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有你什么事啊?”余威一把推开吴宝,上前一步,拍着胸膛道:“我才是国学院的学子呢!老大,请收留!”
收留个鬼啊!
他们不管先后,都在国学院上过学。哪个在那周围没有私宅?
“我就是来跟你们说一声。没事了,我先走了。”
白瑾直接无视几人的话。自然也不会告诉他们米珂的事。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的不希望米珂与他们有所交集。
再说皇宫里,明珠公主虽然碍于皇家的尊严和面子,不会明目张胆的找米珂和白瑾的麻烦。然而,她终究是气不顺。
她虽然看中了白瑾,却还没被他迷到神魂颠倒的地步。又岂会看不出今日这出是白瑾故意安排。
她心中暗恨!
好个白瑾,本宫能看上你,是你的福份与造化。可是你,竟然敢让本宫成为全大周的笑话。
今日之事,不会算完。总有一天,本宫会让你为自己的狂妄无知付出代价!
至于米珂,那是谁?
她连被公主记恨的资格都没有。
骄傲的公主自然不会相信,也不肯相信,白瑾连她这个公主都不看不上,会看上一个乡下丫头。哪怕那丫头是他的未婚妻。
“母后,我哪里不好?为何白瑾要如此待我?”明珠公主靠在皇后的怀里,寻求安慰。
看到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女儿为一个男人伤心失落。皇后恨不得将那不知所谓的男人剁了喂狗。
皇后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道:“我的明珠是世上最好的女孩。是那个男人眼瞎,心闭,没有福气,配不上你。母后会帮你找一个比那人好十倍,百倍的男人。”
公主眼中闪过一抹狼唳,却依恋的往皇后怀里钻,像是在寻找依靠。又哀戚的道:“就是找到比他好的男人又如何?女儿已经成为大周的笑话了。”
皇后只有长公主这一个女儿,至从女儿大了之后。母女之间就没这么亲密过了。如今,又能将女儿搂在怀里,还被如此依恋着。她只觉一颗心都软得要化掉了。
“我女儿是长公主。谁敢看公主的笑话,除非他嫌命长!”
同时心中对白瑾的怒恨又上了一层楼。
哼!敢让她的宝贝受伤,她岂会轻易放过?
就算不让他死,也得让他脱层皮。
正在书房里收拾东西的白瑾,突然头皮一紧,激灵灵打了个哆嗦。
站在他身边的小斯阿土见状,心中一惊,担忧的道:“公子,您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叫大夫?”
白瑾皱了下眉,摇头道:“我没事。”
这么热的天里还打冷颤,不是病了是什么?
大公子就是太要强了。所以才会总是被世子爷无视。
如果是换了二公子,别说是夏天里打冷颤。就是随便打个喷嚏,夫人都会让人找太医来把脉。自于,太医开的药二公子会不会喝,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反正,他是早就看明白了,在这国公府里,只有会哭,会叫的孩子才有糖吃。
像他家大公子这样,凡事都自己处理的人。不光没有糖吃。还要被赶出去了。
退婚的事情,对米珂没有任何影响。她心安理得的在双井胡同住了下来。平时与住在前院的白瑾也没有任何的交集。
一道二门,将他们分隔在各种的世界。这让原本想入非非的刘管家夫妇很是费解。
可是,主子的事情他们也不敢多管。
特别是,他家公子看着彬彬有礼的样子,实际上对谁都疏离客气。哪怕是从小跟在他身边的人,他也没跟谁亲近过。包括他的乳母。因此,他们面对公子时,哪怕再心疼他,也是本本份份的尊从主仆之分。不敢越雷池半步。
至少那位准少奶奶,他们更是不敢多过问。那位可是在来的第一天,就明确划下了地盘。她所在的正院,除了两个专门负责打扫的丫头外,任何人不准进出。就算是要传话,也只能在院门外拉铃。
好吧!
有那不信邪的下人,结果就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了。若不是人家手下留情,估计命都丢里面了。
他们这才知道,这位准少奶奶在院子里布下了阵法。若非有人领路,走进去就别想完整的出来。
所以,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违逆那位姑奶奶的任何话。
比如,她说正院的风水不好,需要要在院子的西侧开一道门。
刘管家二话不说就照办了。尽管,他心里很怀疑,那道门多半与风水无关,只是她为了进出方便才找的借口。可是,他却只能在心里想想。因为,她在吩咐这件事时,那语气,那表情根本就不容置疑。
当然,他事后也就此事问过他家公子。
结果与他想像中的一样,他家公子对那位姑奶奶的一应要求都是持纵容态度。
他觉得别说是开道侧门,就算她哪天心血来潮要把大门改在后门。他家公子也不会多说一句。
可是,即然这么纵容她。为什么从来不去后院找她呢?两人搬进来已经十来天了,除了第一天公子亲自送她去后院之后。两人就各过各的,互不关心,也没有问候,更是一次也没见过。
这完全不像是恋爱中的男女啊!
这点真真让刘管事夫妇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他们若知道这两人早已签了退婚协议,就不会这么费神去胡猜乱想了。
再说米珂,这些日子已经将京都逛遍了。明天就要参加入学考试了,今天她难得在家休息。就想睡个懒觉,结果一大早就有人跑来闯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