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她哲学:女人一生最应拥有的120种人生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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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缘自心灵的智慧之美(3)

我给她们每人发了一个香蕉,吃完一个后,一个女孩很直接地说:“我还想吃。”我一看那女孩子,眼神中完全没有世俗的察言观色,有的只是纯纯的黑与白,我顿时心生怜爱。好友把香蕉递给那个女孩,对我说道:“她叫蓉蓉,上学时不慎落人河里,受惊吓而精神失常。别看她现在很平静,一副忘掉俗世的单纯模样,发病时,她不管天气冷热,看见水就往自己身上浇。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怕水怕到极点,索性开始宣泄,肆意玩水。苦只苦了她们的亲人,进人不了她们游离的、忘却的世界,为她们愁为她们痛。病中的她们却并不觉得什么愁苦,想哭放声大哭,想笑痛快大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任何束缚,只有别样的逍遥与自在。”

好友说:“这的确也是一种人生态度,但是你知道怎么判断她们是否能够出院?”我摇头。好友说:“医生把基本痊愈的病人引到一个有水龙头的房间,故意把水打开,然后走开,留下病人。知道关紧水龙头的人出院,不知道的人继续留在医院。”

我恍然大悟。这是一个象征情绪控制的测验。大开着的水代表的是无法控制的情绪,水龙头成了控制情绪的阀门。能关紧水龙头的人,是能够控制自己情绪的人。关上水龙头,水不会任意流淌,也不会危及自己和他人;若不关紧水龙头,肆意流淌的水最终不仅淹了自己,还会对他人造成危害。人的一生不会一帆风顺,总会遇到不如意、不顺心的事,这些让人难受的情绪需要宣泄。但宣泄应适度,否则就成了一种病态。

从那以后,我只要看见水龙头没关紧,不管多远,都会跑过去把它拧紧。

果然,几天后,叶子绿油油的有了生气,那仅存的几根枝条上的花蕾,也都争先恐后地绽放了。

学会放弃

邹扶澜/文

窗前有两株栀子花,是我从花市买来的,一株的花几乎全开了,粉粉白白的,香气袭人;一株半开,枝头上结满了尖尖的花苞,绿萼包裹着,探出白头。清晨,推开窗,香气丝丝缕缕地飘进,盈满我的小屋,捧一本书静读,真乃惬意之事也!

我每天浇水,细心地呵护着,像呵护两个小小的生灵。可是,半开的那株叶子还是渐渐地泛黄。先是一片,后来两片、三片地往下落,我奇怪了,三五日过去,叶子又落了好几片,且连花都不再开了,半张香口,萎萎蔫蔫的,毫无生气。“一定是得什么病了。”我这样想着,就去找隔壁的一位大姐,她对花是很有一番研究的。

“没事,可以救活的!”她只看了一眼,就果断地道,“找一把剪刀就行了。”

“剪刀?”我疑惑地看着她。

“对啊,把多余的花苞剪掉,你看——”她弯腰拨弄着几根枝条,“这根枝上的花苞就有四个,那根也有好几个。花跟人的生育一样,在绽放的时候,是需要大量的营养的,营养跟不上,而你又想让花都开放,花就会感到很吃力,结果,就出现了现在这种状况。要是不及早剪掉的话,用不上几天,它就真的没救了。”

我将信将疑,最后还是找来一把剪刀,照做了。果然,几天后,叶子绿油油的有了生气,那仅存的几根枝条上的花蕾,也都争先恐后地绽放了。

“没有骗你吧?”那位大姐又来了,有些得意地看着那株花,说了一段话——“其实,人也是这样,很多时候,我们只顾一味地贪婪,结果将自己搞得身心俱疲。我们真的该好好从这株花身上悟出点什么,该放弃的一定要放弃,放弃有时就是得到,是为了更好地让自己成长,更快地走向成功!”

