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气、吸气……吸气、喘气……
俏脸潮红,四目相接,激情,死灰复燃——
“啊……”
一声尖叫,宣布……激情继续!
他的粗喘,她的呻吟,他们共同谱写暧昧的旋律……
直到……久久……久久……
他说——依,我爱你!
他说——依,别走!
他说——依,别再伤我!
…………
可,她却注定伤他!
她不能让那个伤痕累累的男人在伤上加伤……
因此……
抬起芊手,以手为刀,狠狠敲在正满足而爱恋睇着她的男人后颈上,吻着他的脸,内疚而深情的呢喃——
“帝!对不起!”
推开昏厥的他,起身,轻轻替他盖上被子,芊指敛起红色洋装,耸耸肩,无奈苦笑——碎成这样还怎么穿?看来,他是早有预谋!
怕她走开!怕她不留下!
殊不知,她想走,任何人都拦不住!
撕掉上半段,一条红色超短裙套于娇臀之上,弯腰,低手,拾起散落在地上黑色尖领衬衫,双手一伸,华丽一转,黑色衬衫套于傲人娇躯之上!
袁依依转身,美丽凤目盛满柔情,芊指带着眷恋轻抚他的眉、眼、鼻、唇——
俯身,以唇代手,深情印上一吻,甜美声音响彻耳畔——
“帝……爱你!……等我!……一定……等我!”
喀嚓!拉开门,还未抬头,一阵危险的压抑快速传来——呼吸稳重!步伐坚定!
仅以上两条,就让袁依依对来人有了大致了解——一定受过专业训练,身手必定非一般人所能及!
有道是,善人不来,来人不善!
既然来了,那必定不善!
凤目一凛,全身心戒备——
“你还是要走!”优雅的声线,却凛冽如寒风,刮的人刺骨的疼!
“是你?”袁依依凛眉,红唇裂开嘲弄笑意,如发现猎物掉入陷井的猎人。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正欲满世界打他,这会儿到自己送上门来!
不管他是好心好,不怀好意也罢,谁让他给她难看?敢把她当猴子耍,那就得有承受后果的认知!
秦天浩看着她,淡淡挑眉: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是——就要承受后果!”
“啪!”
响亮的耳光,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侧目,五根手指清晰透彻,嘴角,依稀淌着丝丝血红。
“这是招惹我的后果!”
红唇,捩出暴厉的语调,俏脸,甜美不在。
黑眸,闪过一丝煞气,随即恢复一如往夕般优雅!
捩开嘴,魅惑一笑!
舌尖外括,尝到属于自己的血腥!
好!很好!很久都没这么好!
第一次挨耳光,是在二十年前,那时的他七岁,酒醉的父亲欲对病重的母亲强行施暴,小小的他上前阻止,却被那禽、兽父亲一耳光扇翻在地,他随手捞起身旁的水果刀狠狠扎进他的背,于是,他倒下了,倒下的那一刹那,眼中全是不可思议,而母亲替他顶下所有罪,并将他托付于雷元帝的父亲……
这二十年来,他一直刻意忘记这件事,接受所有人的唾弃,不愿去想那些人唾弃的眼神,不愿去想母亲站在审判席上望着他留恋而母性的目光……
可是……今天!这个女人竟然给他一耳光……
好!太好了!让他痛苦,他也不会让她好过!
“啪!”
抬手,他回以她一个火、辣、辣的巴掌,一如当年那个禽、兽父亲般狠狠的,不留一丝余地。
嘴角,噙着阴冷的笑,黑眸中印着两个字——暴戾!
“这是……你扇我的——代价!”
凤目,射出熊熊烈火,纤手一抬,就着黑衬衫狠狠擦拭唇角血丝,冷冷勾唇:
“淫、男!依才娘看你丫的应该叫龟男!只知道躲在龟壳里的龟男!NND!想打架也用不着找这种借口!想打,任何时候老娘奉陪!只是,不服你丫的将别人给你的火加在姑奶奶身上!冤得慌!”
抬手——啪!一巴掌扇回去!
“这是还你的!丫的!用那么大力,两巴掌等于一巴掌!抵了!”
“你……”
“我?怎么?想打?老娘奉陪!”摆开姿势,袁依依轻佻地勾起修长纤指,挑衅道。
手指,狠狠捩一额前凌乱发丝,黑眸射出熊熊烈火,宛如此时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他朋友的妻子,而是他不共戴开的仇人!
呼……呼……两枚夹着风声的拳头相互碰撞,不约而同后退数步,定下来,袁依依挑眉看他:
“龟男!不错嘛!”
俊眉一凛,他被激起斗志,仅是一拳,他就已经知道这个女人的实力!
“别费话!打了再说!”
“好!”
一白、一红黑,两具身体如跳优美的华尔兹,拳来脚往,劲暴十足,却又别样激.情!
就在秦天浩的腿风要扫到袁依依的下盘时,一声怒吼传来——
“住手!”
(这章打得咋样,偶可是写了N久的哦!以前只是行动,但要把动作变成文字,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