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加长版凯迪拉克刚前脚刚走,红黑两辆法拉利便飞驰电掣般噶吱一声停在警局内,雷元帝与赵锦鹏看着场中央站着的袁依依不由得一齐惊呼:
“依宝贝儿!”
“小丫头!”
修长的四条腿,迈着稳健急切的步伐,一路上踏着猪蹄猪爪猪肘子,快速奔到袁依依身边,一人拉一只胳膊将她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看个遍后一齐问焦急的问:
“你没事吧?”
啪的声,袁依依扔掉双截棍,勾唇一笑:
“安啦!我这样子像有事吗?”
看看满地的残兵,再看看荷枪实弹、却站在外围一动不动的警界‘精英们’雷元帝指着满地的哀嚎的残兵问:
“这些兔崽子全是你一个人收拾的?”
肩膀一耸,双手一摊,袁依依挑挑眉,不发一言——有啥好说的?这不就明摆着的吗?
赵锦鹏蹙眉,睨着满头冷汗的ADAM警长:
“警长大人,可以给我一个解释吗?”
ADAM满脸菜色,心里除了后悔还是后悔——天啦!开始一急,只考虑到了血鳄党的人,却没想到还有BOSS那边,再加上一个雷姓的中国人,关键的关键还是和ANNE起了冲突,把人家得罪了,这下子该咋收场?
“BO……BOSS……我……我……我……”
袁依依切了声,打断他的话:
“警长大人,你什么时候变结巴了,记得刚刚说话不是挺威风利朗的吗?才隔多长时间,怎么一下子就变这样了?”
丫丫的,不要怪她小人,有名话不是说了吗,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她是女人,她心眼小,莫怪她!
雷元帝与赵锦鹏相视一眼,立马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如若不是受了委屈,她会使这样的小性子吗?
赵锦鹏蹙眉,看着ADAM的神秘的灰眸闪着凛冽的寒光:
“到底怎么回事?”
“BOSS,我……我……”
“好啦!警长大人,说不出就别说了!”袁依依靠在雷元帝怀里漫不经心的说同,“我不会在背后说你胆小怕事,以至于不顾他人调戏局内女警而默不关心的!”
这话一出,除了ADAM,能站着的人都忍俊不住——是呀,她是没在背后说,不过就是在人家面前说!背后说和面前说,其结果还不都是说?
笑过之后,雷元帝大手一揽,将她揽入怀中,看似云淡风轻的问:
“依宝贝儿……是谁那么大胆子敢调戏你?”
纤纤玉手随手一指,指着ADAM面前一动不动的花格子衬衫痞子:
“呶……就是他!不过,也别动他了,反正他没有十天也会有七天不能说话!”
“呵呵……”赵锦鹏揉揉她的秀发,指着满地不能动弹的痞子道,“小丫头,你揍人的功夫似乎又有长进?”
头一昂,嘴一撅,袁依依相当自豪:
“那是当然,你以为这几年当警察白当的?”
近三年的警察经历是她人生中的一个转折——从惹事生非揍人的女流、氓转正,可以明正言顺的揍人,不过,为了给人留下一个好的印象,一般情况下,她揍人都是以BOSS的名誉挡,反正他揍人不需要理由,只要不是将人揍死,都不会有人出面找麻烦,也不敢找麻烦!
看着满地的小痞子,再看看站着满头大汗的ADAM,雷元帝问:
“那躺着的和站着的,怎么办?”
袁依依挑眉,凤目在ADAM吓得铁青的脸淡淡的一剜,撇唇道:
“管他们干嘛?和我又没一毛关系!”
雷元帝疑惑:
“依宝贝儿,你的意思是说……是……是那样吗?”
“当然!这有什么好怀疑的?”
“呵呵……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回国了!”
赵锦鹏一听,挑着眉靠过来,往他胸前抡一拳:
“丫的!臭小子!你想过河拆桥是不?”
“鸟哥,你这话咋说?”
“还不是?如果不是老子,你来意大利,哪能那么快找到小丫头?更别提老子为你创造条件了!现在利用完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你丫的这不是过河拆桥是什么?”
“鸟哥,别误会!我……”
“我就误会了!还有,小丫头,告诉我,是不是那没毛的老头炒的你?”
知道鸟哥正在气头上,毕竟在这里干了三年多月,袁依依也不想将事情闹的太僵,大家不好看,而且,以鸟哥的作风手段,只要她说了受了委屈,地中海老头子这位也别保了,立马提前下课!
轻轻摇头,嘲弄开口:
“切!炒我!就凭他?是我炒的他!不想给这种没理想、没抱负,见到大场面就没着的软脚虾干!”
“真的?”
“切!我有啥好说谎的?也不屑说谎!这里所有人都是证据!还有,有袁依依是那种甘心让人炒的人吗?笑话!”
愣了一秒,袁依依脑海中窜出一个思考已久的问题——为啥每次一有状况,鸟哥就会出现,这是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