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母亲洗裤子
◆文/佚名
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陈毅一生十分尊敬父母。投身革命后,虽然长年远离家乡,但总是千方百计给家里捎信,让父母知道自己的近况,向父母请安问好,并向他们讲述革命的道理。新中国成立后,父母没同陈毅一起居住。陈毅除每月给父母寄足够的生活费外,仍在百忙中亲笔给父母写信,聊叙家事,宽慰老人。
1962年,陈毅已62岁,身任国务院副总理、外交部长等要职。这年春天,他工作途经成都。当时,他母亲年过八旬,重病在身,住在成都弟弟家中。当天下午,他就与妻子张茜前去看望。由于老人病重,有时小便失禁。陈毅刚到母亲房中,恰遇母亲换下一条尿裤。母亲担心让儿子见到污浊之物,便不停挥手,使眼色,要身边一位侍候她的保姆把尿裤藏起来。保姆慌忙中将裤子扔到了床下。
陈毅拉住母亲的手问道:“娘,您把啥子东西扔到床下了?”
母亲连连摇头说:“没啥子,不关你的事。快坐下,给娘谈点别的吧!”保姆也连连摇头说:“没,没啥呀!”
陈毅笑了笑,对母亲说:“娘,您怎么对我也保起密来了?”说着,弯下身去,要看个究竟。母亲见瞒不住儿子,只好将事情的缘由说了。
陈毅听罢,非常感慨地说:“娘!您久病在身,我没能在您身边侍候,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这裤子应该马上拿去洗了,还藏着干什么?!”
说着,他一手拿过裤子,并对保姆说:“我母亲的病如此沉重,平时不知给你们添了多少麻烦!今天,就让我去洗吧!”
保姆怎么也不让,母亲也赶紧拦阻。陈毅诚恳地说:
“娘,我不是说着玩的,您就允了吧。我小时,您不知给我洗过多少尿裤屎裤啊,儿子怎么做,也难报答养育之恩。”接着,对妻子张茜笑道:“我们家乡有句俗话,‘婆媳亲,全家和’。你这个长年不能照顾婆婆的媳妇,也该尽点孝道。今天我们俩一起来洗这条裤子好不好?”
母亲为我们所付出的简直太多太多了;我们又想过努力为母亲做些什么吗?
只为了表达对母亲的爱和感激
◆文/佚名
在美国,每逢5月的第二个星期天,都要庆祝母亲节。这一天,孩子们给母亲送一张特别的母亲节贺卡,也许是一些鲜花或者糖果,来表达对她的爱和感激之情。
为母亲们建立一个特别的节日的想法是怎么产生的呢?它完全来自一百多年前的一个叫做安娜·梅·贾维斯的妇女。
安娜出生于1864年5月,正是南北战争即将结束、林肯总统被刺之前。她是一个基督教牧师的女儿,是个文静的小姑娘。
成人以后,安娜在宾夕法尼亚州的费城一家人寿保险公司工作。1906年,就在安娜42岁生日之后两星期,她的母亲去世了。那天是5月的第二个星期天。
安娜开始变了。她不再那样文质彬彬,那样轻松自在、无忧无虑了。她现在只有一个生活目标——让她的母亲,以及全世界的母亲,在5月的第二个星期天得到敬意。
经过一年多的精心筹备,1908年5月10日,在西弗吉尼亚的格拉夫顿,安娜举行了第一个母亲节的教堂纪念仪式。
第二年,费城——她生活和工作的地方正式宣布:
5月的第二个星期天为母亲节——这是首先确立母亲节的城市。又过了三年,西弗吉尼亚州——安娜的母亲居住过的地方,又把母亲节变成了全州性的节日。
一年以后,安娜获得了最大的成功:美国国会通过了一项被称为“合众国第25号决议”的公告,把5月的第二个星期天永久确立为整个美利坚合众国的母亲节。
但是,安娜并不满意;事实上她愤怒了。母亲节虽然确立了,但它已不再是孩子们向母亲表示谢意和敬意的淳朴的时刻。相反,它变成了商业的庆典——商店怂恿人们给他们的母亲购买大量贵重礼物的大好时机。
商店大做其广告,让人们觉得,如果不送给母亲一张特别的、昂贵的节日贺卡,或者一些鲜花,那就是罪过。
商店告诉孩子们,他们应该给母亲买华贵的穿戴,或者新奇的家庭摆设,来显示他们对母亲是多么的爱。母亲节成了一种责任或债务,而不是对母亲的爱和感激之情的自由表达了。
安娜决心同这种商品化的倾向进行斗争。这时她已经50岁了。她辞去了在保险公司的工作,把她的余生全部用来抵制那一天——她本是出于对母亲的敬意才建立起来的日子——的商品化倾向。她辞职时领到了十万美元,她把这笔钱全部用来促使人们重新回到母亲节的初衷上去。无论在哪儿发现适当的机会,她都要前去向人们宣讲。但是,她根本改变不了那些商人的头脑,她更改变不了已经商品化了的美国社会的习惯。因为大多数人发现,与其花费时间去探望母亲,和她聊聊天儿,帮她洗洗餐具、干点儿家务事,并且直接告诉她“我爱你,妈妈”,倒不如买一张母亲节贺卡,或者一些鲜花、糖果送给她来得更容易。
