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不走的。”何凌辉懒懒的笑着,毫不掩饰的在嘲笑青衣男子的天真。
“你是谁?我可是要加入魔府的堕仙。”青衣男子现在十分的虚弱,根本就无法与人为敌。
如今,他也只能赌上一把,看看能不能镇住眼前这个白衣男子。
“堕仙?好大的名头。”何凌辉慵懒的笑着,只是那笑容中冰冷的杀气让青衣男子从心底深处涌出一股恐惧来。
脚步踉跄的往后飘着,想快速的飞走。
身体才飘浮起来,去突然撞到一道透明的屏障,生生的撞回了何凌辉的手心。
“什么?”青衣男子慌了,他根本就不知道眼前这个白衣男子用了什么手法做成的结界。
结界那是要动用很大的力量,需要一定的条件才可以做成的。
但是,将结界控制在手掌心这么小的地方,而且没有一点的纰漏,没有一点的缝隙,别说是仙地的弟子,就算是仙都没有如此的实力。
能让结界如此的精准,唯有上仙。
只不过……青衣男子的瞳孔剧烈的收缩着,就算是上仙也不可能这样无声无息的做出结界来。
“你、你是什么人?”青衣男子现在全身冰寒。
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惹上这么一个恐怖的人物。
这个人是谁?
脑海之中努力的搜寻着所有实力高强之人的影像却偏偏没有这个人的。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罪了我的主人。”何凌辉轻轻一笑,眼神十分的温柔,只是那温柔嗓音中的寒意好似一柄锋利的冰刀,在青衣男子的身上慢慢的割锯着,令他惊恐不已。
“你要杀了我。”青衣男子绝望了,身为堕仙只要是灵魂不灭依旧无事,只要经历过天劫之后,他的实力依旧大增。
毁了身体,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关系,但是,灵魂消失的话,他可就是永远的消失了。
何凌辉缓慢的摇头,似笑非笑的微微握拳,将青衣男子的空间逼到最小,缓缓靠近青衣男子,低语道:“我不会让你死,我要让你知道得罪了我的主人,你会有什么下场。”
“下场?”青衣男子真的是傻了,他不明白,今天自己是走了什么霉运,为什么出门竟然碰到这么变态的一伙人。
一个比一个变态,一个比一个彪悍,一个比一个心狠。
“你们是谁?”青衣男子已经心如死灰,就算是日后他身处地狱,他也要弄个明白到底是得罪了谁?
何凌辉低低的说出一个称谓,青衣男子身体一震,直接跌倒在何凌辉的手心,惨白的脸色无一不说出他此时心中的震撼。
良久之后,青衣男子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原来是……我这次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何凌辉微微一笑眼中有着一种骄傲,一种身为花无痕身边人的骄傲,尤其是见到其他人听到花无痕称谓的时候那种震惊,让他心中更加的高兴。
“我能不能死个明白?”青衣男子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看着何凌辉,“据我所知,她……不是应该在……怎么会……”
有些东西青衣男子自然的避讳着,这些事情根本就是没有人敢乱说的,那早就成了这个世界的忌讳。
“你觉得我的主人会输吗?”何凌辉肆意一笑,那样的笑容堪比骄阳般绚烂,那是对花无痕绝对的崇拜,绝对的自信。
在花无痕的手中就从来没有失败这么一说。
只有她不想没有她不能!
青衣男子凄然一笑,痛心疾首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看来世界又要大乱。”
“世界大乱?”何凌辉不屑的斜睨了青衣男子一眼,“你一个堕仙难道还会关心世界?要加入魔府的人还会这样假装慈悲,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青衣男子被何凌辉说的无话反驳,唯有苦笑。
何凌辉将青衣男子的灵魂扔进了自己的空间戒指之中,这样的人怎么可以轻易死去呢?
做完这一切,何凌辉这才慢悠悠的沿着云墨奔跑的方向过去。
至于花无痕早就带着穆哲祺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
花无痕一把将穆哲祺推了下去,翻身下马,看了看旁边的巨石,走了过去,土黄色的光芒笼罩全身,瞬间巨石在土之力的作用下形成了一个石缸。
花无痕伸手在烈焰的身上一抹,一道火焰立刻出现,缠绕在石缸的下面,催动木之力,那火焰烧得愈发的旺,很快石缸就一片火红。
“进去!”花无痕看都不看穆哲祺,直接命令道。
对于花无痕的话,穆哲祺愣是没有动。
他、他还想活着,不想被花无痕直接给生烤了。
连石头都烧红了,可见这个石缸的温度有多高。要是进去了,绝对立刻一股烤肉味儿飘出来。
花无痕转头,对着穆哲祺一笑,堪比百花媚,就在穆哲祺失神的瞬间,衣襟一紧,眼前的景物立刻天旋地转。
感觉碰到了什么凉凉的东西,再看,自己已经站在石缸中。
红红的石壁并没有让他有任何的烫伤,一道水雾将他包裹住,根本就感觉不到丝毫的灼热。
清冽的水将他拢住,花无痕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坐下。
穆哲祺听话的坐了下来,那石缸的宽度深度正好让他整个人做进去,露出头在外面。整个人浸在温热的水中,正不明所以的看着花无痕,突然一把药粉就被扔了进来。
清透的水立刻有些浑浊,一样一样的药材从空间价值中拿了出来,像不要钱似的直接扔了过去,有的可能是扔的太急,直接砸中穆哲祺的头之后掉进水里。
好好的一石缸清水被煮成了散发着异味的黑漆漆药汁,终于花无痕不再往里面扔东西,停了下来伸手在水中搅了搅,满意的点头。
“无痕……”穆哲祺现在都快哭出来了。
这股味道真是太难闻了,而且随着石缸下面的火焰不停的加热,药汁竟然慢慢的变得粘稠。
脏兮兮的挂在他的身上,极其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