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云清姝低下了头道,她爸爸对她也还算是可以,但是却是没有像姑父对她这般的好。其实她就是不想要听家里的安排和那个人在一起所以才出来投奔姑姑这边来的。她爸爸虽然也还疼她,但是在家族利益和她的幸福上面选择的是牺牲她的幸福。
安若虞看着云清姝如此,就知道这个话题就此打止不能够再继续下去,反正家家都是有本难念的经。“抱歉”
“没有什么可抱歉的”云清姝对安若虞扬起一个笑容道。
接下来就是一长段的沉默不语,一个喂粥一个喝粥,两个人都是默不作声的有心思。
“叫人把尹寻雪给我抓过来,敢打我女儿男人的主意,还有去查清楚她背后到底是谁,到底在和谁合作,居然敢这样的放肆”书房里的安承用力的一拍桌子道。
“是”安浩初应道。
“还有,吩咐家里的佣人,不许在小虞面前多嘴,还有,我们的别墅周围多安插一些保镖,不允许陆君珩靠近我们的别墅,还有给你妹妹找几个合适靠得住的保镖”安承继续道。
“是,父亲”安浩初领了命令就转身出了书房。
安承出了书房就正好撞见了云溪“妈”安浩初道。
“你爸爸在书房里?”云溪端着一杯茶问道。
“恩”安浩初点了点头。
“你爸爸还在生气?”云溪问道。
“是”安浩初继续点了点头道,他回到安家来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安安承如此暴怒的样子。不过这一次陆君珩做的事情的确是让人很愤怒,这样的事情别说是爸咽不下这口气,连他都咽不下。
“真的不知道君珩这次是着了什么魔,不过这些事情应该也都是有人故意为之吧”云溪原来身为安承的助理也是个见过风浪的人,不过说起这个事情来她倒是有些感慨也是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
“但是我们也是知道,君珩的性子,如果是不给人可乘之机,别人那能够有这样的机会”安浩初道,倒是没有体会到自己母亲的脸色的变化于是道“妈,爸吩咐我去办些事情,我先走了”
“好”云溪点了点头,目送安浩初下楼才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来”云溪推开门,安承正在抽烟,整个书房里烟雾缭绕。
“喝点杯茶消消火吧”云溪将茶放在了安若虞的手边“不过,你是真的想让若虞和君珩离婚吗?”云溪皱着眉问道,自古都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都是劝和不劝分的,这哪有爸爸还这样劝自己的女儿离婚的。
“我是真的有这个想法,陆君珩那小子我之前一直都是以为他是个好孩子,所以才想着把小虞交给他的,但是结果呢,这个事情之前他和小虞吵架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也是清楚的,一个大男人就不能够宽容一下吗?好,我昨天在医院说了他两句,我作为长辈说他两句如何了,小虞还躺在医院他就出去喝酒,喝酒就算了,还被一个女人带走,你说他一个大男人要不是他自己愿意能够轻易的被一个女人给带走吗?”安承不提起还好,一提起就是满肚子的火。“就算是被人设计,但是他不给人机会会设计成功吗?你信吗?”
“承”云溪看着安承又是想起了当年他们的事情。“当年的那个事情你现在还是很后悔吧”云溪一脸的黯然的问道。
“我现在不想和你提起当年的事情”安承冷着一张脸道。
“承,我的意思是”云溪辩解道。
“你出去吧”安承直接赶人了,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来,然后就直接转过身背对着云溪。
云溪看着安承的背影,一脸黯然的低着头出了书房。
“姑姑”云清姝给安若虞喂完粥,安若虞就说要继续休息她也就是出来下去喝水,看着云溪一脸黯然的从书房里出来云清姝叫了一句。“姑姑怎么了?”
“没怎么”云溪摇了摇头道。“你要去干什么”
“我要下去喝口水”云清姝道“姑姑,您和姑父吵架了?”
“没有”云溪摇了摇头道“只是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云溪笑了笑道。“你要下去喝水就去吧”
“没事的,姑姑,您有什么烦心事就和我说说吗,虽然我是给您出不了什么主意,但是我还是可以替您分担一些的”云清姝挽着云溪的手臂道。
“没事的,你去喝水吧,姑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云溪拍了拍云清姝的手背然后放开了云清姝道。
“好吧”云清姝看着云溪这个样子也就只能够放开云溪的手,但是心里却很是好奇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所以姑姑才会这样呢。
云溪来到了花房里,这个空中的花房其实也是照搬安家老宅的设计,是为了纪念若虞的母亲所建的,花房里种的都是若虞的母亲苏茗喜欢的花,安承现在也还经常在这里一坐就是很久。
云溪在椅子上坐下,看着安承的盛怒她不免想到当年的事情,当年因为他们那一夜,安承和苏茗也是冷战了很久险些到要分手的地步,然后她就被安承赶出了安氏赶出了N市,她在被赶出N市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怀孕了,是直到到了外地才知道自己怀孕了,她当时没有选择打掉这个孩子,而是选择把这个孩子默默的生下来,当做是一个念想,她没有想到能够有一天再回到安承的身边。
但是,其实在安承的眼里他们都是多余的吧,他最爱的只有苏茗和他们的女儿若虞,他如此的避讳君珩的事情,对于君珩的事情如此的盛怒,也是因为当年吧,其实说起来他到现在也还是很后悔当年喝醉之后的事情吧。云溪双手捧着脸,当年她觉得如此美好的一夜在她爱的人心中如此的不堪回忆,不管在什么时候不论过了多长时间,她爱的人心中永远住着的都不是她。云溪突然在想自己这么多的坚持这么多年的努力算作是什么?她果真还是争不过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