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妾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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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看着慌乱跑下楼梯的人,用手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水。

“小姐,小姐。”晴儿再次急急的跑上楼来,大声的喊道。

“雪琴,不好意思,帮我先照顾一下里面的人,谢谢!”拉着雪琴的手,白淑婷感激道,不等她回话,急急的向晴儿走去。

目送白淑婷急急的下楼,雪琴迈进了厢房。

床上那个曾经威风凛凛的人,现在已经清瘦到一阵风就被吹走,静静的躺在床上,没有任何的反映。

是他,真的是他,才短短的几个月没有见,他已经瘦成这个样子了,没有致命已经是他的万辛了。

坐到床边,心疼的轻抚上他的脸,眼泪流了出来,流到了他的脸上。

看着他这个样子,她好心疼的,好心痛,她不希望他死,才会在每天的加药量减少可以致命的药物,他才会保命到现在的。

“仁德对不起,我是害了你,害你受了这么多的苦。”抚摸着她清瘦的脸,雪琴无奈的说道。

她虽然是为了任务才嫁给他的,可他的一切都令自己折服,当他那天发疯的怒骂她欺骗他时,她的心会疼,一种曾未有过的疼感,她知道他也爱上了她。

“如果上天可以让我选择,我宁愿选择不认识你,我不想伤害你的,可我也没有办法呀,我是自私的,我该死的。”失控的抓住自己的头发,雪琴无助的哭泣道。

“仁德,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为了我,也为了你,你一定要醒过来,你不能就这样死了的。”用力的摇晃着景仁德的身体,雪琴哭泣的求道。

如果他死了,她会愧疚一辈子的,她亲手杀了自己所爱的人。

“只要你活着,我愿那拿自己的性命来换,仁德你醒醒呀,你忘了我们曾经一共拥有的欢乐了吗,我们曾经是多么的快乐,我们曾经共乘马奔驰在草原上,我们一齐游历名山,我们曾经一切的一切欢乐,你都忘记了嘛。”无助的瘫坐在床边,雪琴用手抱着头哭泣。

“其实你可以救他的不是吗?”白淑婷微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她都有听到,她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你,你在说什么?”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泪水,雪琴从地上站起身来,故做镇静的说道。

该死,差点就被她发现了,雪琴在心里自骂道。

“他已经没有几天的时间了,现在唯一能救她的人也只有你一个了。”站定身子,白淑婷毫无掩饰的开口道。

离胡大叔说的三天时间只有不到二天的时间了,现在如果她要能救他,他就可以重新好其来,否则,一切都被是白话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懂。”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一切,雪琴冷冷的回绝道。

“同样身为女人,你的心情我能理解的,可你真的忍心吗?”走到她身边,白淑婷自言自语道。

看着窗外的雪琴像是被说到了疼处,身子颤动了一下子,很快的又武装起自己来。

“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告辞了。”向白淑婷俯了俯身,雪琴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里她再也呆不下去了,看着他随时会失去性命的痛苦,只能让她更加难受,对他的无视在别人看来是无视,怕只有天知道她的心再滴血。

“难道你真的要让他消失吗?”对着雪琴的背景,白淑婷问道。

停下了走动的脚步,雪琴立在那里片刻,心也不回的迈出了屋门。

“副帮主,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刘武闪进屋里,向白淑婷抱了抱拳,又看了看床上的人儿请示白淑婷。

“吩咐兄弟们先撤了吧。”为景仁德擦了一把脸,白淑婷淡淡的说道。

如果雪琴不能自愿的拿出解药来,就算抓到人也是没有的事。

“去接胡大叔过来,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不到最后我们不能放弃的,切记,一定要保证胡大叔的安全。”转过向来,白淑婷向刘武命令道。

“是,副帮主。”刘武抱了抱拳吩咐兄弟们去了。

“贱人,为什么要放那个女人走?你跟那个女人是一伙的,贪图庄家的产业。”怒气冲冲的庄夫人冲来,指着白淑婷骂道。

那个赶出他们庄府的女人刚刚跟这个女人在一齐,而且那个女人是从这间屋里走出去的,他看了一清二楚。

“住嘴。”拍的一巴掌打到了庄夫人的脸上,把她打翻在地上。

她难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贪图庄家的产业,能笑死人,她白淑婷是个女人没错,可钱财对她来说根本一文都不值。

在现代她从来不缺钱花,可她从来不曾得到过父亲的疼爱,在这里,她学会了自力更生,而且也成功的创办了自己的事业,而她的钱全部拿出去救济别人了。

“你……你打我?”捂着自己发疼的脸,看着白淑婷那张严肃的脸,她乖乖的闭上了自己的嘴,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这个女人好阴毒的,不会,不会床上的那个男子也是她杀死的吗?想到这里庄夫人害怕的爬到床上,用被子捂住头不敢出声。

她会来吗?看着窗外那亲烁的星星,白淑婷问自己。

她会来的,她是爱他的,她应该不会就这样让他死去的。

“你爱他吗?我只要实话。”一黑衣人用刀架在白淑婷的脖子上问道。

“他是谁?”举起双手,白淑婷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她只不过是在看星星想事情而,已又没有惹到谁。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明亮的刀子更紧的挨向白淑婷雪白的脖,令她身上的肌肉都不觉得绷紧……

“有话好说。”微微推向架在脖子上的道,白淑婷嘴角微勾的笑道。

当刀架到脖子上心里还能笑出来的人,天下恐怕找不到这样的人了,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人,那么这个人一定不是疯子就是傻子了。

“有话好好说嘛。”推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伤,白淑婷回过头来跟来人对视。

“你爱他吗,我要你对我说实话。”用刀指着白淑婷,黑衣人用不可挑衅的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