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没有,衣服是青鸾自己脱的,她可能中了的是春药!”冷易臣望着凤青鸾怒冲冲的脸,缓慢的解释道。
“啊……春药?老大,这是真的吗?还好,你没对我发情,否则,现在要被杀的人就是我了。”贺栋做出一副自救的表情,两手抱胸,诧异的望着凤青鸾。
凤青鸾整个人呆住,表情凝固,那个王八蛋敢给她下春药?
难道是那交杯酒在作怪?天啊,她还是太轻敌了,竟然一时大意,中了圈套?
如果自己喝了春药,那么,真的是自己脱了衣服?还在冷易臣的面前疯狂了一场?
真是丢尽了脸。
“咳……既然这件事情处理好了,我们是不是该继续前行了?”装傻充愣,是凤青鸾的看家本领,既然此事是自己大意造成的,那就揭过……不提了吧。
“凤姑娘,你不打算给我家王爷一个交代了?”武安格可不好唬弄,出声说道。
冷易臣眸光轻抬,也是委屈的望着凤青鸾。
“交代什么?便宜他占了,身体,他看了,难道他还委屈了?”凤青鸾不以为然的撇撇唇。
“你……”
“安格,不要再说了,此事休得再提。”冷易臣阻止道。
“王爷,你被误会了,她竟然一句道歉都没有。”武安格不服气。
贺栋也赶紧替老大说好话:“王爷,你大人有大量,老大也很可怜的,把自己的清白给了你,你就担待一下吧,别为难老大了。”
“贺栋,怎么说话的?我的清白怎么就丢了?还在呢。”凤青鸾气红了脸。
“呃,老大,我知道你的清白还在,只是,我想知道的是,你是准备把这清白留给那个叫浩的男子吗?他是谁呀?住哪里啊?是我未来的姐夫吗?”贺栋满心的疑问,一并问出。
浩?
凤青鸾神情大变,浩是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未婚夫,穿越到这里来,她从来不对谁提起过,为什么贺栋会知道?难道自己说梦话了?
冷易臣眸光微敛,一抹深思暗藏。
“这是我个人的隐私,我没必要告诉你们。”凤青鸾酷拽的转身,走向门外,一想到自己相恋多年的未婚夫此刻也许怀抱别的女人,她的心就像钉子在钉,痛的不行。
可在二十一世纪,她已经死了,未婚夫就算再爱她,只怕也不可能为她独过一生,他始终要娶妻生子,就算他不愿意,她那个厉害精明,手段非凡的婆婆也绝对会为他张罗的,唉,想想就难过,她和浩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她性格要强,浩就包容她,她不会洗衣做饭,浩就细心照顾她,迁就她,她以为自己会幸福美满,可那该死的车祸,却把她送到这个荒凉国度,要她背负血海深仇,果然人生大起大落,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当年那个需要人保护,需要人照顾的女孩,已经蜕变了,练就成一个坚强,坚韧的女强人。
凤青鸾不愿说,冷易臣俊雅的脸上多了一抹失落,他看着那抹离去的喜红身影,心中有些苦闷。
“主子,接下来该怎么走?”武安格关心的是回京的路途,既然替林家的姑娘申了冤,那就该办正事了。
“继续赶路吧!”冷易臣有些烦燥,快步走了出去,武安格跟出来,忽然,一只纯白信鸽从天而降,落在了武安格的肩膀上。
“小白鸽,你带来消息了?”这只小白鸽是武安格的命根子,宠爱的不行,更是他收集情报最迅捷的传递工具,不管他身在何处,小白鸽都能找到他。
冷易臣停下脚步,转头看见武安格取下白鸽脚下的信筒,抽出一卷纸条,摊开。
“王爷,有消息了!”武安格面色一喜,把信纸交给冷易臣。
冷易臣扫看一眼,将纸撕碎:“走吧。”
草野茫茫,夕阳西下,四人四骑,如一阵风,奔入了南北方最大的一座城,棼阳城!
刚入城门,就有人接应冷易臣,一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少女。
“易臣哥哥,我终于等到你了。”少女笑靥如花的上前说道。
武安格赶紧上前给少女请安:“武安格见过兰郡主。”
“武侍卫不必客气,我接到你们的信息就加急赶来接应了,听说你们已经查出先皇武帝陵墓被毁是跟近来新起的江湖组织有关,我特命了人仔细查找这一线索,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离此百里之地,有一座城,此城临海,听城里的渔民说,离海三十里处有一处孤岛,每过几天就有陌生人乘船进出,据我分析,这很可能就是那个组织的一个倨点所在,易臣哥哥,我们不如去察看一番。”姚清兰,正是当今南候府的嫡长女,从小受南候王的教育磨砺,身负武艺,两年前,受封为兰郡主,皇上知道她武艺不俗,又喜欢调查案件,所以赐了她一块腰牌,赫准她协助大理寺办理各种案件,此次,她正是受了皇上之命,前来配合冷易臣清查帝陵被毁之事。
贺栋看到姚清兰,两只眼睛顿时放光,咬着自己的领口,一脸花痴道:“老大,好美的少女啊,瞧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真是水灵灵的。”
“真没出息。”凤青鸾浇了他一盆冷水,轻嘲道:“你没看见人家眼里只有冷易臣一个人吗?”
“唉,只七皇子光芒太盛,跟他站在一起,我只有陪衬的命。”贺栋顿时像霜的茄子,蔫了。
凤青鸾漫悠悠的说道:“以我女人的经验来看,这个兰郡主肯定是喜欢七皇子的,你是没机会了,赶紧死心吧。”
贺栋垂头丧气的低下了头。
姚清兰当然发现冷易臣身后的凤青鸾和贺栋,她的目光在凤青鸾的脸上扫过,身为女人的直觉,令她升起了警惕之心,但脸上却还是很平静的笑问:“易臣哥哥,这位姑娘是什么人?怎么会和你们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