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少诺似乎是知道康宁问的是什么,淡淡一笑。
“你想要问,调查出来的结果,是不是真的对么?”
康宁没有说话。
他并不是不相信宁少诺,而是年幼时候的梁素书,至今还存在在他的脑海里,他康宁实在是想不到,一个人竟然会有这般的变化,而且还变得这么不堪!
宁少诺也并未生气。
放在心里几年的人了,一时间想要抹去,的确是不容易的。
这一点他能够理解。
至于梁素书……
“梁素书怎么说,也算是一个苦命的女人,被自己的哥哥盯上了,还被强上,失了身不说,反倒是被威胁,你以为她是真的爱慕你,想要嫁给你?当初你们见面的时候,她对你示好,本就是计划的一部分,她也无路可选。
她要是不答应嫁给康宁,得到的结果便是一死,还要姨娘跟庶弟一起,梁素书还指着那个现在还算是得宠的弟弟翻身呢,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死?
而嫁给你,却也并不是一条绝路。
梁太守曾经允诺过梁素书,假若嫁过来之后,能够让太子一党的康府就此结束,那么日后的荣华富贵便让她随便挑选。
这样大的诱惑摆在一个趋炎附势的女人面前,你说她能不答应么?”
当然,宁少诺也不知道为什么前世,梁素书一把火烧光了康府,为什么后来又会自尽。
大概也是梁太守食言又故计重施,以母亲和庶弟威胁于她,她无路可退吧。
康宁傻了,站在那里,傻愣愣的看着宁少诺。
毕竟,书面调查是一方面,亲述则又是另外的一方面!
看到书信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差点儿被气死,更何伦着宁少诺的口述了!
一时间,康宁竟然真的感觉到了这一切都是如大山轰塌一般。
“行了,该说的,我也都跟你说了,之后想要怎么办,那就要看你自己的了,回吧。”
宁少诺从来都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更何况此时还是自己的兄弟死,
他也是看出来了康宁此时的情绪也已经平静了很多,心中虽然有怒火,有不甘心,但是却也已经归于平静了,这就足够了。
康宁点头,转身离开。
人走了之后,宁十三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这辈子,谁要是摊上了这么一件糟心的事情,也真是够受了。
“你也回吧。”
宁十三抱歉,然后也离开了书房。
只留下宁少诺一个人,对着雪白的墙壁,陷入了沉思之中。
*
远翼侯府。
沈溱觉得,自己最近真的是魔症了。
他的脑海里总是会想起那个不知好歹的女子的各种音容笑貌,想着想着,自己便会跟着傻笑,然后身体便是有了反映。
这对沈溱来说,是一件很是折磨人的事情!
这世间只有一个罗锦,而且早就已经被宁少诺给收进了后院儿,他抓心挠肺的想要得到,人家却看不上她,趁机去偷,也没有偷着。
这会子,人家已经回了恭王府,见天的和宁少诺睡在一起,他真的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
若是别的女人,就算不心仪他,他还可以强取豪夺,可对方是宁少诺,对于宁少诺,强取豪夺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只会自取其辱。
“嗯……”
酐畅淋漓的一场运动之后,沈溱趴在罗娇娇的身上,得到了片刻的满足。
他自欺欺人的把罗娇娇给当成了罗锦,幻想着身下的人是罗锦,然后各种的摆弄。
这会子的姿态就是罗娇娇被绑在那里,被迫承欢呢。
这也是罗娇娇最幸福的时刻了,每天这个时候,她觉得就算是死也值了。
就算是被绑着,就算是被咬被虐,她也甘之如饴。
她是真的爱这个男人。
如若不然,以她的性子,是绝对不会一气之下的跟着这个男人离开罗家村的,做对不起父母的事的。
“爷……”
罗娇娇想要把遮住自己眼睛的眼罩给摘下来,可是却不敢,因为沈溱并没有发话。
记得上次有一次她就是在过程中把眼罩给摘了下来,结果换来的却不是那个男人更加有力的疼爱,而是他无情的翻身而起,毫不留情的离开。
一直好多天都没有出现在她的院子里。
她现在学乖了,所以并不敢了。
沈溱原本还在回味,却在听到罗娇娇那明显比罗锦柔了很多倍的嗓音之时,清醒了。
不是她。
是啊,不是她。
翻身而去,罗娇娇却是因为他这一个动作顿时被吓的全身都僵硬了!
她是真的害怕这个男人再次转身离开的。
不过幸好,沈溱并没有,而是起身之后,直接一个用力,便把罗娇娇眼睛上方盖着的遮了大半张脸的眼罩给拽了下来。
长时间没有接受到阳光,即便是烛火,但是由于被绑着,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不适应的,所以罗娇娇蹙眉闷哼了一声。
沈溱却丝毫都不在意。
他低头,盯着罗娇娇的脸。
惹的罗娇娇一阵的娇羞。
可是沈溱看的,却是在从罗娇娇的身上寻找那属于罗锦的模样!
半响,沈溱自己似乎楞了一下。
然后失笑。
“糊涂了!糊涂了啊!”
可不就是糊涂了么!
人家罗锦压根就不是那所谓罗家村的人,自然便不是与这罗娇娇同宗,顶多就是一个同姓。
既然不是姐妹,那么……更自然的就从罗娇娇的脸上寻找不到一丝丝属于罗锦的摸样了啊!
“哈哈……哈哈哈!”
想到这里,沈溱不禁哈哈大笑!
他沈溱聪明了一辈子,自认为把一切都玩弄于鼓掌之间,但是却不想,最终却在罗锦这女人的手心中,栽了一个大跟头!
“爷?爷您怎么了?”
这副模样,是罗娇娇从未见过的!她怎么可能不担心害怕?
罗娇娇压下心底的那股害怕,虽然被绑了手,却也还是能动的,坐起主动的询问与关心,但是却不想直接一个翻身被沈溱给压在身下!
两个人,虽然已经坦诚相见多少次了。
罗娇娇的脸,却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红了。
“娇娇,来,告诉爷,那千里香究竟是怎么酿制的?说出来,爷便好好的赏你怎么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