这位老人一直在我的故乡健康地生活着,今年已经满百岁了。她天天算着她的儿子生了孙子,她的孙子也该生孙子了。

期待

鲁乎己圣

我老家的邻居是一位孤苦伶仃的老奶奶。在她26岁时,丈夫外出做生意,一去不返。是死在了乱枪之下,是病死在外,还是像有人传说的被人在外面招了养老女婿,都不得而知。当时,她唯一的儿子只有五岁。

丈夫不见踪影几年以后,村里人都劝她改嫁。没有了男人,孩子又小,这寡守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她没有走。她说,丈夫生死不明,也许在很远的地方做了大生意,没准哪一天发了大财就回来了。她被这个念头支撑着,带着儿子顽强地生活着。她甚至把家里整理得更加井井有条。她想,假如丈夫发了大财回来,不能让他觉得家里这么窝囊寒碜。

这样过去了十几年,儿子17岁那一年,部队从村里经过,她的儿子跟着走了。儿子说,他要到外面去寻找父亲。

不料儿子走后又是音信全无。有人告诉她儿子在一次战役中战死了,她不信,一个大活人怎么能说死就死呢?她甚至想,儿子不仅没有死,而且做了军官,等打完仗,天下太平了,就会衣锦还乡。她还想,也许儿子已经娶了媳妇,给她生了孙子,来的时候是一大家子人了。

儿子依然杳无音信,但这个想法给了她无穷的期待。她是一个小脚女人,不能下田种地,就做卖绣花线的小生意,勤奋地奔走四乡,积累钱财。她告诉人们,她要挣些钱把房子翻盖,等丈夫和儿子回来的时候住。

有一年她得了大病,医生已经判了她死刑,但她最后竟奇迹般地活了过来,她说,她不能死,她死了,儿子回来到哪里找家呢?

这位老人一直在我的故乡健康地生活着,今年已经满百岁了。她天天算着,她的儿子生了孙子,她的孙子也该生孙子了。这样想着的时候,她那布满皱褶的沧桑的脸上,即刻会浮出灿烂的笑容。

每一次见到这位老人,我都会有无限的感慨。一个期待,一个在世人看来十分可笑的期待,一直滋养着她的人生,支撑着这样一个脆弱的生命,在苍茫的人世间走过了几十个春秋。

即使你什么都没有,只要还有期待就足够了。

不管多少人对你说“No",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下一个说“Yes”的人。

这是辛迪得到的一个经验。

找到下一个说是的人

陈安之/文

一个叫辛迪的美国家庭主妇,某一天突发奇想,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在3年内购买一栋600多平方米的房子。对一个家庭主妇来说,这实在是一个不大可能实现的规划。辛迪决定写一本畅销书,卖到100万本。

她把这个点子告诉老公,却换来一顿嘲笑。辛迪想:别人可以做到的事,我一定也做得到。她不断地告诉自己:我一定会成功,我的书在3年之内一定会卖到100万本,财富会大量涌来,所有的机遇之门都会为我打开。在这样的自我确认下,辛迪开始行动。

辛迪觉得自己这本书的市场在于女性。她发现女性的工作压力比较大,或者不被先生了解,她想给她们带来一些快乐,这样她们就会把书介绍给周围的朋友。辛迪觉得她的读者们通常会去超级市场、美容院等地方,所以她就专门打电话给超级市场的采购员以及美容院的老板。

她很直接地向别人推销自己的书:“我是某某作家,我最近出了一本书,一定会成为畅销书。我相信这本书摆在你的超级市场,摆在你的服装店,摆在你的美容院,应该会帮你赚不少的钱。”她说,“我将寄一本样书给你,一个礼拜之后,我会再打电话给你。”辛迪的厉害之处在于,她从来不问别人:“你到底有没有兴趣购买?”而是直接就问:“你要订购多少本?”

一个礼拜之后,她打电话问:“我是辛迪,你看过我的书没有?你准备订购5000本还是10000本?”对方说:“辛迪,你可能不了解,我们这个超级市场从来没有订过任何一本书超过2500本。”辛迪说:“过去等不等于未来?”

