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发烧住院
好久没有回来了,房间中还是那样的一尘不染,应该是老爸经常给打扫吧!真是辛苦他了。翻了翻衣服,看看有没有能拿过去穿的,这些还是要穿的。自己不像那个大总裁,一件西服动辄就是十几万。自己还是穿着这几百块一件的衣服吧!
“唉?这是什么?”司徒白从衣橱的最底层拿出一个方形的小铁盒。
这个铁盒好像以前是放在老爸那里的,什么时候跑到自己的衣橱里了。
打开来,里面是一些沉旧的照片。“是老爸和老妈年轻时候的照片啊,老爸年轻的时候那么帅气啊!哇,老妈那时可真是个大美人啊!”
虽然穿着的衣服是以前很旧的款式,但是仍掩不去母亲那一身纤纤的贵气。记得老爸那时长念叨着说老妈是一个公主,而且还是个刁蛮的公主。
一张张的看着照片,笑意深达眼底。
这些照片中居然有一张全家福,那是他们一家四口去法国时照的合影,居然到现在还保留着。
“小静?”司徒青云在外屋喊着司徒白。
“老爸,我在这,你进来一下。”嘴上喊着屁股却一直坐着。
推开门的司徒青云看着司徒白手中的照片,眼睛有点模糊。“这些东西你好好留着,这是我们一家人唯一的记忆了。”
“老爸,别这样!”早知道就不让老爸进来了。“爸,这是什么啊!”看着手中的一张照片,照片里面只是一块玉牌。
“这个是你母亲的东西,当年你哥哥生病,家里没有那么多的钱给他治病,你妈妈就把这块家传的玉牌给当了。这是以后能找到这块玉牌,所以就照了这张照片。这块玉牌对于你妈妈来说很重要,我没有能力帮她找回来,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了,我希望你能帮我完成这个心愿。好吗?”拿着照片的手有点颤颤发抖,这个玉牌是她身份的象征啊!
当年如果不是两人私奔,她也不会落到现在这般田地吧!她应该过个更加奢华的生活,有一群儿女围在身旁,而不是像现在早早地入土。
“老爸,你放心。如果我看到这块玉牌的话,一定会把它拿来。”司徒白站起身给他擦了擦溢出的眼泪。
晚上吃过饭,司徒白便开车回到了公寓,拿着铁盒回到自己房间。
看着那张全家福,那是自己记忆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全家出去玩。而且还是去法国,因为那里有哥哥的梦想,母亲曾说过哥哥想当个服装设计师,他向往最高的学府。所以他希望有一天能去法国留学。结果梦想永远的只成为梦想。
拿出路上买的像框,把照片轻轻的放在里面,摆在桌上。“妈妈、哥哥,有你们在这陪着我,我不再寂莫了。”
摄影棚终于在三天后搭建成。
“仇特助,这张手绘图让他们给弄坏了,怎么办啊!”其中一个主管撒着娇似的对着仇雨说道。
“那再让司徒白给画一张吧!”仇雨拿过那张手绘画,这种笔风越看越觉得眼熟。
“还说呢!这三天都没见到人影。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开拍了,还没见人影呢!”人家是总裁亲点的人,架子就是大,不来连声招呼都不打。
“是吗?那过会儿我找找她,把这个给我吧!”说完转身便回走出摄影棚。再不回去的话就被这位主管的眼神烧化了。
“麻烦一下,我找乔总裁。”司徒白压着心里的怒气尽量的用着温和的语气对着总裁秘书说着。
“你请稍等!”总裁正在和代倩倩小姐在里面呢!也不知道现在通告会不会被骂。
“总裁,浩天广告的司徒小姐找你,现在就在外面。”
“让他进来吧!”
“司徒小姐,总裁让你进去。”还好,没有被骂。
“谢谢!”客气的说了一声,司徒白转身进了总裁办公室。她居然忘记叩门了。
“乔楚麒,那个广告你怎么能让代倩倩来拍,她那种奶牛形象根本不符合广告里的人物。”终于还是没有压住火,向着乔楚麒全喷出来了。
“噢?是吗?我怎么不觉得呢?”像是在看一场戏,坐在高背椅上,双腿交叠着。从烟盒中拿出一支香烟,点上,幽雅的吸了一口。
“广告里的人物是要那种清纯形象,找个大学生也比找她强啊!”他的眼睛是瞎的啊!谁能爬上他的床,他就用谁啊!这不是在破坏她的广告美感吗?
