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客气,应该的。”端起茶杯,景仁德欣然的说道。
这个女人跟平时娇嫩的女人是有点不一样,有着一种不输人的性子,不过却是个孝顺的孩子。
“景兄,你随小妹从一路从江南而来,可否又见到我的那个妹夫。”白家平看着景仁德有点兴奋的样子,故意问道。
昨天夜里他有看到他看婷儿的眼神不一样,是一种对女人的欣赏,爱慕,绝非是一般的看待女人。
“她有夫婿了?”景仁德一脸惊讶的问道。
“是呀,小妹已经在二年前嫁到江南城去,一直不曾回来过,没想到这次回来竟然是……”忍着心里的痛,白家平摇了摇头。
她有嫁人吗?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发现过她有夫君,要是二年没有回家,这次回来为什么没有和他一块回来,来的而是自己。
“实不相瞒,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夫君。”端起茶不掩饰他的不满,景仁德果断的说道。
“是这个样子哦。”失望的白家平说道。
难道婷儿过的不幸福?那么他上次看到的有是什么?难道只是假象吗?
“白兄放心,在下赖在白府不走是因为有事是没能弄明白,等令堂的事过去后,我问清她的说就离开白府。”抱起拳,景仁德肯定的说道。
这个女人是有点不一样,使他不觉得想有占有她的想法,可现在他是一个被皇兄下令通缉的朝庭重犯,不管她是否有夫君,只有跟了他只有吃苦的份。
他自担任起护国的担子,一向光明磊落,现在莫名背上叛国的罪名,他一定要清洗根本不存在的罪名,继续曾经答应父皇的使命。
“景兄放心,把这里当自己的家好了。”明白景仁德的意思,白定平豪爽的说道。
“谢过白兄,我会尽快离开的。”抱了抱拳,景仁德感激道。
以前只有他追捕逃犯的,现在换自己被追缉了。
挠了挠头,景仁德在嘲笑自己,这算什么,一个曾经堂堂正正的王爷就这么被当成过街老鼠一个的躲躲藏藏。
看着景仁德反常的样子,白家平在心里翻复念着这个名字,景仁德,好熟悉的,好像在那里听到过的。
“莫非阁下是?”白家平放下杯茶怀疑的问道。
莫非他就是朝庭里威名镇慑的护国王爷仁德王爷,不过有传言说他前不久在一夜之前变傻了,而且是他欲图叛国被人发现揭穿的。
给了白家平一个嘘的动作,景仁德点了点头。
苟且偷生的事他不会去干,身为为天下着想的王爷,他不希望他的子民为他而死的。
“不怕在下报官吗?”看着若无其事的景仁德坐在那里品着茶,白家平严厉的问道。
“你不会的。”为自己再倒一杯,景仁德自信的说道。
“好,景兄以后把这当成自己的家。”站起身来,白家平爽快的说道。
“谢谢白兄。”两人击掌,相视一笑。
白夫人的丧事上,景仁德不惜放下身段,帮忙照顾事务,白夫人在家停棺整整七天,每天晚上景仁德会默默的陪同白淑婷,每下晚上白淑婷都靠在他的身上睡着。
是夜,刚办过丧事的白府今夜显得格外的寂静。
“谢谢你。”走在月光下,白淑婷真诚的感谢道。
以前他是一个疯疯癫癫的呆子,喜欢纠缠着她玩,她也习惯了照顾他,现在他已经恢复了记记,他的高贵气质不禁让人会自觉的臣服,这几天他却放下了身段帮助哥哥们照料府里的事,每天夜里都会陪她一块陪娘亲。
“不用谢的,你帮你是有目地的。”明月挂在高高的天空,映照在微荡的花池里显得格外的奇妙,月光随着波纹一圈一圈的护向远处。
“有目地的?”白淑婷脱口问道,靠近她有什么目地?再说他可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利用的。
“咳,咳。”握拳擦了一下自己的嘴,景仁德故意咳了两声。
她说的没错,目地是谈不上的,只是想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帮助她,安慰她而已。
“其实我是想知道,我在之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深情的看着白淑婷,景仁德找借口的问道。
“噗,原来是这事。”对上他的眼神,白淑婷不免觉得有点尴尬,低下头笑出声来。
他失利时的事他有权知道的,根本就无须这般的讨好她,再说自己抽时间会让她知道的。
“很好笑吗?”靠在池塘边的花亭旁,双手交叉放胸前,不禁的自己也笑出声来问道。
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都怀疑自己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
“你想知道吗?”学他的样子,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看着天上的明月,今晚的月好圆,而且好亮好亮,可惜见不到她最喜欢的星星了。
迷恋的看着白淑婷,景仁德肯定的点了点头。
他必须要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背上这种叛君的罪名,造受天下百姓的唾骂。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事情是这样的……”。
两人从池塘边的花亭到后花园里,再到假山边的花丛旁,不知多长时间,白淑婷把事情的经过告诉讲了一遍。
当然跳过了他们天赐帮曾经偷偷的派人去调查他的事。
“该死的。”怒气的踢翻一盆盛开的花,景仁德用手用力的拍打自己的头。
而脑海里闪出了一阵列她没有讲到的,疼痛的他撞到假山,看着他痛苦的表情,白淑婷用劲全身力气把他拉回来,两人跌倒在地上。
“啊。”身子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揉了揉自己被摔疼的屁股,白淑婷叫出声来。
景仁德则摔倒在地上,毫无表情的眼怔怔的看着天空发呆。
是他的女人出卖了他,原来那个女人是为了这才接近他的,而白痴的自己竟然对她那么好,自以为高兴的她是关心自己太劳累才天天为他炖汤喝,原来她竟然是在为自己下药。
难怪那天他发现她的行迹,气愤的指责她时,她竟然大笑起来,眼神里竟是那种不屑,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他们曾经共同有过欢笑的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