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狼王戏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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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看到这一幕,人群中武三思原本强露笑意的青白面孔一下子阴沉下来。旁边流露出同样神色的贺兰敏之显然对这一幕也是非常之不爽,一拉武三思的手道:“三哥,走,到我房间去,那里给你准备了非常有有趣的东西。”

非常有趣的东西竟然是个七八岁的小女童?

武三思吃惊地回头看了一眼贺兰敏之,关于贺兰敏之的恶趣味他也有所耳闻,如今亲眼看到那个显然被迷昏了的小女孩静静地躺在床榻上,身上只剩下红红的小肚兜,和白色的贴身薄裤,不由看了贺兰敏之一眼。

“哎呀,说好了是给你准备的,我还没舍得品尝呢。”贺兰敏之捏了捏小女孩细白的脸蛋,顺便将女孩额前的碎发往两边抚了抚,嘴中啧啧连声道:“瞧瞧,多精致的小脸蛋,好久没看到这么动人的小东西了。”

起初未曾对小女孩容貌多加注意的武三思,随着贺兰敏之的手势,眼皮禁不住猛然一跳。

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不是那天在安康楼上与李令月在一起的女娃娃吗?上官……上官婉儿?对,上官仪那个老家伙家中子嗣淡薄,孙女辈的可就上官婉儿一个宝贝疙瘩。这位相府小千金怎么会出现在贺兰敏之的床榻上。

“你……这……这孩子是哪里来的?”

“呵呵,也是凑巧,这小丫头今日一早竟然一个人在我家附近鬼鬼祟祟,显然是想着趁那家主人不注意,入家行窃,趁着四下无人便被我捉了来,怎么你认识?”

贺兰敏之一只手已经不规矩地摸上女娃儿白瓷般可爱的小脚,一边在手中把玩着,一边想起什么,猛然抬头看向武三思。

可别是那家高门贵胄偷偷跑出来玩的小千金就好。

“哦,不,不认识……”

武三思急忙摇了摇头,似乎知道自己此番否认会导致的后果,不由有些紧张地加了一句解释。

“我向来只对那些成熟的女人感兴趣,这样角色的小女孩子还真是从来未曾留意过。”

“哈哈,难道三哥就不想尝尝?换一下口味?”

贺兰敏之青白的脸上尽是猥琐的笑,细长的手指顺着那洁白若瓷的小脚丫一路往上滑去。

“咳咳,那个,我就不打搅表弟享用了。”

武三思干咳了两声,似乎急于与这件事脱离干系,赶紧起身告辞。

临走到门前,还好心地帮贺兰敏之关好了房门。

宴会宴会,无非是吃吃喝喝看歌舞,韩国夫人府上的歌舞伎哪里有宫里的好,加之死妖孽一直对自己不理不睬,反倒与贺兰烟打得火热,李令月气恼之下,呵斥住跟随自己走出来的几个宫女,气哼哼地在院落间走来走去。

正在拿着一颗颗石子往池水中丢的李令月,无意间的回头,猛然看到武三思神色慌张鬼鬼祟祟地从对面一个院子里匆匆往一侧的抄手长廊走去。

这家伙的神色怎么像干了坏事儿似的?

李令月正感觉无聊,见武三思神色不对,蹑手蹑脚从另一侧悄悄摸到那个小院子。

轻轻推开虚掩的院门,眼见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影,竹影婆娑,花香四溢,到不想是有事情的样子。

李令月刚想将院门合上,猛然听得屋子里传来奇怪的声响。

李令月乍听到屋子里传出来的奇怪声音,不由急忙提起内力,一个箭步从门口闪进院子中的一丛修竹后,接着修竹的掩护一步步轻手轻脚来到窗户下。

还未等她捅破窗户纸,猛然灌入耳内的一声女孩子的尖叫顿时将她吓了一跳。

紧接着是男子粗粗的喘气声,和女孩子被捂住嘴后低低的呜呜声。

李令月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也知道里面定是有人在不干好事,气愤之下,猛然上前一脚踹开了房门,刚要对着屋内人呵斥。却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那衣冠禽兽贺兰敏之,正将丑陋的一件物事拼命往一个女孩子的下面入去,那女孩子嘴中被塞了一团床帐之类的破布,露出来的洁白小身体上到处是或青或紫的恐怖瘀痕。

好半天李令月才返过神来,显然是认出那趴在女孩子身上依然不断动着的家伙,不由怒声喝道:“住手!贺兰敏之!”

“呵呵,小表妹,想不想跟表哥也这样玩玩?”

在瞧见李令月身后并没有人跟来,贺兰敏之显然不把小丫头的威胁放在眼里。

将身下因为剧烈疼痛再次昏过去的女孩子翻了过去,刚想再次征伐,屁股上蓦地遭受重重一脚,整个人因为小丫头这一脚,竟从宽大的床榻上直接撞上墙面,那硬硬竖着的丑陋物事,也直接与墙壁来了个硬碰硬,彻底折锉沙场,废了武功。

贺兰敏之整个人嗷地一声自墙壁上滑了下来,卷缩在地上捂着下面失声痛叫。

李令月直到此时才震惊地发现,那个被贺兰敏之肆意凌辱了的女孩子竟然是上官婉儿!

“婉儿?婉儿?你醒醒!醒醒啊?”

李令月一把将昏死中的婉儿抱在怀里,顾不上惩治那恶魔,眼见婉儿双腿血迹斑斑,小脸一片灰白,惊慌失措中凄厉地大声哭叫起来。

原来上官婉儿一早打着入宫陪伴太平公主的旗号在宫门处与家中的侍卫分手后,便趁人不注意,自宫门内骑马自个来了曲池坊考察。

小人儿自负年纪比太平公主大,便想也不想地就将初步考察的事担在自己身上,也是没料到那些美丽建筑中竟然会有贺兰敏之这样的禽兽,因此遭遇了这场灾难。

上官婉儿高烧昏迷了一天一夜,李令月也守在婉儿身边一天一夜。

不时地与慧珠为婉儿更换额头上的冰袋,拉着婉儿的手,试着婉儿的心跳,生怕婉儿突然就离开了自己。

“公主,得给上官侍读喂药了。”

慧珠轻手轻脚地从门外端来太医亲自煎好的药汁,目色怜悯地看着床榻上躺着的小女孩。

多好的一个女孩子,竟生生被那畜牲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