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的让君卿染想杀人:“你知道个屁,知道你还敢说自己认识路,你知道两百年的时间能改变多少事吗?”
“唔!”切尔西顿沉吟了一声:“你变老,你孩子变老,你孙子变老,你重孙子变老——”
“卧槽!”她要是不打她,她就不叫君卿染。
君卿染暴怒而起,挥拳照着切尔西顿的脸就打了下去,拳头在距离切尔西顿的脸只有零点零一米的时候,一声大喝伴随着一道人影,猛地窜到君卿染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我说你要不要脸,一个大男人欺负个女孩子。”
“咔嚓!”
君卿染与切尔西顿同时变成雕像,又同时碎成渣渣。
卧槽,老子是女的(男的!)
君卿染转过头,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这个二逼哼哼的男人。
“咔嚓”一声,掰断了他的手腕。
“啊——”痛彻心扉的叫声划破半空,惊起鸟兽,不,是惊起戈壁的风沙。
火焰烧着木柴,发出噼啪噼啪的声音,君卿染悲催的坐在一旁,双手环抱着肩膀,忍受着呕吐的即视感看着面前的这一幕。
“切尔西顿小姐,喏,吃肉。”
某个一出场就以二逼之姿面世的男人,将烤熟了的某种生长在戈壁里的玄兽的肉递到切尔西顿面前,正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目光看着他,似乎切尔西顿比起他手里的肉还要可口。
可口……
“滚!”切尔西顿低沉着声音,那黝黑的脸即便在黑暗中都异常明显。
“切尔西顿小姐,您的,您的声音真好听。”某人彻底的沦陷在切尔西顿的石榴裙下,君卿染摸着下巴想,她要不要挺身而将切尔西顿救出火海?她要不要告诉那个二货在切尔西顿这美艳的皮囊下是一个汉子的灵魂?
不,她不要!
她就是要看切尔西顿苦逼的样,再说了她怎么能够伤害一个纯纯的骚年心呢。
君卿染突然觉得生活十分美妙。
切尔西顿整个人都不好了,不好了!虽然他现在是女儿身,但却是男儿心啊,他是个纯爷们,纯爷们,他活了几百年了,从没有被一个男人调戏过,从没有!
切尔西顿太阳穴上的血管凸了凸,抬手,出拳。
咚!
拳头与某男的脸紧密的接触在了一起。
“哎呀——”
又是一阵痛苦的哀嚎。
“切尔西顿小姐,您的手真滑。”某男捂着鼻血横飞的鼻子,想着刚刚切尔西顿的手触碰到他脸上那一瞬间的触感,因为鼻酸而泛红眼,正闪烁着无数的小星星,他彻底的醉,醉了。
“卧槽!”切尔西顿强忍着杀了他的冲动,起身,一屁股坐在看热闹的君卿染身边。
某男看着切尔西顿与君卿染挨得如此之近,顿时就怒了,不顾喷血的鼻子,猛地站起身,怒气腾腾的站在君卿染面前。
“她是我的!”宣告着主权。
君卿染向后退了退,躲开费飞溅而出的鲜血,举双手双脚同意:“恩恩,是你的,是你的。”
说着捅了捅切尔西顿,小声的说道:“反正你现在也是女的,没准以后一辈子都是女的,要不然你就将就将就,试试在下面的——感觉!”
“滚!”她要不是他的主人,他,他……泪奔,他容易吗,要不是看中了君卿染的身体,她能要切尔西顿这个废物的躯体吗,可到最后他不仅成了她的奴隶,还发现她也是个不带把的,他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都黑暗了,不不,是都明亮了!
“放开我的女神——”
“啊。”
“嘭!”的一声,某个二笔终于被打的昏了过去。
君卿染收回拳头,无奈叹息,这不是造孽吗,她本来没想动手的,他非得咬牙切齿的冲过来,就不能不做死吗?
“就不能杀了他吗?”切尔西顿问。
“能!”君卿染点了点头,切尔西顿听闻,忙站起身,磨刀霍霍向猪羊。
君卿染间切尔西顿站起身,慢慢悠悠的说完余下的话:“只要你能找到第二个带路的人。”
“咔嚓!”一声,切尔西顿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这荒凉的大戈壁,能出现一个人已经不错了,再找一个,他上哪里找去,挖地三尺吗?
切尔西顿狠狠地瞪了君卿染一眼,傲娇的走到一旁,坐下,卧倒,睡觉,一气呵成。
“堕落天使,我想你了,去陪伴!”切尔西顿颜面流泪,顿时无比羡慕呆在城堡里的堕落天使。
君卿染随手从腰带中拿出一串葡萄,一腿架在另外一腿上面,痞子般的抖着腿,噗噗的吐着葡萄皮。
这个二百五一样的男人身份很可疑,十分可疑,他一个人来戈壁干嘛?还是尼玛战斗力为五的渣渣。
当然,不排除他其实是个大boss,只是故意隐藏实力的可能。
只是她觉得这个人要是打boss,那他就该去看看眼睛了,要不然怎么会看上切尔西顿这个不男不女的。
说起来,不知道是不是灵魂与肉体慢慢融合,切尔西顿的声音越来越偏向女性发展了,哎呀,这个怎么办。
怎么有点幸灾乐祸的赶脚!
君卿染就干进去一串葡萄,双手放在脑后,向后一躺,也享受一回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即视感。
“呸呸呸!”君卿染豁然起身,将进入嘴里的沙土混着口水吐了出来。
谁他妈说的这样才是贴近自然,负分滚粗!
清晨,君卿染睁开眼,双手一撑,破土而出,没错,睡了一晚上觉,她差点没被埋在风沙里。
一脸一头一身,要不是那个二百五在,她何必受这个罪,早就回城堡里睡在那暖洋洋的晶石床上了。
不过归根结底,都是因为切尔西顿那个蠢货指的道路,要不然她能如此狼狈,乞丐是什么样,她现在就是什么样!
“切尔西顿小姐,早安。”
“切尔西顿小姐,无论何时您都是这么的光彩照人。”
“切尔西顿小姐,你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