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大鱼扔进了水桶里面,抹了下自己的脸上的水。
唉,总算是抓了一条,晚上可以有鱼吃了。
好像一切都是好了,春暖花开了一般。
她笑的眼睛都是跟着弯了起来,一直以来抑郁的心,也是跟着开朗着,明媚着。
最起码,还有东西吃,还能活下去,她还需要去求什么。
这样就够了,真的够了呢。
她的眼神跟着一变,又将鱼叉扎了下去,鱼叉上,这次又是一条鱼,虽然说这个小了一些,但是,最起码也是一锅鱼汤的,对了,她的那口新锅已经磨好了呢,可以用了。
正好可以用来试试熬锅鱼汤。
她一连抓了三条鱼,才是满意了,这就准备回去,这抓的鱼太多了,她也提不动,这几条鱼就够今天吃了,她有种感觉,明天她还可以抓到了这么多条鱼的。
她蹦蹦跳跳的回去,这刚回去,丝就像是和她商量好一样,也是在此时出来了,许若文就知道,她这是出来看她有没有抓到鱼,反正这鱼,再怎么样,也有丝的一份。
这不劳而获的人,还真是多。
她撇了一下嘴,将鱼给放好,再接着出去捡些柴,看看她的陷阱里面有没有抓到什么笨动物之类的,她都有好几天没有去看过了,说不定还真的有呢。
结果当她去看那些陷阱时,还真的被她发现了一只掉在里面的某种动物,她叫不下名子,也是长的很奇怪,不过有些像小牛,还真是不小呢,她撑起脸,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这只是什么时候掉下去的,反正还是活着的,晚上等秦烙回来了,就知道能不能吃了,谁知道这种东西的有没有毒的说。
她再次盖上了陷阱,又是一路捡着柴。
“咦?”她突然停了下来,连忙将怀里抱着的柴放下,就跑到了一边蹲了起来,她奇怪的盯着眼前的雪地上的枯枝,这个怎么像是土薯啊,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当时她挖这种土薯时可是记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包括叶子,根,就连味道她都是能够闻的出来的。
她闻了下,虽然说这枝都是干枯了,可是还有土薯的味道的。不错,就是这个的。
她随便找来了一根树枝就挖了起来,这一挖,还真的让她发现了不少的土薯。
“我发财了啊。”她将手插在腰上,笑的跟个傻子一样,这笑了半天,就连脸都是跟着笑的抽了。
鱼加土薯块,油炸土薯片,炒个土薯丝,再加碗土薯鱼汤,这简直就是太美味了,还有大块的肉,今天晚上的饭,一定是会十分的丰富的,她已经饿了好几天了,这总算是熬出了头来了。
她一定要好好找吃一顿才行。
她一连挖了五六个才是停下,这几个已经是够了,而她还大概算了一下,这里的土薯存量可是不少的。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来着,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就在她最难过的时候,有的吃了。
她将土薯的柴火一起拿回了山洞里,累的她都是一头的汗,身上的衣服又是泥又是土的。
拍也不拍上掉,这些都是兽皮的,也不能洗,就只能等到干了之后,再将上面的土给拍掉。
她进去换了一件新的衣服,出来时整个人也算是干净了,只是除了头发,她扯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好像是长长了,也有些脏了。
她将自己刚刚磨好的石锅架在了灶台上,这样一架,还真是不错,很适合,不大不小,而且这口锅,外面打磨的十分的光滑,里面也是一样,锅底也是很薄,但是也不会说烧上几次就直接烧烂了。比起她的那个小锅都是要薄,这做起饭来,也要比她的小锅早些熟才对。
是不是这样,一会她就知道了,她给小锅里面加了一些水,给大锅里也是加了水。
这不出一会的工夫,两个锅的水都是开了。但是明显的大锅要烧的快的多了,大锅的水要比小锅的水多的多了。
这水浇开了,小锅里的水她用来炖鱼汤,大锅呢,她就用来洗头的。
“整天洗个什么,有病。”丝站在没口,嘴里跟着不干不净的骂了一声。
许若文端起了木盆里的水,连她理也没有一下,就进了山洞里洗头去了,对于某些人来说,你越是理她,她就越是得意,无视比有视,有时更直能打击到某人。
她这洗完了头发,才是感觉了整个人都是轻松了,就是有冷了,这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让她擦头,她就只能用自己的睡衣当成了毛巾,她的宝贝睡衣啊,现在都是穿的烂的穿不上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可能就归于抹布了。
她扁扁嘴,继续擦着自己的头发,她可怜的衣服,这可是她在现代唯一带回来的东西啊。对了,还有一双鞋,也是穿烂了,她叹了一声,头发也是在不知不觉中擦干了不少。
等到她出来时,小锅里的鱼汤都已经熬的差不多了,她给锅里再加了一些土薯块,再烧一会就可以吃了。
丝一直都是站在洞口,眼睛一眼不眨的盯着木桶里的鱼,还有放在一边的土薯,她哼了一声,“谁还吃这种东西。”
我就是喜欢吃,怎么了,许若文熟练的切着土薯,切成一丝一丝的,总吃一种东西那才是没品味,她可是一个现代人,不要拿她和一个野人相比较,那样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
丝端着碗就像是显摆一样,吃着碗晨的大块的肉,可是一见许若文连向她这里看一眼也没有,她连一点报复的奚落感觉都是没有了。只能是进了自己的山洞里面生了一肚子的闷气。
许若文切着将切好的土薯丝炒了一盘子菜,再加了一些肉,大锅炖的肉就是快,尤其是这锅看起来很舒服,她想吃起来也是不错的。
不久后,秦烙和宛的回来了,他们有说有笑的走着,两个人的肩膀上都是挂着猎物,这样看来,他们的食物是很充足了,许若文给火里加了一些柴,在身上的衣服上擦了一下手,拉着秦烙就出去了。
“秦烙你看。”许若文指着陷进里的动物,你看这是我抓到的。
秦烙低下头,一见里面的像是小牛一样的动物,眼角好像是抽了一下。
为什么会是这种表情啊?许若文就不明白了。
秦烙跳了下去,从里面拉出了那只小牛,对了,这个就先叫做小牛吧。
这个肉很多啊,许若文左右摸摸右敲敲的,再捏了一下,好多的肉啊,这能吃好久吧。
结果秦烙却是拍着小牛的脑袋,小牛的头摇了一下,一双泛着水意的眼睛看了他半天,紧跟着身体慢慢的在缩小,再缩小,最后变成了一个长着两条腿的……人。
现在换成许若文的眼角抽了。
告诉她,还能更变态一些吗。
许若文呆呆的坐在秦烙的肩膀上,身后再跟了一个被秦烙拉着的男野人。
是啊,又是一个男野人,还是一个快要饿死了的,被秦烙给找到了的野人。
“你叫什么?”秦烙问着那个半死不少活的野人,野人抬了抬头,连眼睛都是睁不开,要不是秦烙,可能他现在已经在地上被拉着爬了。
“诺。”男野人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声,接着又是耷拉了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