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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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刺激(2)

害得本来还想再多挣点钱,再从良的青楼女子们,遇到能娶她们的立马就嫁了。

据说啊,曾经是京城第一青楼的“怡红院”的前一任头牌,居然嫁给了一个捡牛粪的,又据说那个捡牛粪的居然一只眼睛还是瞎的。

迟静言有空的时候,也会去关注那些八卦,毕竟,不管是活在哪个年代,信息都非常重要。

八卦虽带着很多水分,有的时候事情总是带着真实性。

所以,当她听多了据说,尤其很多据说都是关于她的,再也忍不住了,真想掀桌大喊一声,老子就是一平凡到不能在平凡的穿越女,又不是什么能改朝换代的传奇人物,不要再有那么多据说了好不好?

这也是后话,事实上,迟静言真的帮助端木亦尘改朝换代了。

现在啊,迟静言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把一些事告诉迟延森。

不管迟家的两个儿子,对这具身体本来的主人有着什么样的不同,至少在她看来,迟延森远远比迟延庭要来得好相处很多。

胸口又一阵疼。

她捂住胸口,该死的,居然连名字都不能想。

迟延森看她脸色忽然变得难看,以为是在风口里站得时间太长,吃到冷风了,连忙招呼她和端木亦尘进正厅,让丫鬟送上他特地叮嘱的茶。

迟静言端起热茶喝了口,胸口这才舒服了点。

迟延森得意地告诉迟静言,“六妹,这茶味道还不错吧,这可是我的书迷送给我的。”

迟静言又喝了口茶,方才对他说道:“二哥,你真厉害。”

“哪里的话。”迟延森被迟静言一夸奖,还不好意思了,“我再厉害也没六妹你厉害啊。”

端木亦尘在,有些话,他不好明说。

放眼大轩皇朝存在以来,就从没听说过妻子把丈夫忘带出门的,这才是真正的厉害。

迟静言知道他这次暗指她威武的是什么,当真以为她神经大条到和端木亦尘一起回迟府,却把他忘了吗?

两个人刚走出七王府大门,她哎呀了一声,端木亦尘问起她怎么了,她就告诉他,有点冷,忘了带披风了,还强调说是放在柜子最上面的那个,那个最暖和。

端木亦尘生怕其他人拿错,亲自去给她拿。

迟静言乘机先出发去迟府。

这次去迟府,因为是要弄清楚一些事,带的人越少越不被人怀疑,迟静言连夏荷都没带,甚至于连张翼,都是事先叮嘱好他,过半个时辰才能到迟府。

七王府的那些下人,虽然很清楚七王妃并不想外面传闻的嚣张跋扈,不讲道理,却也都是怕她的。

能把七王爷都治的服服帖帖的人,绝对不能光看表面,背地里的手段肯定很了得。

迟静言就是抓准了下人们不敢提醒她的心理,这才会在迟府门口上演一出忘带王爷出门的戏码。

这一切都是她故意的,只为让迟府里的那个人也知道迟静言回府了,你快点避开吧,她真不想和他见面,心痛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迟种马把她和端木亦尘迎进正厅后,看似很自作多情的一句提醒,却让她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她不是怕自己看到迟延庭会怎么样,而是这具身体它本身像是控制不住。

唉,真不知道原来的那个迟静言和迟延庭之间到底还发生过什么,如果真的只是普通的一起长大的兄妹,就算感情再好,也不会有这么大反应。

有机会,她一定要好好问问迟延森。

接下来的时间里,迟静言把迟延森一直瞒在鼓里的事情告诉了他。

迟种马听完后,一愣一愣的,“捧杀?”顿了顿,满脸不解地看着迟静言,“六妹,你能具体解释一下什么叫捧杀吗?”

“捧杀就是指不断的夸奖或吹捧,或满足某个人提出的任何要求,使人骄傲自满、停滞退步甚至导致堕落、失败。”迟静言想了想,把上辈子百度上看到过的解释复述一遍给迟延森听。

迟延森也不是个笨人,要不然,也不会结合自己的经历,一连写出两本畅销小说。

这不,迟静言怕自己和迟延森说话,端木亦尘会无聊,要来迟延森新出炉的小说塞到端木亦尘手里。

站在端木亦尘身后的张翼,在看到那本小说的名字《香闺巫山云雨中》忍不住眼角跳了好几下。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本书,红烟也有,而且这本书不是第一本,它的姐姐是另外一本叫《错爱菊花台》的小说。

他没想到,让全京城女人和男人为之疯狂的小说,居然是除了泡妞,一无所成的迟种马写的。

红烟绝对是他的书迷,昨天半夜还爬起来看了,他一觉醒来,看到她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哭过了。

他很好奇那小说到底写的是什么,又不好意思问红烟要来看,就伸长脖子,看端木亦尘手里的。

这边,主仆两个正在看同一本小说,另外一边,兄妹两个正交谈甚欢。

如果不是迟静言今天告诉他,迟延森真的还以为邱氏对他提出的要求百依百顺,是因为他是迟府的二公子。

原来,她怀的是那样的心思啊。

好歹毒的女人,好恶毒的心思。

事实上,经过这么多年的捧杀,她已经很成功了。

至少,在迟刚看来,两个儿子谁是接班人,谁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已经一目了然。

迟延森想立刻找她算账,被迟静言拉住了,“你就这样去找她,有证据吗?”

迟延森难得那么生气,太阳穴都能看到跳动的青筋,他现在甚至怀疑,十二岁那年,无缘无故就跑到他床上,而且把他那个了的丫鬟也是邱氏安排的。

他的童贞啊,就那样没了,而且那个丫鬟长相实在是不敢恭维。

早就风流成性的他,从来没有那么在乎过他的童贞,还有他似乎再也难挽回的名节。

“我是没证据,但是……”迟延森被气地胸口阵阵发疼,“我去膈应膈应她也是好的。”

“幼稚!”迟静言不再拦着他,就对他说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