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找你是想和你说一些事情的!” 骆弘翔英俊的脸上满是惊喜,她能和自己见面倒是出乎意外之外,当日她所说的绝情话是为了让自己能死心吧。
“嗯,我们出去说吧!”云芷涵也从惊艳中走了出来,瞧了吴言,对他解释着,“他是我的朋友,你先在这休息,我出去了!”
吴言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不适合说骆弘翔什么,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云芷涵和骆弘翔离去,该怎么办呢?突然脑子一闪,这个主意不错,举着手放在额头,清咳着。
果然,云芷涵注意到了吴言的身体状况不好,于是,她对着骆弘翔说着,“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吧,吴言他身体不好!我要是走了,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在这里该怎办!”
不同的身份却有着同样的关心,吴言的心情极为的复杂,云芷涵若是知道他其实就是段寒煜,是不是连看自己一眼都无可能?
“也好!”骆弘翔这才注意到除了云芷涵之外,还有一个长相极为普通的男子,什么时候云芷涵认识这样的人了?这人是谁?吴言?刚芷涵是这么说的是吧。
“嗯,你爸爸的病情怎么样了?”他今日来医院就是要让云芷涵早点离开凤国,他想过了以妈妈对权利的渴望绝对不会放过云芷涵的,如果离开了这,那么危险也会大大的减少。
这是唯一安全的办法。
“医生说,还需要在凤国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云芷涵回答着骆弘翔的话语。
“芷涵,我希望你早点离开凤国,这里太危险了!”半个月的时间太长了,这半个月里什么事情都可能会发生,要是让妈妈找到机会的话,那她就有危险了。
现在她不在姓段的人身边,来凤国又不能带保镖之类的,否则会引起注意力,这一切都对她很不利。
骆弘翔面容俊美的脸上挂满着对她的担忧之色。
为什么骆弘翔知道自己在凤国是一个很风险的做法,云芷涵可不记得她把很多事情都和骆弘翔说了,难不成骆弘翔知道什么隐情吗?云芷涵决定要试探下他。
“凤国人杰地灵,山清水秀,面朝大海,四季温暖,很适合人生活,让我心生向往了很久了,我打算多住几个月好好地享受这里的美景,玩够才回去!再说,我和那姓段的已经在办理离婚的手续了,短时间我也不想回去,以免触景伤情!”
句句在合情合理中,找不出任何的错误。
吴言闻言,手也渐渐地握紧,云芷涵,你就那么愿意在别人面前拉开我们之间的关系吗?就非要连我的全名都不屑一提是吗?
骆弘翔则是一愣,他就不相信云芷涵不知道凤国有多危险,而且以云芷涵为了寻找她妈妈的死因而去鬼村那样的穷乡僻廊,那一定不会轻言放弃,这是她在试探自己?
“嗯,也好!我代表凤国外交官欢迎你,你要住多久都可以,我只是觉得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特别容易出事,尤其是对女孩子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才会劝你回去而已。不过你都已经打好了主意,我也不便多说什么!”
他不能让她知道妈妈是幕后黑手,到时候她就会和自己保持一段距离,妈妈要是得知这消息,出手更不会去忌讳什么。
“嗯...”云芷涵也没在说什么,骆弘翔所言也很官方,她想不透他在想什么,只能隐约地感觉他知道什么真相。
吴言倒是很惊讶骆弘翔会跑来和云芷涵说这些,他可以肯定骆弘翔和那幕后黑手的关系十分的亲密。
幕后黑手在凤国,他是知道的,可是,骆弘翔怎么会知道呢?刚骆弘翔让云芷涵离开时的表情明明就写满了害怕和自责。
这表情明显是不对的,如果说骆弘翔和幕后黑手没有关系,他断然不相信。
他敢肯定她们不是情侣就是母子,他可记得云芷涵的母亲是八年被害的。
八年后的幕后黑手比骆弘翔大,所以,可以几乎排除是情侣关系,那么说来骆弘翔就是幕后黑手的儿子?这一切都是他的猜测。
“叩叩叩!”在几人沉默之后,有人敲了门。
云芷涵看了骆弘翔和吴言,见两人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她起身,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一个穿着燕尾服,满脸皱纹的男子弯下腰,向云芷涵绅士地鞠了躬,“请问,您是云芷涵云小姐吗?”
“是的,我是,请问您是?”云芷涵可不记得自己在凤国还有人认识自己,难不成是自己的脸出卖了自己?因为爸爸不让自己在李皓铭的面前带上人皮,所以这几天她都是没带人皮。
骆弘翔的目光一冷,母亲是看准自己和云芷涵说话完之后,让人来的,他要阻止,上前来到云芷涵的旁边。
“安叔,您怎么来了?”
“额,你和他认识?”云芷涵一愣。
安叔更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不过,他什么场面没见过,还是淡定地说着。
“我是骆弘翔母亲的仆人,上次小姐见过云小姐,觉得和您很是投缘,正巧今日是小姐的生日,要举办生日聚会,得知小少爷在医院来找云小姐,便让我前来是为了给云小姐送邀请函!希望云小姐能够赏脸前来!”
他恭恭敬敬地将要说的话给说完,并且拿出邀请函递给云芷涵。
“哦,我倒是没想到母亲会对芷涵这么好奇啊?”骆弘翔表面是在笑,但笑意不及眼底。
安叔被骆弘翔吓到了,可他还是很淡定地望着云芷涵,接着说道。
“小姐早就听闻云小姐在鬼村对小少爷多多关照的事,小少爷能成为鬼村的村长都是靠云小姐的功劳,所以,小姐早就想多和云小姐有过多的接触,也算是之前小姐带着小少爷在您的结婚典礼所做的不礼貌的举动而道歉,希望云小姐能够前来!”
这漂亮的话都说完了,云芷涵要是不去,这也说不过去,骆弘翔的母亲自己只见过一次,便知道其人手段的高明,明明希望她去,可是不把迫切希望的心点明,而是说要赔罪以及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