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男孩女孩都爱看的王子公主故事(公主卷)
3487600000010

第10章 聪明能干(3)

“这么说,她已经是十全十美的了,用不着月亮了,”“白天”说,“怎么!你想为了哄着国王的女儿不哭,让我跟我的妹妹‘黑夜’吵架吗?去你的吧!唧唧喳喳的傻鸟,我还要干我的事去呢!”

说着,他一大步从海岸跨上了大地,当他升起的时候,把青草也镀上了一层金黄的颜色。

在山岩中的一流清泉中,一条鱼钻出水面拱拱鼻头说:

“她有蓝色的眼睛吗?”

“是的,蓝得像天空一样!”燕子说。

一株雏菊靠在一个山崖上问:“她有金黄色的头发吗?”

“是的,像太阳光一样!”燕子说。

一只海鸥在空中伸着翅膀静静地滑翔,问:“她有粉红的脸颊吗?”

“是的,就像朝霞一样。”燕子说。

海鸥向下滑翔,尖声叫着:“这么说,她是咱们的人了,她要月亮,就应得到月亮。假如‘白天’不肯帮她得到月亮,那咱们就打倒‘白天’!”

“打倒‘白天’!”雏菊喊。

“打倒‘白天’!”鱼气吁吁地叫。

细微的声波在沙洲上来来回回地传送,让人们都听到那句话,同时,在海上也回荡着那哺哺的声音:“打倒‘白天’!打倒‘白天’!打倒‘白天!’”

巨大的声波传送这句话,就像唱一首合唱歌曲的“副歌”一样,“打倒‘白天’!”那声音忽而升腾,忽而落下,发出雷鸣一样的轰响。立刻,整个大海也都发出那种声音,潮汐还把这声音送到各地的海岸。潮水每冲击岸边一次,“打倒‘白天’!”的声音就呼啸一遍,所有大陆上的生灵都听到了这个声音,并且用各自的方式作出响应:美国的小鸟用小声来鸣唱;非洲的象吹起了喇叭;亚洲的眼镜蛇“嘶嘶”地叫;澳大利亚翠鸟尖声地叫;所有的欧洲金黄鹂对着太阳用颤音啼鸣。

“你们唱的是什么呀?”,太阳问黄鹂,他特别宠爱的就是黄鹂。

“打倒‘白天’!打倒‘白天’!我们唱的就是打倒‘白天’!”

“太对了!”太阳说。“打倒‘白天’,早该打倒了!我为我们以前没有想到这样做而感到遗憾!”

太阳一说完这句话,所有“光明”的孩子们也就觉得奇怪了,为什么他们早没想过这事呢?他们也在捉摸能做些什么。

“这事我来办吧,”太阳说,“每个人都要尽自己的力量,不过大家都得齐心合力。为了把事办好,我要弄个计划,一旦弄好了,大家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大家要说到做到,为4月1日做好准备,在这以前,最要紧的就是要记住我们一致同意的那一句话:打倒‘白天’!”

“打倒‘白天’!”万物一齐呐喊,鸟、兽、鱼、草、花、树、石头、森林、水……一齐喊:“打倒‘白天’!”

大家都下定了决心,可是,没有人想一想,他们究竟为什么要“打倒‘白天’!”

偵探們尋找小公主

侦探们拿着他们的化装服,等一切收拾完毕后,他们就立刻分散到全城各处,去寻找小公主的下落。有些去宽阔的大街,有些去弯曲的小巷;有些在公园里搜寻,有些在贫民窟查找。不管他们走到哪里,都要找寻可疑人物,一旦发现,就立刻带上他直奔皇宫去禀告国王。比如,侦探甲化装成公园看守人,在头一个小时内,就发现了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流浪汉,睡在一棵树底下的草地上,呼呼噜噜直打鼾。

侦探甲心里想:“这个人有可疑之处,从他脸上就能看出来!”为了证实他的想法,他就停下来,俯下身子,对准那个打鼾的人的耳朵大喊:“国王的女儿在哪儿?”

那个流浪汉眯缝着一只眼睛,咕咕噜噜地说:“先往右,再往左。”接着又打起鼾来。侦探甲就先往右,再往左,结果走到一家名叫“猪头”的酒店。有19个水手正在这里喝酒,瘦瘦的酒店老板和他胖胖的妻子侍候着,侦探甲跌跌撞撞,像个瞎子一样,来到柜台前,要了一品脱黑啤酒。他把酒喝下去以后,就撕掉化装,一手抓住酒店老板,另一手抓住酒店老板的妻子,他步喝:“国王的女儿在哪里?”“我们怎么知道!”酒店老板说,“我又不是她,她喜欢在哪里就是哪里,反正不在这里。”

“哈!你竟敢违抗,你要违抗吗?”

