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子的脸虽然隐在树叶当中,看不清楚,但是却还是依稀可以分辨出这两个男人分明是一紫衣高华,一蓝衣清隽。
“绝尘,你说的是真的,你要找的人就是这个夜轻舞?就是这个会骂人的女纨绔?”魏蓝衣看着那此时此刻正坐在黄府围墙上的白衣女子,嘴角不由得抽了又抽。
话说你们看到过哪家的大小姐会干这种爬墙的事情,而且话说看到眼前这种情景,女人不是应该吓得花容失色,然后转过头,不敢再看的吗?可是,可是你看看那个女人,看得一双眼睛都快冒绿光了,这,这真是女人吗?表示怀疑。
绝尘没有说话,只是颇有兴致地看着夜轻舞,不得不说他现在可是越来越觉得这个少女很有趣。
而此时此刻夜轻舞却并没有注意到那边的大树上现在正站着两个男人,而这两个男人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上。
因为现在她正一门心思地与小轮轮商量事情呢:“小轮轮,你那个第三只眼今天晚上必须要开眼了!”
“呃,主银,小轮轮的第三只眼有时好使,有时不好使!”一提到这事儿,小轮轮便觉得各种淡疼!
夜轻舞:“……”
对上自家主人那不断眨巴的眼睛,小轮轮有些惭愧地低下了狗头,话说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呀,怎么会这样呢?主人的意思,他已经看明白了,分明就在说,小轮轮我鄙视你,你个没家的家伙!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淡黄色的人影却是正飞快地向着这里跑来。
夜轻舞眼睛尖立马就看到了,可是小轮轮现在正低着头,还打算再为自己说点什么呢,可是他的狗嘴却是被夜轻舞一把就给捂住了:“嘘,别出声!”
嘿嘿,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夜轻舞的目光闪动,嘴角带笑地看着那道黄色的人影,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黄莺。嘿嘿,这个女人看来是打算自投罗网,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吧!
黄莺刚刚跑到这围墙外,听着后面撕心裂肺的砍杀声,她的眼里流出了两行清泪,如果不是自己的父亲拼死护住自己,只怕她到现在也没有办法逃出来。
她很想再回头看一眼,看看自己的父亲是不是还活着,可是她不敢,她怕自己一回头,便失去了再继续逃命的机会。
纤纤的十指扒上了墙头,黄莺奋力地爬了上来,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脖子上却突然间多了一个冰冷的东西,与此同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别动!”
黄莺一怔,心里悚然一惊,现在她已经顾不得去想这个声音怎为什么会这么熟悉,她忙哀求道:“这位大爷,求求你,放过我吧,只要这位大爷肯放过我,那么我什么事儿都愿意为你做,而且我不过就是黄府的一个小丫环,我什么都不知道!”
“呵呵,黄大小姐,把你的空间戒指交出来吧!”夜轻舞说着,手中的短刀却是微微一用力,于是那锋利的刀刃便割破了黄莺脖子上的皮肤,血立马就流了出来。
黄莺吃疼,张开嘴巴刚要叫出声来,可是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敢叫的话,我现在就把你的脑袋割下来!”
黄莺的身子一哆嗦,嘴巴再次闭上了,好吧,她怕死,她很爱惜自己的小命。
“空间戒指拿来,要不然,你的耳朵就会少一个!”夜轻舞说着,目光落在了黄莺那套着戒指的手指上:“或者,我也不介意把你的手指还有戒指一起切下来!”
“我交,我交!”黄莺现在已经面如土色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摘下了自己手上的空间戒指,然后夜轻舞一把就夺了过来。
心神探入一看,夜轻舞笑了,这里面的好东西倒是不少,嘿嘿,看来自己选择这个时候过来劫和,绝对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夜轻舞居然是你!”而这个时候黄莺却是终于缓缓地抬起了头,正好看到月光下夜轻舞的那张笑脸,于是黄莺不由得叫了出来。
“啪!”的一声,夜轻舞毫不客气地巴掌拍到了黄莺的脑门上,然后黄莺身子一软,便瘫到了围墙上。
魏蓝衣扯了扯嘴角:“绝尘你看到了,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绝尘却是微微一笑:“她不需要!”
魏蓝衣的嘴角抽啊抽:“绝尘我发现你的审美真心有问题!”
而现在围墙上,夜轻舞却是直接扯过黄莺的裙子,然后把手中短刀上的血液擦拭干净,然后一拍小轮轮的脑袋:“小轮轮怎么样,如果这么给你一下,你是不是就可以第三只眼开眼了!”
小轮轮狗躯一震,张了张狗嘴,刚想要说点什么,于是他的狗头便立马挨了一拳。主人果然无良,说打就揍!
“主人,主人别打了,别打了,我发现我只有在特别愤怒的情况下,才会第三只眼开眼!”小轮轮这个时候忙开口道。
树上的魏蓝衣一双眼睛可是瞪圆了:“那只小狗会说话?!”这货反应还真慢,人家小轮轮已经说了好几句话了,好不,这货居然才听到!
“那不是小狗!”绝尘淡淡地笑了,那是轮回妖虎,真是没有想到,一头本不应该存在于这片大陆的高阶灵兽轮回妖虎居然会是夜轻舞的契约兽,这个少女,还真是给自己带来了太多的惊喜,只是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还有惊喜存在呢。
但是小轮轮的话才刚刚落下,于是他那柔软的肚皮上便又挨了一拳。
“主银,疼!”小轮轮叫了出来。
可是他的声音还没有落下了,无良主人的拳头却是如同狂风暴雨般地落在了小轮轮的身上。
魏蓝衣看得倒吸了一口冷看:“绝尘,这个女人根本就不知道女人应该温柔!”
绝尘的脸上依就是一片的清笑,却并没有理会自己身边的魏蓝衣。
“嗷,嗷,嗷……”小轮轮只觉得自己身上的骨头就好像要散架子一般,而这个时候他额头上的第三只眼却是缓缓地张开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