脸苍白,却楚楚可人,她的大眼水雾迷蒙,无尽地惹人怜爱。
她轻轻咬着红唇,心中有些气愤于祖母的安排,可又隐隐有些欢喜,哪怕是作侍妾,她也宁愿跟着黎宸昕。想起那自视甚高,虚伪做作的玉檀,那样的人,别说是要她作妾,就是嫁作正妻她也是不屑的。
前方领头的护卫已经上前敲响了星海阁的大门,很快,便有人前来开门。
胡管事诧异地看着面前的人,和门口的那顶小轿,“敢问,这是?”
“胡管事,小的是项家的护卫,特将我家天露小姐送来给黎少主,还望黎少主不弃。”那护卫神色略带谄媚地说。
软轿里的项天露不禁握紧了双拳。
而胡管事,却是蓦地瞪大了眼睛,满脸的诧异震惊,看了看那护院,又看了看那软轿,好半天,脸上突然有了反应,他愤怒地低吼一声:“滚,你们把我们少主当什么人了?你们这样做可考虑过对我们少主的名声有多大的伤害?滚,快滚,趁着还没有人察觉此事,你们快滚,免得坏了我们的少主的名声。”
胡管事说完,那项家的护卫顿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这胡管事说的是什么话?他们小姐屈尊前来自荐枕席还没说名声,怎么这胡管事倒是先拿他们少主的名声说起了事?
此时,软轿里的项天露已经羞的满脸通红,天大的屈辱,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