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顺过气来的警卫队长跳出来大吼,这女人虽然厉害,但是不是太张狂了点?竟然想把他们所有人关进警察局?
KAO!真TM痴心妄想!
JIN不悦蹙眉,明显对这句话产生共鸣:
“ANNE小姐……”
“STOP!”袁依依叫暂停,“你可以叫我袁依依、警官或是MADMA!OK?”
“OK!OK!MADMA!这总成了吧?”从未同她交过手的JIN明显不在状况,气势上输了一大截,却又敢得罪,因为她是头儿的心上人。
袁依依点头:
“儒子可教也!”
JIN不懂,管他什么鸟语,先把这事了了再说!
“MADMA,我承认,你的确很厉害,在意大利鲜有敌手,不过,这不代表就没有!今天我还是把话撂在这儿,MADMA你!我一定要带走!”
啪啪啪——
“好!有胆识!不过,我可要看你拿什么带我走?”
JIN大手一挥,四个二米零以上,吨位、体重均属极品的相扑拨开人群,迈着鸭婆步,从四个方位走出来,慢慢缩小包围圈。
“这是袭警!你不怕吗?”袁依依挑着眉毛说。
“哈哈哈……袭警?就那帮没用的东西?”JIN被她气得失去冷静,开始口不择言。
点头,认同,一脸诚恳:
“老大!你好!很好!很强大!竟然敢那样说我们的人民公仆们!”
“什么意思?”
难得满面笑魇,拍拍巴掌,指着蜂涌而出的警察们说:
“意思就是说——呶!就是他们!”
“对了,还有这个——”纤指,探进怀里,取出一只黑色录音笔,在手中晃晃,“现场录音!它将做为这起事件的呈堂证供!SORRY!JIN!本想帮你,却帮不了你!”
美丽的脸、如花的笑魇,却是气死人的不偿命!
跟BEN十几年,JIN第一次如此失败,如此不受控制,所有沉着冷静在她面前不化为乌有!但是,他绝不放输!
突地,袁依依眼前一花,指间一松,黑色录音笔已落在JIN手上,他摇摇笔:
“想让它做为呈堂证供!还要问我同不同意!”
“呵呵……”袁依依轻笑,从裤兜里摸出另一只圆乎乎的黑色录音笔,慢慢摇头,“唉!JIN,你该不是年纪太大了以至于返老还童吧?好歹你也是血鳄党的二把手,怎么会那么天真呢?要是那么容易就让你抢走,我早就不在警界混了!”
“什么意思?”
JIN越来越沉不住气,袁依依却愈来愈淡定,似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很简单,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这是假的?”
“你说呢?
“SHIT!”JIN沉不住气,垂目低头,欲按下开关试试到底是真是假!
一样的动作,一样的速度,眼睛一花,指间一空,黑色录音笔已回到袁依依手中,轻轻摇晃,向他展示着自己的成果——
“承让了!”
“那是真的?”JIN暴跳如雷。
“我没说它是假的!不过,我手中这个是,”袁依依自得,摇摇那只圆形柱体,“它是我儿子顽皮放在我兜里的!”
“你、你……”
瞅着那张越来越铁青的脸,袁依依终于发现这种不急、不燥、慢慢讲、细细嚼的方式似乎比暴力更加整人,好!继续发扬——
“唉,老大,悠着点,可别生气,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怎么着,我爱心无限吧?”
“你耍我?”
“NO!NO!NO!说不上耍,只是不习惯别人从我手上把东西抢走!而且,因为你抢录音笔这件事,没什么事的你将多出一条抢劫呈堂证供罪!要知道这条罪可不是一般的大!不信,你可以问问BEN!”
语毕,一只大手横亘插来,环住她的腰,温热气息,耳畔萦绕:
“依宝贝儿……还玩?咱们该回家了,澈儿欣儿还等着咱们呢!”
挑眉,瞪眼,心有不甘,却在想着那两小球球时变得归心似箭,冲最近的JACK说:
“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OK!BEY!”
“BEY!”
转眸,冲秦天浩那方喊:
“KAO!天浩!你丫的就是那么照顾美女的?还不赶快把人带上回家?”
意大利米兰东郊古堡内三楼书房内……
雷元帝和秦天浩商量一系列征对血鳄党的部署事宜,而袁依依则坐在羊毛地毯上同两小球球玩游戏,时不时插上两句比较有建设性的话——
“对了!这支录音笔,可以成为交易之一,如果BEN执意要那么做,让他少一只胳膊又有什么关系?”
门外,如猫蹄般的脚步声慢慢远去,三对目光立即交织在一起——某人又该行动了!
(今日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