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眼底里却是幽光波动:“夜大小姐,你让我们江家商行帮你拍卖这个东西到底是为什么啊?”
“呵呵,很简单,我要坑人!”夜轻舞倒是大大方方地回答道。
江月白虽然不知道夜轻舞到底想要坑谁,但是既然夜轻舞都已经这么说了,按着之前他们双方的约定,他自然会照办的,于是江月白想了想道:“既然如此,这些药剂便放在十天之后的拍卖会上吧,这十天当中,我会好好地做一下宣传!”
“嗯,月白公子,只是这一次的拍卖要这么样进行!”接着夜轻舞便在江月白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一时之间月白公子只觉得一股幽香入鼻,一时之间他的耳垂居然很可疑地红了。
夜轻舞倒是没有注意这么多,又闲聊了两句,然后便告辞回府了。
“夜轻舞,你给我出来!”
好吧,夜轻舞还没有走到自家的大门口,便远远地听到了一个女人高亢的声音。
“姑娘你请回吧,我家大小姐现在不在府里!”王府门口的侍卫好心地解释着。
“夜轻舞你出来,你把表哥还给我!”女子却是直接就将侍卫推开了,然后继续着自己刚才的女高音。
夜轻舞扯了扯嘴角,什么时候自己居然还欠了人家一个表哥啊?
走到近前,夜轻舞看清楚了,对方不过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一身火红色的衣裙,手里还提着一条火红色的鞭子,往脸上看,女子的脸蛋圆圆的,虽然五官只能算是清秀,但是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长得真心可爱。
“喂,你是谁,盯着我看做什么,我脸上又没有长花!”红裙女子这个时候也看到夜轻舞正盯着自己瞧,于是立马凶巴巴地问道。
“扑哧!”夜轻舞一下子就笑出声来了,不得不说一个长相可爱的女孩子,摆出这么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倒是真心让人觉得好笑:“你不是找我吗,怎么,难道说你不认得我!”
“呸,谁找你啊!”红裙女子把眼睛一翻:“你还真是看得起你自己啊……”
话才说到一半,于是红裙女子反应过来了:“你,你就是那荣城四害之首夜轻舞?!”
女子的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白衣少女。
少女一袭白色长裙,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脑后,眉目如画般精致清隽,特别是那双眸子,如同深井幽潭,让人一眼看去,便会不由自主地被她的那双眸子深深吸引而不能自拔。
这样的一个人物居然会是纨绔。
“嗯,嗯,我就是夜轻舞!”夜轻舞点了点头,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荣城四害之首!放心,不会有错的,绝对比珍珠还真!”
“你还我表哥!”红裙女子这个时候回过神来了,就算是夜轻舞长得再如何的漂亮,那么也架不住她的名声在外,而且现在对于红裙女子来说,表哥才是最重要的。
“我什么时候欠你表哥了?”夜轻舞抬头看看天,似乎看到一只乌鸦正好飞过。
“你,你当街把他抢走了,然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女子现在已经是越说越气愤了:“你说,你把我表哥怎么样了,你是不是,是不是,已经……”
往下的话女子颇为有些说不出口。
“如何啊?”夜轻舞好奇了,如果说这事儿是这具身体的前任干的,那么以前任的行事作风会将一个男人如何呢?。
“你是不是已经强行把我表哥,给,给,给,给夺去清白了?!”
轰的一声!
夜轻舞只觉得天雷滚滚。
嗯,刚才自己一定是看错了,那绝逼不是一只乌鸦,根本就是一群,一大群乌鸦飞过的好不好啊!
夜轻舞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话说她真心想不到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会去强爆一个男人,要不要这么给力啊,而且她很确定,自己的这副身体,绝逼还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身好不好啊!
“那个你表哥叫什么名字啊,难道说他长得很好看不成?”夜轻舞眨巴着眼睛,来了几分兴致,随即在心底里想着,漂亮的男人倒是可以抢回来养几天的眼嘛,嗯,就是这样子的。
王府门外的侍卫们,一个个都只觉得他们无语问苍天,心说,大小姐啊大小姐,这话咱能不能先回府,然后再悄悄地说啊,你不要这么当众说好不好啊。太丢人了,真心丢人!
“我表哥叫做孟长青,我叫肖可人!我表哥当然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了,可是,可是他却惨糟你的毒手,你说,你说,你是不是把我表哥给逼死了!我表哥那么高傲的性子,绝对不会心甘情愿从了你的!”肖可人这个时候说着,说着居然流下了眼泪,看那副悲愤莫名的样子,似乎已经认定她夜轻舞就是那种女人的色狼恶鬼。
“哈哈,哈哈,夜轻舞你居然逼死了良家美男!”随着这个声音四皇子崇之灼却是已经走了过来。
“是啊,怎么了四皇子,你是不是觉得各种羡慕,嫉妒,恨了!”夜轻舞一挑眉毛:“不过我就奇了怪了,怎么哪里都有你的事儿啊,你是属狗的吗,鼻子这么好使!”
“夜轻舞你当街抢人,而且还强人清白,将人逼死,你说说,你是什么?!”崇之灼这个时候眼里已经燃起了兴奋之意,他想要趁机把罪名给夜轻舞坐实,然后就可以将她打入大牢了。
“是吗,那拿来吧!”夜轻舞一伸手。
“拿什么?”崇之灼糊涂了。
“证据啊!你不是口口声声想要给我订罪吗,那么把证据拿来啊!”夜轻舞冷笑道。
“她就是人证!”崇之灼一指肖可人。
“哦,那么肖小姐,你是不是亲眼看到我把你表哥强了,而且又把他逼死了?”夜轻舞笑眯眯地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肖可人只觉得现在夜轻舞虽然在笑,但是她的笑容却给自己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
“那,那个,我没有看到,我是听人说的,是一位黄衣小姐告诉我的!”肖可人瑟瑟地缩了一下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