对方说:“不等于。”

“所以总有一个开始,你准备订购5000本还是10000本?”对方说:“那我订4000本好了。”第一笔生意就这样成交了。

辛迪打电话问第二个人:“我是辛迪,你收到我的书没有?你即将订10000本还是20000本?”对方说:“你的书很幽默,我和同事都很欣赏。但我们订书从来没有订过这么大的量,我订购4000本好了。”辛迪说:“你简直在侮辱我,你才订购4000本?像你这么大的连锁店你订4000本?你不止侮辱我,还在侮辱你自己,难道连你都不相信你的连锁店会卖得出去吗?”对方吓了一跳,问:“一般人订购多少本?”辛迪说:“10000到20000本。”对方被她说服了:“那我订12000本!”

之后,辛迪又卖书给军队。对方告诉辛迪:“我们这里的人是不会有兴趣的。我们这里都是男人,你不可能在我们这个地方销售任何书。”辛迪问:“请问你上司是谁?”

“不,我上司也不可能买!”辛迪不要听“No"’,她要听的是“Yes”,她说:“把这本书交给你上司,我下个礼拜打电话找你上司,我不找你了。”结果一个礼拜之后,对方打电话来说:“辛迪,我的上司说,我们决定订购4000本。”因为他的上司是女的,她想:“天天被男士兵这样整,我现在弄一本书来整你们。”

不管多少人对你说“No”,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下一个说“Yes”的人。

这是辛迪得到的一个经验。她的书从来没在任何一家书店卖过,完全是自己一个人在卖。依靠不屈不挠的信念和巧妙的推销手段,辛迪的书卖出了整整140万本!之后她又写了好几本书,都很畅销。到这个时候,辛迪要实现的愿望,已经不是买一栋大房子那么简单了。

日子一天天辛辛苦苦地过去,每天从家里奔波到办公室,天黑了再一脸憔悴地奔回来。常常觉得生活缺了点光彩,需要停一停,修补一下。

富翁梦

自小就爱做富翁梦,想着有朝一日钱币会在衣袋里叮当作响。待到长大成人,才体会到那种快活总是很短暂的,世上有多少漂亮的东西,才买了极小的一份,钱就所剩无几了。看着女伴们勤勤恳恳地存下三位数、四位数,我总会感到惶惑和有压力,仿佛自己无形之中已丧失了女孩子纯真的本色。三番两次地试图仿效她们,也三番两次地仿效不成。

好在后来找了个经济学硕士当丈夫,终于有了个舵手。丈夫说一个家庭总该有点积蓄,又说是每月存下若干,运用这么个原始积累的办法容易形成习惯。于是寻出个皮包,当作银行储蓄所,每月放进一些。看着那皮包月月地膨胀开来,出门时也开始很虔诚地想到要紧紧地锁上门了。丈夫沾沾自喜,大概是想到教妻有方。

日子一天天辛辛苦苦地过去,每天从家里奔波到办公室,天黑了再一脸憔悴地奔回来。常常觉得生活缺了点光彩,需要停一停,修补一下。终于有了休假,想,在局局促促的20平方米里度过半个月,不免有些郁闷,于是就打算远远地出游一趟,寻一寻失落的东西。

这样就得打破丈夫的一番苦心,他曾告诫我不要挪用,说是存了以后就该把那钱忘掉。当初我是极敬佩的,可这时想想却十分滑稽,明明近在咫尺,如何忘得了它们的存在?经济学硕士居然会想出那么蹩脚的主意!

我到外地走了半个月,隔3天往信筒里扔一封信,禀报一下行踪,回来时已成个无产者。丈夫终究读了不少经济书,自有精明之处,知道妻子一旦旅游去了,人去楼空不算,还少了个炒菜的,唯一的办法是一同出去,把钱花光后一同早早归来。

这些年我们到过苍凉的塞北,也去过湘西,甚至神农架,有一年春节去了沂蒙山区,大年初一在被雪封住的山路上跋涉。除了看风光山川,每到一处,我们还留意那里的民歌,看一看那里的男人和女人怎样和睦相处。走的地方越多,才觉得世界是那么大,人是那么的小。

我又想,有朝一日我们真正地老去,对一切不再爱得那么深厚,也能凭着这些记忆找回辉煌的激情。

在外头浪迹天涯了一番,心里仿佛被清洗过,对故人故土都存满了新鲜的亲近感,不可遏止地想多做些什么。回到终日开着日光灯的办公室,心里富足得很。

富翁梦一次次地幻灭,生活却是一尘不染地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