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女子那柔软的小手,再加上从女子身上传来的薰香味儿,一时之间么尔振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炽热都已经咆哮起来,他有一种想要将唐纤儿狠狠压在身下的冲动,可是所余不多的理智却依就在不断地提醒着他,不要,不要,一旦他那么做的话,那么便无法挽回了,而这样的后果却并不是他想要的。
而且虽然理智不多了,可是么尔振却是隐隐约约地可以猜到今天的事情只怕与自己的这位表妹脱不了干隙,那块干粮,似乎问题就出在那块干粮上。
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炽热,么尔振只觉得自己现在的口很干,自己的身子似乎已经渐渐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表哥,你不要这样,你这样纤儿真的很担心啊!”唐纤儿看着么尔振此时此刻因为极力隐忍体内燥动而有些狰狞的表情,心里却明白自己还需要再加把劲儿,于是她忙大呼一声,接着居然直接双臂一环紧紧地抱住了么尔振。
于是“轰”的一声在么尔振的脑子里炸响了开来,最后一点儿理智也终于被欲望所吞噬,么尔振反手将唐纤儿紧紧地抱在怀里,然后根本不管身边现在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自己,便直接向着怀里的唐纤儿吻去,同时一双火热的大手却是迅速而急切地撕扯着唐纤儿身上的衣服。
周围的一群么家的侍卫怔住了,话说大公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是想要给他们上演一场现场版的那什么不成?
么尔雅也呆了呆,她本是一个极为聪明的女子,现在虽然她并不懂得男女之事儿,但是却也明白了只怕自己的大哥是中了算计,而那个敢于算计大哥的人除了唐纤儿这个女人外不再做他想。
可是,可是,现在又能怎么办?
么尔雅的手紧紧地抓起地面上的一把泥土,难道现在她能让人把大哥与唐纤儿分开吗?
不能,她做不到,她如何忍心看到大哥痛苦呢,而且就算是真的把唐纤儿拉开的话,那大哥的痛苦又要如何解决?
不得不说现在的么尔雅真的是心乱如麻,不过看了一眼那些侍卫,她却还是咬了咬牙下令道:“你们都退后五十米,然后转过身去,谁敢看一眼,本小姐挖了你们的眼睛。”
么尔雅的脾气一向很好,几乎没有为难过这些么家的侍卫,可是现在她却是真的急了。
当下这些侍卫也都忙转过头去,然后走出五十米。
么尔雅看了一眼那紧紧抱在一起正在草地上翻滚的男女,此时此刻唐纤儿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么尔振撕得差不多了,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皮肤,叹了一口气,么尔雅刚想要也转过身去,却是看到一道黑影闪了过去,然后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便直接一抬手将手中提着的一个大瓶子里的冷水一股脑地浇在么尔振与唐纤儿的身上。
么尔雅很快回过神来,她眨了一下眼睛,自是认出这个黑影正是刚才听到夜轻舞的话而匆匆离去的么家侍卫。
“你……”么尔雅看了一眼,那被冷水冲击之下眼神已经恢复清明的那大哥,不由得开口了。
那侍卫看了一眼么尔雅然后开口道:“刚才夜小姐说有人想要算计公子,让我去寻些冷水来。”
一大瓶子冷水很快就淋光了,一身湿淋淋的么尔振早就已经把怀里那几近赤果的唐纤儿推了出去。
“啊,表哥!”唐纤儿惊呼一声,忙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身体,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明明马上就要成功了,但是却被这个侍卫跑出来坏了自己的好事儿。
心底里如此想着,唐纤儿却是愤怒地瞪视着这个侍卫,这个王八蛋,还有那个叫做夜轻舞的女人,你们两个居然敢坏我的事儿,哼,哼……
“公子。”不过那个侍卫却根本连个眼神也没有给唐纤儿,虽然此时这个女人那白晳的皮肤上晶亮的水珠不断地滚落而下,闪动着无比诱人的光芒,可是侍卫却明白什么叫做非礼勿视。
“公子,夜小姐说让我带着公子去那边的水里泡泡,应该可以解决公子体内的麻烦。”侍卫继续道。
“嗯!”么尔振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便准备与侍卫一起离开。
“表哥。”身后却是响起了唐纤儿幽怨的声音,表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宁愿泡冷水也不愿意让自己为他解决这样的问题吗?
么尔振又看了一眼那边丢在地上只是咬了几口的干米,然后将目光落在自己妹妹么尔雅的身上:“尔雅你把那块干粮收起来,然后把这个女人看好。”
“哥,我知道了,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的。”么尔雅点了点头。
于是很快的么尔振便跟着那个侍卫离开了。
“呜,呜,呜……”唐纤儿双手抱着身子哭了起来,只不过无论她哭得有多凄惨,但是却并没有引来任何同情的眼神,甚至就连一向与她交好的么尔雅都没有安慰她半句。
么尔雅与自己大哥的感情很好,她绝对无法忍受一有人居然敢算计自己的哥哥,虽然算计自己哥哥的人是自己的表姐,表姐与哥哥谁亲谁近,她不是笨蛋所以她自然分得出来亲疏远近。
或者准确地来说从唐纤儿敢给自己的哥哥下药起,她与唐纤儿的关系便已经土崩瓦解了。
余下的那些么家侍卫都已经回过头来了,他们的目光落在唐纤儿的身上,有的只是鄙夷,这个女人是么家养大的,可是她居然不但不知道感恩,反而还想要算计大公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着,哭着哭着唐纤儿终于觉得挺没有意思的,便止住了哭声,她抬头看向么尔雅,但是却发现么尔雅居然连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
于是她咬了咬嘴唇:“尔雅,这事儿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那样的人。”
么尔雅的声音充满着悲愤:“你不是那样的人,谁是?”
唐纤儿忙道:“我知道了,是那个夜轻舞,一定是那个夜轻舞,只有她才不是我们么家的人,而且她不是离开了吗,这说明她是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