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古浦津桥的铁牛和铁人此外,还有人提出这四尊铁牛还有可能是当时用来镇水、避祸趋利的。我国许多与牛有关的行业都供奉牛王,把它作为牛的保护神加以供奉,有的牛王竟被尊为祖师,在我国北方不少地方建有牛王庙,牛还作为镇物广泛应用于民间。在民间信仰里,人们认为牛有护宅、护身、镇水、避凶的功能。我国西南佤族有在住宅的内壁、门前或屋外悬挂牛角、牛头骨的习俗。在北方,人们认为牛有载地的神功,是大地的象征或大地的载体。从实物考察看,晋南临汾旧称卧牛城,在解放临汾挖掘地下坑道时,从城墙角下挖掘出卧牛一尊,即可证明。牛与水的关系亦很密切,民间有牛能镇水的俗信。古代多以铁牛御恶龙,防水患,人们将石头或铁铸的牛塑像投人河中,防止河水冲毁堤坝或其他建筑物。《易经》说;“牛象坤,坤为土,土胜水。”古人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铸铁牛置于河岸,对肆意泛滥的黄河水是一种震慑,象征着拦挡洪水、征服水患,造福于人民。由此可见,蒲津桥开元铁牛之所以铸成“牛”状,正是来源于牛能镇水、避祸趋利的巫术心理。还有人认为,古人讲究阴阳相对,在铸造铁牛的同时,也铸造了四个铁人、七星铁柱。七星柱则代表天(仿天上北斗七星布局),这样天、地全有(铁牛为土,亦即地),囊括宇宙。究竟黄河古蒲津桥铁牛是用来干什么的呢?无论当时是用来固定索桥、是用来镇水的巫术,还是为了达到囊括宇宙的目的,黄河古蒲津桥铁牛都是中国的无价之宝,是中国古代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
乐山巨佛何故隐睡山间?
大自然真是神奇,创造出如此活灵活现的乐山巨佛,乐山巨佛隐睡在山间成为了一个美丽而神秘的地理景观。1989年5月11日,广东省顺德县冲鹤乡62岁的潘鸿忠老人正在兴致勃勃地游览乐山名胜。5月25日,回返家乡的潘老在朋友们的索要下,将照片拿出来看,友人们大加赞赏。当时潘鸿忠也在一旁审视,不料当看到那张古塔风景照时,他突然感到照片中山形恰如一健壮男子仰卧,细看头部,更是眉目传神,十分逼真。老人兴奋不已,给大伙儿看后,无不称奇。消息一经传出,许多参观者也都惊奇不已。四川省文化厅文化通讯室派考察组专程赴乐山考察,给予了肯定。从照片上看去,实有一巨佛平静地睡躺在江面上,仰面朝天,高突的前额,圆润的鼻唇,四肢皆备。“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巨佛”景观不是随处可见,观赏巨佛的最佳地点是乐山河滨“福全门”,在这里举目望去,清晰可见仰睡在青衣江畔的巨佛的魁梧身躯,对映着湍流的河水,巨佛似乎在微微起伏。那形态逼真的佛头、佛身、佛足,分别由乌尤山、凌云山和龟城山三山联襟构成。仔细观察佛头,就是整座乌尤山,其山石、翠竹、亭阁、寺庙,加上山径与绿荫,分别呈现为巨佛的卷卷发鬓、饱满的前额、长长的睫毛、平直的鼻梁、微启的双唇、刚毅的下颔,看上去栩栩如生。再详视佛身,那是巍巍的凌云山,有九峰相连,宛如巨佛宽厚的胸脯、浑圆的腰脊、健美的腿胯。远眺佛足,实际上是苍茫的龟城山的一部分,其山峰恰似巨佛翘起的脚板,好似乐山顶天立地的“警丘柱”,显示着巨佛的无穷神力。总观全佛和谐自然,匀称壮硕的身段,凝重肃穆的神态,眉目传神,慈祥自如,令人惊诧不已。全佛长达四千余米,堪称奇绝。在此处往南眺望,或春或夏、或早或晚、或万里晴天、或云雾弥漫,“巨佛”均可一收眼底。那巨大的身影,伴随着三江流水、四季风云,似隐似现,与嘉州山水浑然一体,给来来往往的游人一种江山多娇的美的享受、一种妙趣天成的文化熏陶。然而,更令人称奇的是那座天下闻名的乐山大佛雕,恰恰正耸立在巨佛的胸脯上。这尊世界最高最大的石刻坐佛,身高达71米,安坐于巨佛前胸,正应了佛教所谓“心中有佛”、“心即是佛”的禅语,这是否是乐山大佛暗示的“天机”呢?“巨佛”山体是距今一亿二千万年前的白垩纪上统夹关组紫红——砖红色砂岩。战国晚期,秦蜀守李冰“凿离堆”,乌尤山山体有所改变。汉代,三山均为墓地,建造了成百上千的崖墓。
凌云、乐山巨佛
乌尤之间的麻浩崖墓内,刻有一尊我国最早的摩崖佛像。唐代,乌尤山、凌云山佛教大兴,建有乌尤寺、凌云寺,开凿了乐山大佛。灵宝塔始建于唐代,宋以后历代均有维修。曾有这样一个民间传说:唐代观音菩萨的化身叫“面然”,指“乌尤大士”之意。这些相关的自然、人文历史奇妙地结合,把“巨佛”作为一种文化现象,展现到了人们的眼前。那鬼斧神工的奇特景观,为名城乐山增添了神奇的一笔。据研究乐山大佛文化和文物部门的专家们介绍,迄今为止,还没有发现和听说关于巨佛的文字记载和民间传说。那么,巨佛是纯属山形地貌的巧合吗?但为何佛体全身,人工的刀迹斧痕比比皆是呢?又为什么在一千两百多年前的唐代开元年间,海通法师劈山雕凿乐山大佛,偏偏选中了凌云山西壁的栖鸾峰,并雕在巨佛心胸处呢?当今,乌尤寺的僧人,身居佛中却未知巨佛。如今,一经点破,再看乌尤山,竟犹灵佛所致。除了巨佛形成之谜以外,再就是“福全门”之谜了。据四川省文化厅考察组报告说,要看到楚楚动人的巨佛身形,其最佳位置只有一处即“福全门”。其他任何一处观赏的效果都不是最好。现在,前往乐山来观赏这座巨佛的人们络绎不绝,乐山巨佛之谜期待着早日被人们解开。
泰山无字碑是何人所立?
