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的剑眉、冷酷的蓝眸,冷邪的唇瓣狠捩出声:
“女人!你过了!”
也许别人知道怕为何物,可她是袁依依!是向黑瞎子借了胆的主!对于他的警告威胁毫不在意——切!不就是被她强的人!边上凉快去!
慵懒的倒进沙发里,红唇微捩,瞥他一眼:
“切!种马!装什么深沉?姑奶奶今天心情不好,别没事找事!不就打断你和母马嘿咻咻吗?想的话,继续!姑奶奶不介意再当一次免费观众!”
“女人!知道什么叫自不量力、自视过高不?”雷元帝睇着她,蓝眸划过锐利的精光。
凤目一凛,高翘的二郎腿啪的声放在地上:
“我KAO!种马!你说谁呢?老虎不发威你当它是病猫?飞刀、手枪、单挑、群殴、野战!随你挑!敢不?”
敢不?不敢……
他雷元帝天生不知道什么叫做不敢!
冷酷的蓝眸睨了眼在床上卷缩成一团的柳芊芊,一条白色浴巾如炮弹般掷向她,精准度令人瞠目结舌!
只是——
小脸一红,袁依依别开眼,愤愤的骂道:
“KAO!种马!你TM属鹿(露)呀?”
蓝眸微闪,冷酷从眸中隐去!唇角噙上一抹笑意,弯腰,长指敛起黑色平角内裤,优雅套上,迈开长腿,在沙发前站定!
强烈的男性气息萦绕在鼻畔,让袁依依本能向后缩——
“你……你TM想干嘛?”
薄唇微提,雷元帝冲她颈项暧昧的吹口气:
“我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凤目一凛——KAO!古人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种马想奸还是想盗?
一把挥开那张在眼前放大N倍的俊脸,避过夺人的眸光,看向床上某位仍保持呆瓜样的女人:
“说!你TM想干嘛?把姑奶奶当三岁弱智还是怎么的?”
长臂一收,将她困在他和沙发之间:
“OH!SONNY!你多心了!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属鹿!我属——狼!”
气息,炙热、暧昧!脸,微烫、发红!
袁依依狠狠剜他一眼,粗声开骂——
“KAO!种马!你有病呀?离这么近干嘛?想要嘿咻咻,那边有光溜溜现成的!只需等君品尝!去!去!去!那边凉快,上那儿去!”
“好呀!恭敬不如从命!”
话音一落,颀长性感的身体向下一压,瞬间将没来得及反映的袁依依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