“那我们可以把她重新塑造成清纯形象啊!”看她这样真好玩,心里真乐。
“她没有那种气质。你懂不懂?”真是气死她了,怎么对他说话像是对牛弹琴啊!他还真是头笨牛。
“这件事先这么定着吧!等拍出来看了再说。你出去吧!”先看戏到这,过会儿还有好戏看呢!
“你……到时重拍的时候你别再找我。”转身出去,狠狠的把门关上。
“哈哈哈,倩倩,出来吧!”对着办公室里那道内室的门说着。
只见,内室的门找开,代倩倩从里面出来,身上只着了一件橙色半透明性感睡衣。
走到乔楚麒面前跨坐在他的腿上,胳膊环着他的颈项,“乔总裁,她怎么这么说人家啊!人家好生气啊!”
“生气?那你说怎么办啊!”语气中带着戏谑。不知道女人之间的斗争会怎么样啊!
“是不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那该死的女人等着吧!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厉害!说着朱唇贴上了乔楚麒的脸颊,一点一点的如蜻蜓点水般的啄着,他喜欢她这样的挑逗。
仇雨拿着那张手绘画正要回办公室,却看见司徒白怒气冲冲的从总裁办公室出来,“司徒白。”仇雨叫住了她。
“有事吗?仇特助”自从上次的那件事,她就对他不再存好感,语气也是公式化的。
“这份手绘画你再画一张吧!”原本还想说被他们不小心弄坏了,结果司徒白拿过手绘画转身便走。
看来他们两个真的闹矛盾了。
司徒白终于在离开拍前十分钟把那张手绘画画好,又随手的纸张的右下角写下:JJ交到那位主管的手里时。看到她给了自己一记白眼。
“你是叫司徒白?”代倩倩上前用着傲慢的神情看着她。
“有事吗?”司徒白微微的拧着眉。这个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太重,让她的呼吸不畅。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说完一甩手给了司徒白一耳光。“我是来告诉你的,少在乔总裁面前出现,他是不会喜欢你这样没胸的女人的。敢叫我奶牛,哼!”
她怎么知道我叫她奶牛?噢……明白了。
“你凭什么打我?”左手捂着脸,她下手真重啊!感觉这边脸火辣辣的,像是肿了。
“就凭着我是乔总裁的女朋友,我是这个广告的主角。”很是得意的看着司徒白。
打一下太不过瘾,于是伸出右手准备再打一下。
“你太过份了。”第一下没准备,第二下决不会让她得逞的。
司徒白的左手猛的抓住代倩倩的右手,伸出右手还了她一巴掌。
“啊!你敢打我。”正准备上前撕扯司徒白的头发时,眼角的余光看到乔楚麒正进入影棚,于是一转身泪流满面的撞入他的怀里。
“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很快的看见了代倩倩脸上的巴掌印。“这是谁打的!”像是很生气,其实刚才的那一幕正好落入他的眼中。
“是她,是她打我的!”说着用手指了指司徒白,又重新趴在乔楚麒的身上哭泣。“乔总裁,我,我好委屈啊!你要帮我出头啊!”说着还不忘的用胸部在乔楚麒的身上蹭着。
用手拍了拍她肩,表示安慰。
“司徒白,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打她。”冷冽的眼神不留一丝余地。
“是她先打我的。”
“她打你你就打她吗?她可是这个广告的女主角。”女主角就可以打人吗?只是你司徒白今天倒霉而已。
“女主角又怎样?她根本不适合做这个广告。”气愤!这个男人明摆着偏袒。
“我说适合就适合。”眉尾一挑,还故意的搂了搂代倩倩。
“随便你。”说完飞奔出了影棚。
看着司徒白从身边跑掉时,那一抹红印刺痛了他的眼眸。该死的代倩倩,你还真用力啊!
“今天不拍了。”低吼了一句,放开代倩倩,转身离开了影棚。留下包括代倩倩在内的所以人员。
回到办公室里的乔楚麒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像喝水一样的一口气全灌入腹中。
自己这是怎么了?看着她生气自己应该很高兴的,可以现在为什么感觉有点心痛!是因为她被打了一巴掌吗?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脚下那些渺小的人,不知道她会怎么样!那一巴掌应该不要紧吧!
