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踩到地雷了!
三十六计,何为上?答曰:走为上!
她袁依依虽说不熟读兵法,可这一点还是懂的!
丫丫的!惹不起,她还躲不起?
黑色皮鞋,深棕色海军陆战靴,踏出整齐步伐,一步步向他们共同的敌人——袁依依逼近!
凤目微转,边退边开口:
“两位大哥!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小妹……小妹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海涵你个P!你丫的!长大了,翅膀硬了?不想见到老子了?看见老子死了,你丫的心里就舒坦了?
“…………”
“老婆!不乖!老公这么疼你!爱你!宠你!可你却想我死,知道不,如果我死,你就得当寡妇!”
“…………”
“丫的!你不就想看我们打起来吗?我们打不?”头,微侧,鹰目剜向雷元帝。
“为什么要打?我可不想称某人的心,如某人的意!我还没好好照顾她呢!老婆,是吧?”
照顾二字,雷元帝说得异常清楚,如何照顾?怎么照顾?某些带色因子猛然跃入脑海——比如可爱制服妹妹,白大卦医生与病人,长长耳朵的兔女郎,脖子套链子的主人与宠物……
诸如此类,还有很多很多,光想想都够让某人那双蓝色眸子熠熠生辉。
蓦地,袁依依站住,凤目恶狠狠剜向两人——丫的!当真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她不就说了一句两句错话,有必要让两人这么挤兑?最关键还是那死种马眼里闪烁的色光,一看就让她心里发毛!
“KAO!你们爱打不打!关老娘何干?一个二个全拿起鸡毛当令箭,当真以为姑奶奶是吃素的?”
真是老虎不发威,尽让别人当病猫!她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这两人又不是白痴,为毛不明白?干嘛曲解?
“小丫头!”
“老婆!”
“干嘛?有话快说!有……唔……”
唇,被狠狠攫住,即将脱口而出的粗话被堵了回去——
双眸瞪大,两只小手放在胸前推拒,想阻止他的进犯,一个用力,四片唇终于分开——
“你这……唔……”
一个用力挣扎,一个狠狠圈紧,直到……挣扎不在……乖乖任他摆布……
力量,无疑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差别,一个女人,无论你有再好身手,若要和男人硬碰硬比力量,那只有死路一条,尤其像雷元帝这种强壮以至于强势的男人更是!
吻,越来越凶,越来越猛,激情的热流在相拥的两人间来回流窜,让他们沸腾,让他们燃烧……
头晕,目眩,浑身无力,两只纤臂下意识想找到依靠——攀上有力的臂膀,缠上弧形优美的脖子,两只手在颈后紧紧相交……
“老婆……我们结婚……好不好?”
温柔的声音似蛊惑般在耳畔响起,混沌的头脑让她没有思考的能力,脑海里有最好三个字——好不好?
“好……”下意识的,唇边溢出这个字。
“KAO!死雷公!你丫的可真卑鄙!竟然用这种方法!”
早就看不过眼的赵锦鹏吼了出来,虽知道那个他是小丫头的未婚夫,也是名正言顺可以吻她的人,可见到他吻她的那一刹那,不知为毛,他心里不痛快,非常不痛快,很想冲上去将两人强行分开,听到那句问话,忍了半天没有忍住的火,一下子冲了出来——孰可忍孰不可忍!小丫头的事,就是他赵锦鹏的事!他不要小丫头在不明不白之间把自己卖了!
蓝眸一凛,俊眉不悦蹙起:
“赵锦鹏!你是我老婆的师兄,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但是,请记住了,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任何人不能干涉!”
赵锦鹏不满撇唇:
“KAO!丫的!知道啥叫长兄为父不?老子是兄,是兄就是父,老子不可以干涉吗?”
大手搂紧怀中佳人,凛然的霸气从眉宇间渲泻而出,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和任何一个和袁依依有关的人起冲突,但,如若想从中搞破坏的,那就另当别论!
“或许你忘了,第一,我有正牌岳父,第二,这事是他亲自应允,第三,你姓赵,我老婆姓袁,和你没半毛关系,我敬你是兄,你别……”
“切!谁TM想当你兄!老子今天就把话挑明了吧!你怀里那小丫头,五岁上山就爱粘老子,咱们一起吃饭,一起练功,一起洗澡,就是晚上也挤同一个被窝,这感情,比铁实,比金坚,你丫的想和她结婚,如果她不同意,老子管你是不是黑道大哥,就是拼了这条老命,老子也要带她出虎穴狼窝!”
雷元帝没再回答,低头垂目看着怀里的袁依依,一双蓝眸闪烁熊熊火光——他们竟然一起洗澡,还睡一个被窝?
心里一阵发毛,抬头,冲他讨好一笑:
“帝……你怎么啦?”
“小丫头!你丫的对他笑P?有什么给老子说,老子替你出头!”
恶狠狠剜他一眼:
“你闭嘴!”
丫的,不是他说那些糗事,她有必要如此讨好吗?
“帝……我累了……我们回家吧?
“回家?”
“你不愿意?”
“你的意思是——同居?”