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依宝贝儿,没人可以动你!谁也不可以!
他说,依宝贝儿,谁敢动你,谁会万劫不复!
他说,依宝贝儿,从今以后,你只能属于我……
最后这句话让赵锦鹏立马吼了起来,灰眸危险瞪着他:
“小子!你丫的忘了老子还在这里了?小丫头属于你,那老子咋办?”
睨他一眼,雷元帝淡淡开口:
“你说咋办?凉拌成不?”
“小子,你咋也油嘴滑舌了?”
“切!这就叫油嘴滑舌?”雷元帝挑勾起袁依依下巴问她,“依宝贝儿,你告诉某某某,老公这叫油嘴滑舌吗?”
睨眼挑眉,两只小手一摆,既不帮理也不帮亲:
“得!得!得!你们斗嘴别扯上我,我累的慌!两个大男人家家的,咋还像小孩似的?至于么?”
“依宝贝儿……”
“小丫头……”
危险的两个声音再次一起响起。
从雷元帝怀里抬起头,美丽凤目在两人间来回穿梭,丝毫不将他们危险的样子放在心上,对她来说——娇情!
她何时怕过?
“拜托!二位!好歹你们也是响当当的大人物,这个样子像话吗?还有,别用那种眼神瞅我,什么时候我吃过那套?”
“…………”
“得!别开口!你们也更别大眼瞪小眼!什么也别说了,我累了,想休息了,有什么事,改天再说,改天再聊!”
话一说完,直接从雷元帝身上跳下来,光着粉白小脚丫啪啪啪上了楼,真把两大男人看得直愣愣的!
直到看不到人影,两人才慢悠悠收回视线,相视一眼——乖乖!那个谁……也实在太不给他们面子了吧?就这样把他们晾一边了?
赵锦鹏撇撇唇,长指一敛,从矮几上拿过一颗葡萄精准的扔进嘴里,有些幸灾乐祸:
“呵呵……小子,我的小丫头还是和从前一样!呵呵……不错!不错!”
雷元帝挑眉,斜着眼剜着他:
“哦?鸟哥!你这话说得未免太怎么点了吧?什么叫你的小丫头?什么叫还和从前一样?别忘了,现在她是我雷元帝的老婆,而且……一不一样,那不是明摆着的吗?说不定……等不了多长时间,你就会升级被人叫做师叔……”
“屁!”赵锦鹏野蛮打断他的话,“雷元帝!你丫的少在那里危言悚听!我说小丫头和以前一样,那就是和以前一样!这点,谁也改变不了!哪怕是你,也一样!”
你说一样就一样了?事实不明摆在那里么?
“切!”
雷元帝轻斥一声,起身,不再看他一眼,径直向楼上走去。
看着某雷那挺拔嚣张而又对他不屑一顾的背影,鸟哥气极败坏,扔了N颗葡萄进嘴后还是忍不住骂骂咧咧——
“丫丫的!臭小子!要不是看在小丫头的面子上,老子一拳头灭了你!哼!竟然给老子显摆,小心哪天老子把小丫头拐走!让你丫的一辈子找不着……@#$ %&;* ……”
叽哩呱啦骂了N久,直到口干舌燥,以至于一口气干了一瓶某雷千辛万苦从法国空运回来的够年份红酒,这才勉强罢休!
不过,这可把屋子里侍候着的某某某吓着了,那可是他们主人留着在不久大婚那天和亲爱的老婆制造浪漫而准备的呀,可现在就这么没了,那可咋办?
看到家仆那瞪大眼,一脸的死灰样,赵锦鹏就特有成就,对于酒,虽说平时在山上就喝烧刀子二锅头,但不等于对酒不了解,没有研究,男人,特别是一个成功而又霸气的男人,哪有对酒不了解的?
对于刚刚牛饮的那瓶酒,光观其色,再闻其香,不用入口,那也知道绝对是珍品!绝对够年份!至MONEY,那也绝对是天价!
于是,将极品红酒当烧刀子喝的鸟哥将神秘灰眸一眯,薄唇轻轻一勾,嘲讽的看着那死妈样的家仆道:
“丫的!你死娘还是咋的?不就是一瓶破红酒吗?不过,味道还成!告诉那臭小子,给老子准备个十瓶八瓶的,不然的话,小丫头就不是他的了!”
听完这话,家仆更是一脸死灰,不由得暗叫一声——妈呀!娘呀!老爸、老天呀!这话他咋敢在他伟大霸气的主人面前说?放眼天下,敢和他家主人嚣张的就只有他家少夫人和眼前这被称作鸟哥的人了!
当然,对于赵锦鹏辱骂黑道头子、黑道教父这一事,雷家人全充耳不闻,一如当初听到他们当家主母袁依依那般,全左耳进,右耳冒,对此现象,雷家人背地里称作‘依氏现象’——谁叫他们主人或是头头那么宠他老婆?
不过,雷元帝和赵锦鹏这次可是合作得相当成功,将白氏连锅端起,就连国外涉及到的产业也没能逃脱两人的毒手,第二天,有关白氏即将喧告破产的消息经各大媒体透露,成为翡城街头巷尾人们的谈资……
第二天,有关白氏即将喧告破产的消息经各大媒体透露,成为翡城街头巷尾人们的谈资;
第三天,公、检、法三方入住白氏,对白氏展开一系列调查取证工作;
第四天……
第五天……第六天……
第七天,白氏正式宣告破产,翡城人民见证了这一大家族从云端跌入谷底的迅速没落,直到此时,白家掌舵者才在白雪那无意间的一句话间找到事情的症结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