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妈生日快乐”但就在这个时候陆君珩进来了。
“君珩来了啊,来来来”沐韵荷对着陆君珩道。
“你们在干什么呢?”陆君珩笑着走过去很自然的坐在了安若虞的身边道。
“我们正在看若虞给你吗送的礼物呢”陆正霆道。
“什么礼物我也看看”陆君珩笑着道。
“事先若虞没有跟你商量通口气?”沐韵荷问道。
“若虞说她想要送给妈一个特别的礼物,所以就连我都没告诉”陆君珩说谎说的不动声色。“所以妈就打开来也给我看一下是什么”
“好”沐韵荷打算打开盒子的时候有佣人道“老爷夫人少爷少夫人,表少爷来了”
“快请进来”沐韵荷笑道“看来若虞的这个礼物是要当着大家的面拆了”
“大姨,姨夫,陆先生,小鱼”沐以辰进来打招呼道。“大姨祝您生日快乐,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小辰你太客气了了,而且见什么外,什么陆先生,直接叫表哥就好了”沐韵荷道。
“表哥”沐以辰笑了笑对着陆君珩伸出手去道。
“表弟”陆君珩也对着沐以辰笑了笑道,表面上看上去衣服兄友弟恭的样子,但是实际上除了他们自己也就只有安若虞知道他们的私下较劲。
“妈,继续拆礼物吧”陆君珩先松了手,对沐韵荷道。
“好”沐韵荷将那个精致的木盒子打开,发现里面是一把檀木做骨的美人扇,上面的画工精湛最重要的是画的还是她本人。
“这个礼物可真是精巧啊,若虞没少花功夫吧”陆正霆笑着从沐韵荷手里拿过美人扇道。
“刚才说了我实在是惭愧,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东西,还是我的那个助理想到了这个,我觉得可以就让她去准备了,这上面的画是我那个小助理自己画的我就是拿来借花献佛了,还希望妈不要怪罪”安若虞还是有几分不好意思道。
“你送给妈这么好一个东西妈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罪,你说这上面的美人像是你助理自己画的?哪个助理啊”沐韵荷问道。
“是你新招的那个你的生活助理,还是陈楠的妹妹是吧”陆君珩道。
“恩”安若虞道“是我新招的一个生活上的助理,主要是负责我的日常和行程的,也是我特助陈楠的亲妹妹,叫做陈淼,也还是个大三的学生,主要是学服装设计的”安若虞道。
“那也就是你们家那个司机老陈的女儿是吧”沐韵荷问道。
“恩”安若虞点点头道。
“下次把那个女孩子也带过来给我看看,这作画的手艺可真不错,这个你问了她这个扇子她是从那弄来的吗?”沐韵荷拿着这个扇子爱不释手的道。这扇子的雕工精湛,上好的檀木制作的,再加上上面那个将她画的入木三分的美人像,真真的是完美,她偶尔拿出去肯定也都是惊艳众人啊。
“她说是她的美术的启蒙老师做的,叫做一个叫做封楷的师傅,很擅长做各种精致的木雕”安若虞道。
“若虞啊,下次把那个师傅的地址和联系方式也都给我,以后再是给那些老姐妹送东西啊就送这些就好了”沐韵荷道,她有几个老姐妹也都是和她一样都很喜爱这些古典的东西,想必要是当做礼物送给她们她们一定会很开心的。
“好,妈,我明天就问,问到了马上给您”安若虞道。
“好,好”沐韵荷笑得嘴都合不拢她已经可以想到几天后老姐妹们的聚会她带着这个扇子过去肯定可以羡煞旁人的。
“你倒是招了一个巧手的助理,听说这次你去法国也打算带她一起过去?”陆君珩问道。
“恩”安若虞道。“这次我还要带陈楠一起过去,所以还是得要有人在这边帮我注意公司的动静而且温蒂毕竟是个有家庭有孩子的人,所以还是带她去比较好”
“给新人多一点机会也是好的”陆正霆道。
“就是不知道当我的助理是不是屈就她了”安若虞道,今天看到这美人扇的扇面的时候安若虞就在想这个问题,似乎让她当她的助理真的有些大材小用了。
“好像小鱼的这个礼物拿出手之后我们的礼物好像都不好意思拿出来了”沐以辰笑道。
“都是你们的一份心意,你们的心意我领会就好了,其实今年生日最开心的呢,就是你回来了和我们家新添了一位成员”沐韵荷一手抓住沐以辰的手一手抓住安若虞的手道。“要是明年生日家里能够再添一个新成员那该过多好啊”沐韵荷畅想着道。
“是添两个才是”陆正霆道。
“要是小辰也努力一点明年咱们新添三个家庭成员也都不是问题”沐韵荷也明白了陆正霆的意思笑着道。“所以你们都要加油啊”
“妈,我们不急,但是表弟倒是真的应该找个女朋友了”陆君珩道。
“是啊,小辰啊,你现在也不小了也该找个女朋友固定下来了,若虞啊,你和小辰那么早就认识了,你身边有什么好的女生就介绍给小辰啊”沐韵荷道。
“我身边的朋友倒不是很多,两个关系好的,一个是莫芊现在在国外,还有一个宁安,上次介绍给越铭了,昨天给那丫头打电话的时候越铭也就她身边呢”安若虞道。
“怪不得最近这段时间那小子心情都很好,原来是有女朋友的了”陆君珩道。
“君珩也是,看到有什么好的,也可以给你的表弟介绍介绍,你们夫妻两多操点心”沐韵荷道。
“好,我们会的”陆君珩道。
“老爷,夫人,可以吃饭了”周伯道。
“走吧,去吃饭吧”沐韵荷拉着安若虞和沐以辰的手道。
“好”安若虞点了点头道。
这餐饭安若虞一直忽视着陆君珩和沐以辰一直再给沐韵荷夹在陪着她说笑,所以一餐饭下来也还算轻松,陆君珩则是也不时的附和几句,看起来一家其乐融融的样子,沐以辰就还是觉得自己就像个外人一样被排除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