午后的太阳不知什么时候被厚厚的云彩遮去了光芒。
原本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却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越来越大。
乔楚麒的心里就像这天气一样,被棉絮塞满,让人窒息。又像是装了几十只猫,被挠的难受。
低头看了看手机,两个小时打了几十遍电话,得来的都是用户暂时无法接通,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还在公司吗还是出去了。
又掐灭一只香烟,烟缸里的烟头都快溢出了。
一阵叩门声响起,仇雨从外面推门而进。“你怎么了,想把墙熏黑吗?”面前的乔楚麒正坐在一团烟雾中。
“有什么事吗?”心里太烦乱了,现在真的是什么人也不想见。
“给你看样东西。”随手把司徒白的那张手绘画放在办公桌上。
拿起看了一眼,“怎么了,有什么不一样吗?”这不就是司徒白给广告画的吗?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真的看不出来?”这么明显的签名他居然没注意。
“快说,到底怎么了?”心烦的说话语气都变得浮燥起来。
“这上面多了一个签名。”用手指了指手绘画的右下角。
“JJ。”脑子在停滞不前的状态下又飞速的转起来。“你是说司徒白就是JJ?”
“对,她就是那个每个月都会寄来车样,一年里有10次拿走那一万块奖金的JJ。”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想找来的人现在发现居然就在身边。要不当初感觉她的笔风那么的熟悉呢!
飞速的按下那个熟悉的已经不能再熟悉的电话号码,结果里面传出的声音还是暂时无法接通。
又飞速的按下一串号码。“阿豹,帮我查查家里的那辆商务车现在停在哪?”
“好的。”职豹答应着,没过一分钟便传来信息。“车子停在寰翔的停车场。”
停在停车场?有两种可能,要么她还在寰翔,要么就是出去了,而且还没开车。
“帮我把司徒白找出来,要快。”又对着电话那头下达着命令。
“是,我知道了。”
“你们怎么了?”从一进门就看到乔大总裁的脸色不对,现在又是疯了似着找着人,两人还没闹完?
“你先出去吧!”没有回答问题却是下了逐客令。
但愿她还在公司,无论躲在哪个角落都好,只要别出去。
好像只要她还在公司就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离开了公司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
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闭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听着雨水拍打在玻璃的声响,尽量的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很快,很快就会有她的消息了。
双拳紧握,骨节泛白,青筋绷起。
千万别出事,千万别出事。一遍一遍在心里默念。
司徒白狂奔着出了公司,委屈的泪水早已飞落而下。那个臭男人居然这样对她。虽然只是挂名夫妻,但是也太过份了。
没有去停车场开车,只是招手上了辆出租车。
坐在出租车里围着这个城市没有目的的乱转,最后叫司机把车开到了墓园。
静静的坐在两个墓碑中间,一个上面写着“爱妻白芝惠之墓”,另一个上面写着“爱子司徒岩之墓”
“妈妈,哥哥,你们好吗?有没有想我啊!你们是不是在怪着我这么久都没看你们啊!”
“妈妈,那天我看到你年轻时的照片了,你好漂亮啊!哥哥长得好像你啊!”
“哥哥,你是不是不疼我这个妹妹了,我好想让哥哥再像以前那样疼我。”
“妈妈,爸爸他说他好想你,他都不敢来看你,他怕自己忍不住去陪你。”
“哥哥,我好累,好累,好累。”
断断续续,只字片语。
泪水顺着脸颊不停的流了下来,混着雨水,不知是泪还是雨。
天空飘落下的雨水越来越大,淋湿了她的发,淋湿了她的衣,也淋湿了她的心。
感觉自己越来越冷,像卧于冰上,又像在火里烧,忽冷忽热,意识渐渐的模糊,双眸看不清眼前物。终于忍不住的昏倒下来。
当司徒白缓缓的睁开眼睛时,感觉自己像是在天堂,身体轻飘飘的,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终于看清了眼前人,“古医生,怎么是你。”想撑起身子,但是感觉身子好沉。
“啊!”手上传来针痛的感觉。
“别动,你正发着高烧,在打点滴呢!”说着抚了一下她在打点滴的手。
“我怎么在这里。”记得自己是在墓园里,怎么会在医院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