侦探甲大声叫喊。“松开手!伙计,”酒店老板的妻子说着,把她的手腕抽了回来。“哈!你竟敢挣开,你要挣开吗?”侦探甲又大声叫喊。于是他敞开外套,亮出身份,并且逮捕了他们。为了保险起见,他把19个水手也都抓起来了,命令他们跟着他去皇宫。

为了更加保险起见,他又在公园停下来,把那个流浪汉也抓了起来。然后他就带上所有这些人去见国王。

“这都是什么人?”国王问。

“都是些可疑的人物,陛下。”侦探甲说,“这一个人,”他指着那个流浪汉,“说陛下的女儿在这一个人的酒馆里,”他又指着酒店老板和他的妻子。“而这个人又说这个人搞错了,”他又指着那个流浪汉。“他们当中总有一个是在编瞎话!”

“行啦,行啦,你别说了。”国王说,“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他说话时盯着那19个水手。

“这些人都是那时在酒馆里待着的,”侦探甲说,“也许都参与了阴谋呢。我认为最好别让人漏网。”

“你干得好!”国王说,“你该提升了。把这些可疑分子都关进监狱吧,假如到4月1日他们都没办法证明自己无罪,那就得处死了。”

这件事过后,国王提升了侦探甲。他刚要了结这件事,化装成一个顾客的侦探乙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跟着一个布商,43个女店员,一个保姆,还有一个在小孩车里的小娃娃。

“这都是什么人?”国王问。

“这都是些可疑的人,陛下,”侦探乙说,“我注意到半个小时以前,这个小孩车就停在这个布商的店铺外面,这个小娃娃用一种特别可疑的样子在哭,却就是不肯向我报告出了什么事。于是我走进店铺,看见这个保姆在柜台前正在买什么东西,手里拿着一码长的什么玩意儿。我问她‘这是什么?’她对我说‘少管闲事。’我说‘这就是我的差事。’说着,我抓住了那个玩意儿,这玩意儿可以作证。”于是侦探乙从他兜里掏出了一码长的蓝色松紧带。

“这是干什么用的?”国王问。

“啊,这也正是我盘问她的问题,陛下!可她说我不是正人君子,不肯告诉我。她不肯坦白,我当然就得逮她,为了安全起见,我把在店铺里的所有的人也都逮起来了。此外,还抓来了这个小娃娃。”

“你干得不错。”国王微笑着说,“除非他们能证明自己没事,要不,在4月1日统统杀头。”接着他就把那保姆、娃娃、布商和43个女店员都关进了监狱,然后就要提升侦探乙。这事刚进行了一半,侦探丙来了,他化装成了一个邮差。后面跟着402个私人房主。

“这是些什么人?”国王问。

“这都是些可疑分子,陛下,”侦探丙说,“他们都收到过写错收信人姓名地址的信件,为了逃避人家的怀疑,统统连信封上写了‘查无此人’。又放回了邮筒。因此,我在他们每家门上‘砰砰’敲两下,一开门,我就把他们逮起来,你知道,他们不说出这些信是谁写的,写给谁的,内容是什么,就不能放他们。”

“太好了!”国王大声说,“如果到4月1日还说不出,他们就得死!你也得提升。哪个国王像我这样有这么精干的侦探队啊!”

接着,侦探丁,他化装成一个检票员,进来了,他带着978个人,这些人都带着火车票,很明显,是要离开这个城市的。另一个侦探,他化装成一个公共图书管理员,带来了2315个小说读者,他们都是在公共图书馆要借阅侦探小说的。毫无疑问,他们统统都是些可疑人物。同样,他们也都要关进监狱,直到他们自己说清楚为止。要不然,国王说,4月1日他们也都得掉脑袋。

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夜里。国王正要睡觉,皇宫里又一声大喊,接着传来匆匆忙忙的脚步声,接着女管家手里拿着一把张开的小刀,冲进了国王的会客厅,后面紧跟着副管家。女管家急匆忙乱地打着手势,冲向王冠,可是还没等她够着,副管家就把她给绊倒了,然后封上了她的嘴,给她带上了手铐。

“上帝保佑!”国王说,“这是怎么回事呀!”

副管家站起来,她拿掉了帽子,连带着把她的头发也弄掉了,这样一来,露出来的竟是副侦探长的秃顶脑袋。他有点气喘,指着在地板上挣扎着说不出话来的女管家。

“这是一个嫌疑最大的人,陛下,”副侦探长说,“我化装成陛下的女副管家,到公主房间查找线索。我趁没人看见——一点声音也没有,偷偷地走进去,可是,我立刻看见有人已经在我的前面了。地毯上满是金属片——公主的抽屉、橱柜上所有的锁都被撬了!肯定一切都不正常了,我继续侦察。我躲在窗帘后面悄悄地察看,然后突然打开碗橱门。最后,我在床底下察看。在床下我看到一只大拖鞋,拖鞋里有一只脚;在旁边有另外一只脚穿着另外一只拖鞋。我把它们拽到亮处来,发现那些脚原来都长在陛下女管家的身上。她逃走了,我就追,至于追的结果,您都看见了。”

“是的,不过,”国王说,“她并不是我的管家呀!”