“你应该送她有用的东西,有永久意义的东西。”安娜说,“许多母亲睡在比石头还硬的床垫上。也许她需要一副新眼镜,需要舒适的鞋子,或者需要更好的照明设备。她晚上睡得暖和吗?是不是盖鸭绒被了?或许她的楼梯需要修理了。做子女的应当关心这些。”
安娜一刻也没有停息。她不停地讲,不停地呼吁,不停地写,一直到有一天,她太老了,老态龙钟,精疲力竭,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双目失明,两耳失聪;她钱财罄尽,一文不名。宾夕法尼亚州政府在老人之家里给她找了间屋子住下。老人之家就坐落在费城郊外的西切斯特。然而,在那儿期间,直到1948年11月安娜离开人世,她的家人在母亲节的时候一次也没有来看望过她。
这个故事令人悲哀的是:尽管安娜·梅·贾维斯发起了母亲节,并为保持其纯洁的意义而奋斗了一生,但她个人却从未得益于其中。安娜终身未婚,也从未做过母亲;她没有任何儿女在母亲节那天来向她表示她们的爱。她完全是为别人——那些做了母亲或将要做母亲的人,那些将要为她们的孩子而度过一生的人,耗尽了全部的生命。
母亲为我们操劳一生,需要的不是我们物质上的回报,而是情感上的安抚和慰藉。
母亲和儿子的账单
◆文/佚名
小彼得是一个商人的儿子。有时他得到他爸爸做生意的商店里去瞧瞧。店里每天都有一些收款和付款的账单要经办。彼得往往受遣把这些账单送往邮局寄走。他渐渐觉着自己似乎也成了一个小商人。
有一次,他忽然想出了一个主意:也开一张账单寄给他妈妈,索取他每天帮妈妈做点事的报酬。
某天,妈妈发现在她的餐盘旁边放着一份账单,上面写着:
母亲欠她儿子彼得如下款项:
为取回生活用品20芬尼
为把信件送往邮局10芬尼
为在花园里帮助大人干活20芬尼
为他一直是个听话的好孩子10芬尼
共计:60芬尼
彼得的母亲收下了这份账单并仔细地看了一遍,她什么话也没有说。
晚上,小彼得在他的餐盘旁边找到了他所索取的60芬尼报酬。正当小彼得如愿以偿,要把这笔钱收进自己口袋时,突然发现在餐盘旁边还放着一份给他的账单。
他把账单展开读了起来:
彼得欠他的母亲如下款项:
为在她家里过的十年幸福生活0芬尼
为他十年中的吃喝0芬尼
为在他生病时的护理0芬尼
为他一直有个慈爱的母亲0芬尼
共计:0芬尼
小彼得读着读着,感到羞愧万分!过了一会儿,他怀着一颗怦怦直跳的心蹑手蹑脚地走近母亲,将小脸蛋藏进了妈妈的怀里,小心翼翼地把那60芬尼塞进了她的围裙口袋。
我们总是对父母要求太多。你是否该想一想自己能为父母做些什么?
母亲的来信
◆文/佚名
12月31日。马克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处理着即将结束的这一年的最后几件紧要公事。他一本正经地板着一副面孔,俨然一派首长的风度。每当电话铃响,马克总是一边抓着话筒,简要而认真地回答着;一边仍继续签阅着文件。
一会儿,女秘书柳多奇卡敲门进了办公室:
“对不起,马克,打扰您了。有您一封信,您私人的。”
说着,她把信放到马克的桌上。随即转身走了。
马克拆开信就念起来:
“亲爱的妈妈:你的儿子在给你写信。我已经好久没给你写信了。因为我出差、度假、住医院了……”
“真是活见鬼!”马克惊诧不已。他又看了看信封,上面分明写着他的机关地址和姓名,而且一点也没错。
马克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他仍然把信继续念下去:
“我们这里现在正是秋高气爽、春光明媚、夏日炎炎、寒冬腊月的时节。我身体还好/很好、不太好、很不好。前不久我去逛过剧院、电影院、音乐厅、酒吧间。
我打算再过1个月、1年、5年就来看你。
我知道你没钱花了,所以寄给你30、20、10、5个卢布。
我已被任命为总工程师、厂长、总局局长。
我妻子祖莉菲娅向你问好。
你的爱子马克”
马克更加莫名其妙,他又把信从头至尾念了一遍,然后又往信封里看了看。信封里果然还有一张小字条:
“亲爱的马克:
我多么盼望你能来封信呀!可你却是个大忙人,哪有时间顾得上这种小事呢?我只好替你写了这封信,你只要简单地把那些不该要的词句画掉,寄给我就行了。
吻你!
你的妈妈”
马克仰身靠到自己柔软舒适的安乐椅背上。
“唉,妈妈呀,你可真是位幽默家呀!而且对时间还掐算得那么准,让信不迟不早刚好在12月31日送到,这一天我可是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啊!”