泰山之称最早见于《诗经》,“泰”意为极大、通畅、安宁。《五经通义》云:“宗(泰山),长也,言为群岳之长。”泰山最引人入胜的地方就是,泰山是中国历史上唯一受过皇帝封禅的名山。同时泰山也是佛、道两教兴盛之地,是历代帝王朝拜之山。历代帝王所到之处,建庙塑像,刻石题字,留下了众多文物古迹。泰山是五岳之一,又称岱山、岱宗、岱岳、东岳、泰岳等,是中国名山之冠。泰山位于我国山东省中部,其山势雄奇,景色秀丽,居五岳之首,故泰山在古代又被称为“五岳之长”、“五岳独宗”、“五岳独尊”。在泰山玉皇顶玉皇庙门前有一座高6米,宽1.2米,厚0.9米的石碑。碑顶有石覆盖,碑身石色黄白,形制古朴浑厚,但是石碑上却连一个字也没有,因此,这座石碑也被人们称之为“泰山无字碑”。也正因为它没有任何文字,所以从古至今人们一直在研究它,也形成了许多的观点。第一种观点认为无字碑是秦始皇所立。其根据是古人一些关于无字碑的诗文。明朝王在晋曾吟:“东海长流石未枯,山灵爱宝隐元符;纵教烈焰焚经史,致使秦碑字也无。”清代乾隆皇帝更断言:“本意欲焚书,立碑故无字;虽云以身先,大是不经事。”但是这却与史书记载有很大矛盾。
《史记·秦始皇本纪》载,始皇二十八年(公元前219年),秦始皇第二次出巡,与原鲁国的儒生讨论封禅望祭山川的事情,于是“上泰山,立石,封,祠祀……泰山无字碑刻所立石,其辞曰:皇帝临位,作制明法,臣下修饬。二十有六年,初并天下,同不宾服。亲巡远方黎民,登兹泰山,周览东极”。这段记载证明秦始皇虽然确实在泰山立过碑,但是立的是有文字的石碑,而不是无字碑。再者,秦始皇焚书是在秦始皇三十四年(公元前213年)接受李斯的建议后才发生的事情,他不可能在六年前就有焚书的计划,还因此立碑。有人提出另一种推测,认为此碑原来是有字碑,但是经过风雨的侵蚀,文字被风化剥落,就形成了今天的无字碑。但是这一说法也存在问题。观察现存的无字碑,其风化情况并不严重,而且它在宋代已经被称为无字碑。而在秦二世元年(公元前209年)由丞相李斯篆书镌刻的胡亥诏书在宋代尚能辨认146个字,明代嘉靖年间也还残存29个字,如果无字碑也是秦代所立,那么到了宋代不可能剥蚀得一字不存。那么,无字碑既然不是秦始皇所立,又是谁所立的呢?第二种观点认为是汉武帝所立。据《史记·封禅书》记载,元封元年(公元前110年),汉武帝前往泰山封禅,“东上泰山,泰山之草木叶未生,乃令人上石立之泰山巅”。可见,汉武帝确实在泰山上立过石碑。而且史书上都只说汉武帝“立石之泰山颠”,却没有“刻所立石”的记载,因此说无字碑是汉武帝所立,并不是没有根据的。清代顾炎武在《山东考古志补录·辨无字碑为汉碑》中力主无字碑就是汉武帝所立。他说:“始皇刻石之处凡六,《史记》书之甚明……无不先言立,后言刻者。惟于碣石则云刻石碣门。门自是石,不需立也。古人作史,立字之密如此。使秦皇别立此石(指无字碑),秦碑焉得不记?使汉武有文刻石,汉史又安敢不录乎?”其意思是说《史记》记载秦始皇立石和刻石分得十分清楚,《史记》对“立”和“刻”都作了明确的记载。如果秦始皇在泰山立了一块无字碑,《史记》是不可能不记载的。同样,如果汉武帝在泰山立碑刻文,《史记》、《汉书》也是不可能不记录的。顾炎武的说法虽然看上去十分有说服力,但仔细思考却仍有许多的疑问:虽然《泰山志》载《阮氏封泰山论》称“秦始皇、晋武帝、隋文帝、唐太宗议封禅或行或不行,非也。此皆易姓一天下之君,当刻石纪号也。汉武帝、魏明帝、北齐文宣王、唐高宗、玄宗、宋真宗、明成祖封禅或行或不行,亦非也。此非易姓一天下之君,不当刻石纪号也。”意即不是开国皇帝,是没有资格在泰山刻石纪号的。但是以汉武帝好大喜功的性格,他会放弃在泰山碑上留下文字的机会吗?而汉武帝完全可以援引秦二世胡亥的做法来为自己歌功颂德。看来,无字碑究竟是谁所立,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才能找出答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