“不是的?”副侦探长喊了起来,“糟糕,真糟糕!她也许是个危险的罪犯,已经偷走了您女儿,又跑回来掠夺财物了。陛下,我可以保险,我们没搞错。”

国王高兴了。假管家已被判了死刑,在4月1日处死。副侦探长提升了。宫廷里的人们都去睡觉了。

不过,此外再也没有什么人了。因为眼下谁都知道,有一些侦探乔装打扮起来,分散在街上,人们随时都可能被捕。凌晨以前,全城有一半人都被禁闭了起来。另一半人,能跑的都跑了。

公主回来了

约翰尼·詹金森是御林军的少年鼓手,可是现在他要回去找他的妈妈了,他一边走一边敲着鼓。到了门口,他没有敲门,却敲一种特别的鼓点儿,把妈妈唤出来。妈妈看到外面站着的是他,她非常高兴,她急忙跑向前去,搂着儿子的脖子,哭起来:“约翰尼,是你吗,你可把妈妈想坏了,你怎么也不进来啊!”尽管她把孩子搂在了怀里,可还不相信这是真的。

“妈妈,是我,”约翰尼说,“晚饭吃什么呀?”

“他爹,他爹,快来呀!”约翰·詹金森太太呼喊。接着约翰·詹金森先生从后花园里露出身子,手里还拿着铁锹。一看见儿子,他就扑通一声坐在第三个台阶上装烟斗,可不要见怪噢,爸爸总是用这个动作掩盖他内心的激动。

“约翰尼,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妈妈问,“你不是在20英里以外的城市里吗?”

“妈妈,我得到了一个星期的假期,”约翰尼说,“我们全都放假了。”

“怎么回事?约翰尼?”

“噢,您听我慢慢说,”约翰尼一本正经地说道,“什么事还没告诉我们,可是我们能猜着,总是有重大的事情吧。”

“你是说要打仗吗?”约翰·唐金森先生小声问。

“还会有别的什么事呢?爸爸。”约翰尼回答说。真的,还会有别的什么事呢?

“跟谁打仗啊?”约翰·詹金森太太问。

“嗯,妈妈,这可是非常机密的事!”约翰尼说,“可是谁能让人脑子里不想呢?我们当中有人想是跟北方国王打仗,有人想是跟南方国王打仗,而我的想法是——”他停下来不说了,因为他的想法还没确定呢。

“约翰尼,你的意思是?”约翰·詹金森太太急得了不得,“你不是说要同时跟两家打仗吧?”

“为什么不会?”约翰尼闭上一只眼问。打那以后,他就老闭着一只眼睛。

“真蠢!”约翰·詹金森太太叹气说,“咱们是绝不会同时打赢两家的,绝不会的。”

“相信我们吧,妈妈。”约翰尼夸嘴说,同时敲了个鼓点儿。

“我们只要吃好喝好,然后就什么都能干。晚饭吃什么呀?”

约翰·詹金森太太突然揭起围裙,蒙住脑袋,放声大哭:“没东西做晚饭,约翰尼。一点儿东西也没有。厨师都被怀疑了。”

“可我说的是咱们家”约翰尼叫喊起来,他才开始显得焦虑不安,“咱家并没有厨师啊,是你在家里做饭啊,妈妈!”

“不错,好像是我在做饭”他妈妈擦干了眼泪,显出要吵架的样子说,“我说的是,谁做饭谁就是厨师,我觉得我也会像别的厨师一样,受到怀疑呢。”

“为什么,妈妈?”

“因为眼下这种情况就是这样啊,你不知道,我的孩子,国王的厨娘前天被当成嫌疑人物,国内所有的厨师在几小时之内,也都不再做饭了。由于国王的厨娘不再做饭了。我们这些人再做饭就会被看成造反。事情就是这样。”

约翰尼挨着父亲坐在第三个台阶上。“这样一来,可把我的假期给糟踏了。”他说:“或者说,是把所有小伙子们的假期全都给糟踏了。你知道吗,小伙子放假就意味着要吃好东西。”

“不光是小伙子吧,”约翰·詹金森先生用吸烟斗喷烟雾遮掩他的感情,然后说:“别的人也一样。”

约翰尼问爸爸:“吃饭的时间你干什么去,爸爸?”

“我到酒馆去抽烟。”约翰·詹金森先生说。

“那我也跟着您去。”约翰尼说。于是,父子俩一起没精打采地上了路。

在酒馆里,他们发现村民们都聚集在这儿了。女人们停了火以后,男人们只能到这儿来了。对女人们不满的情绪越来越厉害了。男人们越来越饿,也越来越爱发火。而女人们也变得越来越别扭了。

一到吃饭的时间,男人们就喊:“早饭没吃的,午饭没吃的,晚茶也没吃的,怎么搞的!”

“国王也没东西吃!”女人们还嘴说,“国王要能搞到吃的,也就少不了你们的!”

于是,男人们在各地酒馆里,一起都气狠狠地议论女人们。

他们还采取了一个绝招儿;只要女人不做饭,他们就不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