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飞速而行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很快老者便停了下来,他依就是没有说话,只是直接一翻手便将夜轻舞挂到了一株大树上。
“喂,你这算是什么意思?!”当老者一放开夜轻舞,后者立马用双手紧紧地抱住树枝,丫的现在她体内的元力被封,这要是万一掉下去的话……
低头向着地面看了一眼,夜轻舞的嘴角抽了抽,就算是没有五十米也绝壁有三十米了。
不过这一次却没有人回应她的话,于是夜轻舞这才发现那该死的老货居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靠,你丫的老货不带这么玩我的,我诅咒你……”夜轻舞大声地骂了一通,但是根本就没有人理会她,或者说到现在她连根人毛毛都没有看到。
“呱,呱,呱……”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乌鸦从夜轻舞的脑袋上飞过,那刺耳的声音再次让夜轻舞的嘴角抽了几下。
大着胆子尝试了一下想要沿着这条树枝移动到树杆上,然后自己应该就可以抱着树杆滑下去了。
可是夜轻舞却没有想到她才刚刚动了一下,便听到“咔嚓”一声轻响,接着就看到她所在的这条树枝正中间的位置上居然出现了一个细小的裂口。
于是夜轻舞立马停止了动作,好吧她不敢动了,在这种高度上她是真的没有那个胆子直接来个自由落体运动。
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先着地,她都没有办法接受。
所以现在夜轻舞只能用一个最笨的办法那就是继续等待。
反正现在她算是看清楚了在这株大树下是一条不宽的道路,既然有道路存在,那么便说明一定会有人从这里通过的,只要有人,她大声叫救命就行了。
老实说挂在树枝上就已经够惨了,可是现在在树枝上居然还有道裂口,所以现在的夜轻舞只觉得自己绝壁是处于水深火热中,不要说动弹一下了,就算是想要深呼吸都不敢。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反正对夜轻舞来说已经过去了十分漫长而又悠长的时间了,她能说现在的她已经浑身僵硬了吗?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几辆马车却是远远地走了过来。
夜轻舞的耳朵动了动,接着她的眼睛一亮,有救了终于有活人出现了。
心情一兴奋了,人便自然而然地有些兴奋了。
于是又是一声“咔嚓”的轻响传入到了夜轻舞的耳朵里。
“呃!”咬着牙向着那断口处看去,却是看到那个地方裂缝明显变大了,而且还有着越演越裂的趋势。
而此时此刻那第一辆马车里,一个俏丽的女子正用一只纤纤玉手挑起车帘一双含情脉脉的目光却是落在正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走在马车前面的年轻男子身上,看着男子在马上挺拔的身姿,女子眼中的爱意却是越来越明显。
“纤儿姐,你不会是想要吃了我哥吧?”这个时候一个女子含笑的声音在马车里响起。
当下这个叫做纤儿的女子那张脸孔却是更红了起来,她忙收回自己的目光:“尔雅你再胡说我不理你了。”
“嘿嘿,嘿嘿,纤儿姐是不是我说中你的心事儿了,嘿嘿,也是啊,我家大哥人又帅,天赋又高,你是不知道啊现在城里多少的大家闺秀都想要得到我大哥的青睐呢!”
听到了这话,叫做纤儿的女子却是神色微微有些黯然:“是啊大家闺秀,而我现在不过就是一个孤女。”
“纤儿姐,你别这样!”尔雅没有想到自己不过就是一句无心的话居然又惹得纤儿姐伤心了:“纤儿姐,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这解释的话还是不说不好,她这句话一说出来,那个叫做纤儿的女子不由得眼圈一红低低地抽泣了起来。
尔雅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这一路上纤儿姐已经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了,唉,纤儿姐果然是水做的。
看着明显哭声越来越大的纤儿姐,尔雅便探出头看着前面骑马的男子大声道:“哥,咱们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马上的男子回头向着自己的妹妹看了一眼,当看到自己妹妹眼中的无奈与愧疚之后他也是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好吧,大家都停下来吧!”
而就在这个时候男子却是明显地感觉到有些不好,似乎有着什么东西正迅速地向着他的脑袋接近而来。
“啊!”夜轻舞大声地惊呼着,丫的这该死的树枝,你就不能晚会断开,她本来打算得很好,只等着马车来到树下的时候,她便主动放手,如此一来她会掉到马车上,这样安全系数应该会高一些。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谁知道那马车里的人抽的什么疯,居然偏偏停下来了。
要说这人啊倒起霉来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你说那马车停就停吧,结果马车停了,她抱着的树权也彻底断了。
“扑通”一声夜轻舞重重地砸到了骑马的男子身上,可能是由于重力加速度的关系,或者是因为夜轻舞毕竟也是一个大大的千金,所以当下华丽丽地直接将男子连人带马都给砸得趴到地上了,那马更是不争气地双眼一闭,居然被砸晕了。
尔雅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而那个本来正在抹着眼泪的纤儿姑娘在这一刻也忘记继续哭泣了,她也是微张着一张小嘴看着前面的情景,脑子里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个神马情况。
“哥,哥……”还是尔雅率先反应过来,她忙跳下了马车向着夜轻舞与男子的方向跑去。
而又有几个人从后面的两辆马车里跳了出来:“大少爷,大少爷……”
再说夜轻舞一边叫着:“哎呀呀,我的老腰啊,我的老腰啊……”一边呲牙咧嘴地抬头看了看之前挂着自己的大树,不由得颇有些感叹:“真是没有想到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居然没缺胳膊少腿,而且似乎也不是很疼!”
尔振一脸无奈地看着一袭白裙坐在自己的身上自言自语的少女,话说这位姑娘如果会很疼才怪呢,她根本就是把自己与自己的马当成是肉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