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极品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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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萧十一郎脚步顿了顿,忽然抬脚往与皇宫相反的方向飞去。

“十一郎,这是要往哪里去?”眉儿诧异地低头扫视脚下的房屋街道。

对大楚京都,她并不是十分熟悉。

也就是前段时间到相王府中小住的时候,偶尔还能乘着马车逛逛街。

“相王府。少主既然自称相王世子,有些事情还是由相王府的人出面比较好。”萧十一郎依然冷着张脸,似乎方才陶醉在少主亲吻下的人不是他。

“呵呵,我就知道十一郎不是心肠狠的人。哎呀,那少年长得真是好看啊,可惜不能带进宫里来。不然就是放在一边能够天天看着也心情好。”眉儿得意地眯起眼睛脆声笑了起来,却没注意自己这位贴身侍卫的脸已经黑的暗若墨夜。萧十一郎抱着南轻眉一走,蓝姑兄妹便也离开了翡翠阁。

当屋子内只剩下那裸肩少年以及花无梦与顾长卫时,少年猛然将衣衫提起遮住了肩膀,阴着脸返身翘腿端坐在屋子中的太师椅上。一双狐狸般妩媚的无害眼目猛然射出狠戾之色。

“将那该死的小太监给我带这屋子里来!”

顾长卫与花无梦对视了一眼,对着这少年毕恭毕敬抱拳行礼后,急忙出门去提阁楼上那个即将倒霉的小太监。

原来这个十来岁的少年,才是这翡翠阁真正的幕后老板。

“主人真是神机妙算,料那萧十一郎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今日一切都是少主的设计。”花无梦急忙翻出治伤的良药,刚要为少年涂搽肩上的咬伤,却被那少年一掌将手中的瓷瓶拍飞。

“哼!若不是我将计就计,你险些坏了大事。那三个土包子最好给我悄无声息地处理掉,怎么会大意地让外人闯进这后院里来?”少年阴郁着一张脸,白皙的手指轻轻在自己的肩上压了压,待看到手指上沾染了殷红的血迹,紧抿的唇线不由微微勾起,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起来更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奴才春花给太子爷请安!”细皮白肉长着双毛茸茸大眼睛的小太监,一被扔进屋子,便狗一样膝行着爬到少年的近前。

“春花?”少年皱了皱眉,“谁给你起的这么恶劣的名字?”

“是太女殿下,哦,不,是南家那个野蛮丫头。”春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顿时吓得浑身筛糠。

被顾长卫稀里糊涂从天牢里提出来,本以为会被带到大堂上一顿大刑侍候,没想到竟然被送到这个地方来侍候据说是前朝太子的司马流云。

“那丫头倒也有几分趣味,春花,你今天咬伤了本太子,你说你要怎样的处罚,本太子才会饶恕了你?”司马流云用脚尖将那小太监的下颌轻佻地挑了起来,看着那张堪比鲜花的小脸,狐媚的眼目中不由浮现出一丝与年龄不相符残忍乖戾之色。

春花一听此话,浑身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待那张红润的小脸被强行着抬起来时,立时努力笑成了一朵等待主人随意采撷的芙蓉花。

春日的墙角长着一丛漂亮的鸡冠花,娇娇艳艳的花冠亭亭玉立在枝叶的顶端,像小孩儿俏俏的红脸蛋,又像是姑娘家西窗绣撑下丢落的红绒线。

春日的阳光很盛大,鞭子样噼噼啪啪抽打在地面上,抽得地面一阵阵轻烟爆起,抽打在鸡冠花的叶子上,抽得那些碧绿的叶子有了些微微的翻卷。

开始的剧痛到后来的麻木,春花感觉自己的牙齿一粒粒变成了即将发芽的种子,顺着那轻烟钻进了地里去,钻进了那些微微翻卷的叶子下,然后由腥甜的血液滋润着育养着,眨眼就蜕变成粗壮的树。

现在,那些树的干或者树的枝,硬硬地在他的口中和下身进出着,开始还有因为疼痛和不适而发出的呜呜咽咽的叫声,到后来这叫声被那些粗壮的反复插来插去的树干或者树枝合着腥甜的红得或白的液体一起填塞回喉咙,春花就不叫了。

春花毛茸茸的如小鹿般无辜纯良的大眼睛,使劲地往眼眶外鼓着,似乎连眼睛的底部都被那些粗壮的树枝插到,紧余着些白的红的筋线将两颗眼球悬吊在睫毛之间,白白红红的,像秋海棠树上垂落的果子,随时等着有人咔嚓咔嚓咬进嘴里,或者啪得一声掉落在地上,蜕变成另一类长树的种子。

许是察觉到春花小太监已经不济事了,和尚发羊角风似地猛然抖擞了几下身子,将最后一滩污秽射进那张已经没有了弹性的喉咙深处后,这才将裤子自脚踝上提了起来。

“和尚,你太用力了,这才玩了多乍一回人就给你玩死了?”侯三也同样哆嗦了几下,退出春花的身体,黄白之物顿时沿着那雪白光滑的肌肤流到被阳光晒得烫热的地,腥臭的气味很快就招来几只嗡嗡叫着的绿豆蝇。

“死了?”和尚似乎有些意犹未尽。

“真是死了。你看,眼珠子都让你给撬出来了,你那家伙可真够狠的。”侯三在春花还尚有弹性的屁股上拍打了一下,这才将春花已经了无生机的身体抛落在阳光抽起的轻烟里。

“挖坑埋了吧。”和尚看着那张血糊糊的嘴,似乎有些怜悯的意思上来。

“唔,埋了吧。”侯三看着那躺在地上的少年,弯曲的身子仿佛一张折断的银弓。长着那样一双毛茸茸大眼睛的小太监,就这样死了到底是件让人惋惜的事情。

可是一切都是主子的命令。

少爷说,将这个人的牙齿一颗颗拔掉。

他与和尚便用钳子很费劲地将那些镶嵌在肉槽中的如同珍珠米般的牙齿一颗颗完整地拽了出来。

少爷说,这个人赏给你们了。

他与和尚便如同被抛来的肉包子勾引得垂涎三尺的看家狗,嗷嗷地扑向哪个长相俊美只是少了牙齿的小太监。

其实他们就是主人家养的两只狗,两只失去人性只知道吃喝拉撒的狗。

司马流云此刻正坐在楼上,惨白着一张妖孽的面孔,一点不漏地将和尚和侯三对春花小太监施暴的全过程都看在了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