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菲德堡回到东效古堡,已近夜幕降临。
古堡大门口,一辆半新旧普通黑白相间轿车停在大门口,车内,点点星火闪烁不停!
“有人!”袁依依靠在椅背,搂着疯得精疲力竭睡着的两小球球说。
“管他!”
雷元帝看也不看一眼,按开车灯不停闪烁。
警卫从见侧面跑过来,站在铁栅前一看,连忙挪正帽子善手拉开大门。
正要将车开进去,喀嚓,停在边上的黑色轿车车门打开,米兰华人街警局的ADAM警长从车上跳下来,拦在车前:
“ANNE!ANNE!是我……ADAM警长!请下车,听我说两句话。”
“ANNE?”袁依依挑眉,嘲弄一笑,闭上眼说,“帝,开车!”
“遵命!”
呜呜……引擎咆哮,雷元帝睥着站在车灯里眯眼呈大字型站立的ADAM说:
“ADAM警长大人!请让路!”
站着不动,ADAM警长哀求:
“雷先生!请让ANNE下车,我说两句话……两句就好!”
眼角斜光扫到一动不动保持一个动作的袁依依,雷元帝说:
“不好意思!有什么话明天说,今天她累了,已经睡了!”
“雷先生……今晚我一定要和她说!”他固执!
“难道我的说的话你听不懂?”他坚持!
“雷先生……”
“警长大人!请别逼我开车从你身上辗过去!”
看过资料的ADAM知道他向来说一不二,但是,他要赌,他不相信ANNE会亲眼看到他犯罪!
“雷先生!今天就是你从我身上辗过去我也要和ANNE说话!”
不再说话,他以行动表示!
挂挡!轰油门!呜!呜!呜!马达咆哮!车刚要开动,袁依依一把捏住他的手:
“得了!我去!”
“依宝贝儿……”
侧身,在他唇角烙上一吻:
“放心!我不会生气的!因为——不值得!”
“那你去吧!”雷元帝边说边接过两小球,小心翼翼。
单手撑着车门,袁依依从车内一跃而下,火红大波随手一撩,大步走到地中海老头子面前,双手环胸,挑着眉说:
“说吧!什么事?”
看到下来的袁依依ADAM激动得手舞足蹈,声音哆哆嗦嗦:
“ANNE,你……”
红唇一撇,袁依依满脸不耐烦:
“警长大人,如果没记错的话,你说只说两句话,请说话算话,OK?”
ADAM脸色微尬,习惯性的挠着光秃秃的脑门说:
“是……是这样的,你已经三天没有到警局上班了……”
“所以呢?”袁依依笑得轻蔑。
ADAM脸一白,避开他的目光:
“所以……我来问问,你什么时候……去上班?”
“呵呵……”袁依依勾唇冷笑,“ADAM警长大人,我想,您的记忆力并没有减退吧?记得三天前我怎么说的吗?我叫袁依依,不叫ANNE!ANNE是警局成员,可袁依依不是!所以——请回,ADAM警长大人!”
转身,拦住袁依依去路:
“ANNE……”
“警长大人!我不想发火!”
“不是的!ANNE!你听我说,那天情况特殊,我只能那样做,其实我也不愿意的,我……”
“STOP!”袁依依手比暂停,蹙眉,脸色凛然,“过去的事情我不想说!知道一匹好巴马最主要的特点是什么吗——不吃回头草!”
“ANNE……”
“所以——警长大人!请回!不送!”
ADAM警长还想说什么,袁依依伸手一嘘:
“嘘……不好意思,你已经说了N个两句话!”
话完,撇下他不管,走进大打开的古堡大门。
叭叭——
车灯闪烁,红色法拉利擦着他的衣边一闪而过!
夜,正式降临!
黑暗中,ADAM纳纳站住,脑海中又浮现出这三天以来警局内的一切,平日里对他毕恭毕敬的警员们一个个在他面前不是鼻孔朝天就是默默不闻,连最听话的几名女警员也一反常态的对他横眉冷对,除了工作上的事,没有一个人愿意和他多说一句话,甚至是一个字,而最最要命的还是那些案子,本来已经认案伏法的嫌疑人也不知从哪儿得知ANNE已辞职的消息,竟然一个接一个的请求律师翻案,更不要说那些被抓还没定案的嫌疑人!
KAO!真TM头痛!要早知道会出现这一幕,那天,他铁定不会这么冲动!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现在应该怎么办?难道真的就这么放弃了?
可是,一想到警局内将他孤立起来的众人,以及那些个嚣张的犯罪嫌疑人,他就立马一个头两个大,得了,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吗——精诚所至,石扉所开!大不了明天他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