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有令,倭人与狗……不得入内!”
此言一出,满场皆静!
“噗!”
半晌后,也不知是谁最先忍不住了,笑了出来。
然后,笑声一片。
倭人与狗不得入内?这岂不是把倭人与喜欢吃,屎的狗放在了同一个水平线上?北燕王武植说话……嗯,果然风趣。
当然,无论这句话在当下这个年月听起来如何的搞笑,自然也没人会傻到去附和,开罪倭国。
同样的话,不同的人说出来便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
北燕王武植大权在握,他不在乎毫不留情的开罪倭国,并不意味着其他人也敢如此做。
“八嘎!”
倭国春上沾水君听到翻译的话之后,脸都气绿了,怒而拔刀,看那副架势,恨不得要将张平大卸八块。
然而,这里是燕云,这里是燕京,这里是北燕王府正门门口!
春上沾水腰际的细长的长刀刚刚拔出来一半,便再也拔不出来了。
因为,无数武府家将护院举起手中的强弩对准了他,附近的十三鹰,更是已经准备冲锋,直接将倭国使团这一群人,冲个七零八碎!
但是,最先动手既不是武府家将,也不是十三鹰,而是隐藏在人群当中的“百姓”。
数十名“百姓”暴起而出,手持细长铁锥,瞬间便将整个倭国使团所有人,全部制服。
这数十名“百姓”,全部都是黑鸦当中的杀手精锐!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致命!
每一名倭人脖颈处,都被近在咫尺的铁锥瞄准着。
春上沾水君极为艰难的吞了唾沫,额头的冷汗“刷”的一下就出来了,他切身的感受到了脖颈处铁锥的锋芒,生死存亡之际,极度恐惧之下,他甚至起了一层密集的细小的鸡皮疙瘩。
张平摆了摆手,淡淡说道:“日出之国?好大的口气!依我看是日落之国吧!倭国就是倭国,一群窝囊废而已,整什么日出日落?大喜之日,我们北燕王府不希望见血,拿着你们的东西,用最快的速度,给我滚出燕云地界!如若不然,尔等便永远留在燕云吧!”
永远留在燕云,自然非燕云好客,请他们在燕云常年驻扎,而是要彻底将他们埋在这里!
春上沾水君心中怒火万丈,但他偏偏发作不得,也根本不敢发作,他甚至不敢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哪怕是点头他都不敢,因为他脖颈处那一柄铁锥,只需轻轻往前一送,便会要了他的性命!
自身后制住春上沾水君的那名黑鸦杀手,面无表情的对春上沾水吹了一口气,冷笑一声,带领众多杀手腾空而起,飞檐走壁,几个起落便消失不见。
他们已经在此处露过面,不宜再在此地守卫,他们会换到另外一个位置,重新换一个身份,继续守卫北燕王府。
春上沾水等倭国使团人马,皆松了口气,刚才的生死边缘,让他们全都大汗淋漓,亡魂大冒。
便在此时,张平扫视一圈,复又说道:
“非我燕云无礼,实乃倭人不懂礼数。既然入我燕云,最起码主事之人要懂得我汉人语言,带个翻译来恶心谁呢?此外,家主有令,我燕云自即日起,对倭国宣战!倭人与狗不得入燕云半步这道命令,将永久有效!”
“还有,凡是与倭国来往过密的国度,都将被我燕云视为某种意义上的敌人,我燕云将斩断与其一切来往,包括通商!我燕云不能保证,是否会对与倭国有交集的国度宣战!”
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这是自武大强势入驻燕云以来,发出了第一道宣战命令!而且直接就囊括了与倭国来往过密的国度。
不错,武大就是要彻底孤立倭国。
事实上,倭国使团刚刚入境,武大便已经得知了消息,他之所以没有下令阻拦,而是放倭国使团来到燕京,便是为了今日,在天下各大国度,各大势力的耳目面前,正式宣布与倭国开战,狠狠的抽倭国那副欠抽的嘴脸!
武大是一名穿越者,千年之后的国仇家恨,武大始终不曾忘怀。
以前的他,没有实力做些什么,如今的他贵为北燕王,已经有绝对的实力对倭国表明自己的立场与态度,那便是强势制裁倭国!
不只是是军事上的,还包括经济上的。
如今燕云各大州府的作坊,已经初具规模,待这些作坊逐渐大规模产出,天下各国都需要与燕云通商。
武大手握几十万大军,又有大批作坊在手,他有绝对的底气,让天下各国做出其应有的决断。
与倭国交往过密,则与燕云彻底斩断过去,甚至会直接开罪燕云,该如何选择,难道不是非常明显的吗?
只是,各大势力代表,心头依旧非常疑惑,武大为何对倭国如此仇恨,人家上门道贺,虽说是态度稍微跋扈了一些,可武大为何就直接表示宣战了呢?
这不科学!不,这没有道理啊!
哪怕是高丽,他北燕王武植也没有直接宣战,如今到底又是为什么?
武大没有解释,张平自然也不会解释,只冷冷说了一声,“送客!”
春上沾水等倭国使团人马,已经急怒攻心。
如果搁在平时,按照倭国人一向的狗德行,他们最起码也要扔下几句狠话再走。
但是,很遗憾,这里是燕云,他们连一个屁都没敢放,更莫要提狠话了,灰头土脸的,在十三鹰的“看护”之下,灰溜溜的跑了。
张平嘴角不露痕迹的微微翘起。
想走?不好意思,家主有令,当着各大势力的面儿不要杀掉倭人,但是等他们出城,到达荒无人烟地界的时候,会将他们屠戮一空,一个不留!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抱歉,这句话并不适用在倭国人身上。
武大对倭国的态度便是……斩草除根!种族灭绝!
倭国人跑了,一直过了许久,众人才终于缓缓回过神来,只是众人脸上虽然没有一丝波澜,各自心底却都已有了计较。
便在此时,又有一拨人缓缓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