马克叹了口气,把文件推到一边,接着便动手删起信中那些不该要的词句来……
儿行千里母担忧。出门在外的时候,不管多么忙,都不要忘了经常给妈妈写信,打电话……
一张三卢布的纸币
◆文/佚名
母亲来信了。
在初来城里的日子里,瓦西总是焦急地等待着母亲的信,一收到信,便急不可待地拆开,贪婪地读着。半年以后,他已是没精打采地拆信了,脸上露出讥诮的冷笑——信中那老一套的内容,不消看他也早知道了。
母亲每周都寄来一封信,开头总是千篇一律:“我亲爱的宝贝小瓦西,早上(或晚上)好!这是妈妈在给你写信,向你亲切问好,带给你我最良好的祝愿,祝你健康幸福。我在这封短信里首先要告诉你的是,感谢上帝,我活着,身体也好,这也是你的愿望。我还急于告诉你:我日子过得挺好……”
每封信的结尾也没什么区别:“信快结束了,好儿子,我恳求你,我祈祷上帝,你别和坏人混在一起,别喝伏特加,要尊敬长者,好好保重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惟一的亲人,要是你出了什么事,那我就肯定活不成了。信就写到这里。盼望你的回信,好儿子。吻你。你的妈妈。”
因此,瓦西只读信的中间一段。一边读一边轻蔑地蹙起眉头,对妈妈的生活兴趣感到不可理解。尽写些鸡毛蒜皮,什么邻居的羊钻进了帕什卡·沃罗恩佐的园子里,把他的白菜全啃坏了;什么瓦莉卡·乌捷舍娃没有嫁给斯杰潘·罗什金,而嫁给了科利卡·扎米亚京;什么商店里终于运来了紧俏的小头巾,——这种头巾在这里,在城里,要多少有多少。
瓦西把看过的信扔进床头柜,然后就忘得一干二净,直到收到下一封母亲泪痕斑斑的来信,其中照例是恳求他看在上帝的面上写封回信。
瓦西把刚收到的信塞进衣兜,穿过下班后变得喧闹的宿舍走廊,走进自己的房间。
今天发了工资。小伙子们准备上街:忙着熨衬衫、长裤,打听谁要到哪儿去,跟谁有约会等等。
瓦西故意慢吞吞地脱下衣服,洗了澡,换了衣。等同房间的人走光了以后,他锁上房门,坐到桌前。从口袋里摸出还是第一次领工资后买的记事本和圆珠笔,翻开一页空白纸,沉思起来……
恰在一个钟头以前,他在回宿舍的路上遇见一位从家乡来的熟人。相互寒暄几句之后,那位老乡问了问瓦西的工资和生活情况,便含着责备的意味摇着头说:“你应该给母亲寄点钱去。冬天眼看就到了。家里得请人运木柴,又要劈,又要锯。你母亲只有她那一点点养老金……你是知道的。”
瓦西自然是知道的。
他咬着嘴唇,在白纸上方的正中仔仔细细地写上了一个数字:126,然后由上到下画了一条垂直线,在左栏上方写上“支出”,右栏写上“数目”。他沉吟片刻,取过日历计算到预支还有多少天,然后在左栏写上:
12,右栏写一个乘号和数字4,得出总数为48。接下去就写得快多了:还债——10,买裤子——30,储蓄——20,电影、跳舞等——4天,1天2卢布——8,剩余——10卢布。
瓦西哼了一声。10卢布,给母亲寄去这么个数是很不像话的。村里人准会笑话。他摸了摸下巴,毅然画掉“剩余”二字,改为“零用”,心中叨咕着:“等下次领到预支工资再寄吧。”
他放下圆珠笔,把记事本揣进口袋里,伸了个懒腰,想起了母亲的来信。他打着哈欠看了看表,掏出信封,拆开,抽出信纸,当他展开信纸的时候,一张三卢布的纸币轻轻飘落在他的膝上……
真可谓“可怜天下父母心”。如果我们也能像爸爸妈妈关心我们一样去关心他们,这个世界将会变得多么美好啊!
3个母亲的谈话
◆文/佚名
三个妇女在打井水。
一位老人坐在石头上休息。
一个妇女对另一个说道:
“我的儿子很机灵,力气又大,谁也比不上他。”
“可我的儿子会唱歌,唱得像夜莺一样悦耳,谁也没有他这样好的歌喉。”另一个妇女说。
第三个妇女默不作声。
“你为什么不谈谈自己的儿子呢?”两个邻居问她。
“有什么好说的呢?”她说,“我儿子什么特长也没有!”
说着,她们装满水桶,提着走了。老人也跟着她们走去。她们走走停停,她们手臂疼痛,水溅了出来,背也酸了。
忽然,迎面跑来了三个男孩儿,一个孩子翻着斤斗,他母亲露出欣赏的神色。另一个孩子像夜莺一般欢唱着,妇女们都凝神倾听。第三个跑到母亲跟前,从她手里接过两只沉重的水桶,提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