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还是受伤了不是吗？”凛有些心疼地说。
虽然受伤了，可是她觉得这次伤很值得，至少，让她知道了敖烈另外的一面，不为人知的，有些温暖的另一面……
这些，她当然不会对凛说，她现在只想和凛把一切都说清楚，但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她不想嫁给他，她对他并没有那种感情，可是那种话，怎么说出来啊……
说出来的话，一定会伤到临的自尊心的……
“凛……。”九玹忽然停止飞行，在云层上停住，低着头叫住战神的名字。
凛也随着她停下来，回过头看着她：“怎么？”
“我……。”还是说了吧，不说的话，拖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的，趁现在一切都还可以挽回的时候……“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回去再说吧，你身上不是还有伤吗？”凛拉了拉她的手，被九玹轻轻躲开了。
“不用，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就在这里说吧。”九玹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战神英俊的面孔，“凛……。”
她的话没有说完，凛环转过身去：“我现在不想听！”
“凛！”
“住口！”他声音里带了一丝隐忍的愤怒，“什么都不许说！”
或许他已经猜到她想说什么，只是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她把那些话说出来，他觉得……他无法接受……
九玹呆呆地站着，看着他用很缓慢的速度朝前飞去，身影有些颓然，全然不复往日战神的光辉，她忽然觉得有一种巨大的罪恶感。
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呢？
自从那天在十方塔上，凛对她那番表白之后，她心里的罪恶感就已经存在了，并且随着时间与日俱增了。
“凛……。”虽然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停下来听她说，九玹还是再次出声了，“我只是没有办法接受你，我对敖烈……有一种放不下的感情，我知道，就像圣君说的那样，我是为了他而出生的，我所有的一切从出生起就注定了是他的，我没有办法让自己停止那种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